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闻言也只是笑,关于为父亲忧心种种,便也不宣之于口。三人一起行了一段路,众人便都散了开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只有那被淑妃特意嘱咐照看阿伊古居次的赵坤神情间似是颇为勉强。
众人晃悠了一会儿,苏白便随文俜等人去谈论起诗词歌赋来,薛斐与祝临待在一处,倒是没了与他们一同舞文弄墨的兴趣,于是与祝临并肩散着步闲话,渐渐避开了众人去。
祝临见着他的路线逐渐偏移,心下好笑,待到真避开了众人弯到了假山边上,才故意挤兑似地挑了挑眉道:“我当你往这边走什么,原来是避开人群带我来私相授受?”
薛斐原是找了处干净石头欲唤他坐,一时失笑,反道:“我原是没这个心思的,不过你若是想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没这个心思你带我走出这么远?”祝临于是笑,却凑近了些弯腰到对方面前,几乎贴着薛斐的耳朵吐出这一字一句。
薛斐仿佛被这话烫了一下,原本想说的那句“不过是看你待在众人之中不自在”卡在了喉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只好轻声叹了下,目光不自觉落到祝临唇角,心下微微一颤。
偏生祝临似乎还丝毫没有察觉他忽然变得纷乱起来的心思,仍满眼是笑地维持着这个动作望他,仿若故意勾引一般。
☆、世子(待修)
薛斐不自觉深吸了口气,含笑盯住祝临,眸中似有深意地压低了声音:“随便走走罢了,说不准误打误撞的,就让你我二人碰见了什么奇事呢”
祝临一时也不知要用什么话来回他,却听得不远处有一女子冷冷道:“现在算是没人盯着了,你也不必再遮遮掩掩,说吧,那个小贱蹄子为何要你来见我?”
这一声仿佛正是为了应证薛斐的话一般,祝临不由得静了声,有些惊奇地笑看着薛斐。
只是薛斐原先也不过是玩笑,乍撞见宫中女子这些密谈,一时也有些愣神。然而到底是在朝中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抬手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皆屏声静气地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便听得隔了座假山的女子轻笑起来。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主子虽说如今不在你宫中服侍了,但到底还是有旧时情谊在的,娘娘说话竟如此难听,实在是……”另一人的声音听起来年轻得多,仍有些少女的稚气未脱,但配上这并不友善的言语,一时间却显得有些尖利过了头,令人不自觉联想到旧时服侍赵婕妤那个大宫女。
对面的人似乎冷笑了声:“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有旧时情谊,不过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
那小姑娘的声音却并不恼,甚至笑得越发欢快了起来:“随娘娘怎么想,白眼狼也好,我家主子总归与娘娘同甘共苦过不少年头,也知道娘娘许多事情,娘娘总是不想我家主子把那些事情……给全兜出去的是吧?”
另一女子冷冷“呵”了一声,也不知是何等心情,只道:“就知道白眼狼总会有反咬主人家的一天。说吧,你家主子想要些什么。”
“我家主子可从未说过要从娘娘身上得到些什么,娘娘怕是想错了,”那声音尖利的小姑娘于是压低了些声调,但到底是掺杂了“得意”的心情在话里头,真出口时,也没见得收敛多少分寸,“娘娘竟这般想我家主子,可怜我家主子甚至还来给娘娘提醒儿……娘娘那些时候做的事儿,陛下若是知道了,怎会还顾念着旧时情谊,怕是把娘娘活剐了都难消心头之恨。娘娘彼时能对我家主子狠下心去半分情面都不留,如今倒是……”
“提醒儿?少假惺惺了,那小贱蹄子能安什么好心。你也不必与我在这装腔作势,她心里怎么想我,我明白得很。你就直说,她究竟让你来干什么,应当不会只是为了耀武扬威一番吧?”
“婕妤娘娘实在是想错了,我家主子的确是让奴婢来给娘娘提醒儿的。提醒娘娘,让娘娘往后收敛些,你当初能做到的事儿,我家主子如今凭着陛下的偏爱一样能做到。乖乖夹着尾巴待在宫里,万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对面被称作“婕妤娘娘”的女子闻言,倒是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有的没的?我实在是想不通她会觉得我想过些什么有的没的。你家主子为了对付我,自个儿都放弃了四皇子这条高枝,还防着我跟他发生点什么?我与萧嵃……也只能维持如今这个关系,便是再亲近,也是见不得光。还能想什么有的没的。”
听到此处,祝临一时心下起了惊涛,方才搭在薛斐肩上的手不由收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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