杨小姐越听越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但总也想不明白不对劲在哪,只是自觉有些多余,便更退后了些。
“好,那你下来吧。”薛斐十分自然地举起手,竟真是要接祝临的姿势。
祝临上下打量他一番,却迟迟不肯跳,倒是摸着下巴皱了眉:“等等,你真接得住我?你这么文弱一个书生,别待会让我给……”
“接得住,”薛斐好笑地打断他,倒是翻起小时候的旧账来,“你当那么些时候背你都是白背的吗,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于是那树上的祝临笑起来,再不犹豫,直直朝着薛斐扑了下来。
薛斐果真不负所望接他正着,但还是退了两步才站稳,方才放他下来,下了最后的结论:“倒是比我想得要容易。”
祝临下地第一时间却没立刻接他的话,只望了眼边儿上的杨小姐:“这外头清寒得紧,夫人早些回去吧。”言罢,两人便一道进了院子,也没过多理会她。
杨小姐却是连被错唤成“夫人”都顾不上了,只维持着方才看见两人抱做一处的动作时便通红的脸色,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她竟荒谬地觉得这两人,甚是登对。
站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怀着一种不明来由的兴奋,快步走了开来——倒是连自己找来这边的本来目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一日下来似乎甚是平静,只是祝沈氏一直没听到下人通报祝丞相回来,心下有些担忧,但旧时祝丞相也偶有在同僚府中或是酒楼中留宿的习惯,因而祝沈氏也没太在意,只与下人吩咐了若祝丞相回来一定要去与她言道一声,便自个儿歇下了。
这一耽搁便到了第二日早朝,众臣齐聚之时。
皇帝如往常一般略略扫过人群,却发现祝徽不在,但又并未听说祝徽告假,因而似乎有些惊讶地问祝临:“小祝将军可知今日祝丞相为何没来上朝?”
祝临经他提醒才发觉祝丞相不在,一时间也是皱了眉,规规矩矩地给皇帝拜了下去,应道:“回陛下,微臣也不知……”
皇帝有些讶然地挑了挑眉,但到底是知道这祝临与祝丞相关系并不如何和睦的,因而也没为难他继续追问,只是将这事儿略了过去,转而与众大臣商议起了正事儿来。
下了朝祝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然而皇帝又不知为何忽然兴起唤他去御书房,他无法,只得趁着众人预备离开的功夫,混过去交代了薛斐让他帮自己回祝府问一问,便留在了宫中。
薛斐见他神色似乎有些不安,心下隐隐有了计较,出了宫便直奔祝府而去。
这个时间点祝府大门前尚且冷落,只是他刚到祝府门口,便与祝臤撞了个正着。
祝臤穿得甚是齐整,似乎才从外头逛了一圈归来,见着他倒是愣了一愣,才拱手一礼道:“薛兄,又来寻长兄?”
薛斐见他这模样,一时感叹他倒是起得早,便并不大经意地问了句:“祝二公子好雅兴,这么早便外出一趟回来了?”
然而祝臤听他这般发问,神色却并不十分自然,只是掩饰什么似地轻轻咳了两声,才干笑着同他道:“不过是同些朋友吃酒赏玩罢了,没什么正事。长兄今日还未归,薛兄这是……”
“没什么,是他叫我来的,方才下朝陛下留他说话,他心里着急府里的事,便叫我过来问问。祝丞相今日可归了?今日朝堂上陛下刻意问了这事儿,想是没听到他告假。”薛斐微笑起来,冲他拱了拱手,也并不多热络。
祝臤闻言,一时沉默下来,心下到底是为难。他细细打量过薛斐,心道长兄信任此人,自己如今这般没主意,是否也能找这人询问上一番?然而念及祝府众人,念及祝丞相的安慰,他又不敢全然信任于薛斐,生怕自己一个行差走错,便害了父亲与众多亲族。
薛斐见他迟迟不答话,隐隐发觉有些不寻常,忍不住偏头望向他的眼睛,试探似地出声道:“怎么了,祝二公子?”
“今日……父亲尚且未归。”祝臤迟疑了这许久,到底还是不敢随意将祝氏众人的安危交到一个外人手上,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支吾着答了一句,便忙不迭拱手退了退,慌慌上了台阶,似乎想一走了之。
“等等,你回来,”薛斐见他就这么擦过自己的身去,一时间忍不住皱了眉,但见对方似乎丝毫没有停步的打算,心下越发觉得奇怪了,不由上前几步拦住对方,冷声道,“祝二公子,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祝臤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只是握紧了拳,叹息道:“薛兄,我们祝府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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