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展越浩所想的一样,她几乎没考虑过,就拒绝了:&ldo;当家的这是在笑话我吗?我一个寡妇,又在展府待了那么多年,外头风言风语早就传遍了,谁还看得上我?&rdo;&ldo;话也不能这么说,寡妇也没什么,夕蕴不也守过寡,算起来在扬州城里,她的名声也不怎么好……&rdo;&ldo;我跟大夫人是不同的,她能干,又生得漂亮,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上了。当家的起初不也排斥得很吗,现在看来似乎也心动了。还有杨御史,今天小弟失踪,全靠他帮着才找到的,对大夫人他也是呵护得紧。这全是因为大夫人生得讨喜,我哪能跟她比。&rdo;一激动,方明婕也顾不上什么了,只觉得展越浩忽然会有这打算,一定是夕蕴撺掇的,想到这,就急急地打断了越浩的话,一股脑把心里积压的事全说了,口气难免带着些酸意。越浩也不傻,能听出她的言下之意,&ldo;她跟杨御史只是朋友。&rdo;&ldo;怕是只有当家的这么想吧,杨御史跟大夫人那么亲近,当家的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吗?&rdo;&ldo;夕蕴有分寸,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想,如果是她主动亲近一个人,那多半是那人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rdo;即使不常待在府里,他也清楚夕蕴和杨钊之间的事。她总是避着他,避到连茅厕都塌了,还有什么好去怀疑的。展越浩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方明婕听出了不同的味道。如果主动亲近一个人,是为了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那夕蕴能从杨钊身上得到什么?想到杨钊来扬州的目的,方明婕便了然了些。她是想帮越浩吗?也许她能轻轻松松地让杨钊放过展府。如果她真的做到了,那在展越浩的心中,她的位置就更稳固了。想到这,方明婕不禁颤栗了下,要是真那样了,她还凭什么去争?&ldo;明婕……&rdo;见她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越浩有些担忧,轻唤了下。&ldo;哦,我在想刚才你说的事。&rdo;方明婕笑着抬头,若无其事的样子:&ldo;若真有好人家肯要我,我自然开心,当家的最近也忙,等杨御史走了,再帮我物色吧,我不急。&rdo;&ldo;不碍事,我让夕蕴帮你留心着点。&rdo;没料到她忽然又会答应了,越浩带着一丝狐疑,应了句。莫名的就想赶紧把这事办了,以免夜长梦多。&ldo;嗯。&rdo;方明婕应了声,望向门口,又恢复到了从前举止得宜乖顺的模样。眼眸里,夹杂着的是谁都看不透的心思。马上就是七月初七了,乞巧节的前夕,丝栈的生意特别红火。又恰逢有一批蚕丝到货,越蒙跑去看货了,丝栈就靠展越浩一个人守着,再加上月初审账,他几乎忙得快透不过气了。展府里也很热闹,一般情况下家中女眷要一起拜织女。以往,夕蕴每年都是和花满楼的姐妹们一起拜的,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管怎么说她得叫上方明婕和盛雅。于是乎,刚用完午膳,夕蕴就跑去了西园。很不巧,又是一场暴雨,午后的天,黑沉沉的,雷声阵阵,扰得人心神不宁。看来是走不掉了,夕蕴索性倒了杯茶,很严肃地跟盛雅研究起了女性独立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她很早就想跟盛雅探讨下了。&ldo;呵呵,我不碍事,这样挺好。倒是听说当家的让你给方明婕物色个好人家,你为她多上上心吧,她若是嫁了,也好……&rdo;盛雅说得很含蓄,点到为止,她想,夕蕴该是听得明白的。&ldo;别提了。&rdo;夕蕴叹了声,一说到这事就觉得火大:&ldo;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越浩是真不懂,还是装傻。怎么就会把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丢给我?&rdo;&ldo;也是,就怕把她逼急了。我听园里的丫鬟说,她最近和杨御史挺亲近,说不定他们俩能情投意合了呢,也是好事。&rdo;夕蕴扫了她一眼,果然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盛雅虽说是不理府中事务,专心理佛了,可还是多了个心眼。说实在的,若是杨钊和方明婕真看对眼了,她还真打算大肆庆祝一番,能把两座神一块送走,多好。&ldo;对了,从商和从凉都还好吧。前些日听说那丫头和小弟大吵了一架,现在没事了吧?&rdo;见夕蕴似乎不想多谈方明婕的事,盛雅也很识相地扯开话题了。&ldo;不怎么好,小弟天天被从凉整得很惨,嚷嚷着说要跟爹回太平坊去。&rdo;夕蕴耸了下肩。只觉得小弟活该,总算有个人能治他了,倒也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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