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言咬了咬唇,心中有些惭愧,越发觉得是自己错怪他了。
如她夫君这般清冷端方的公子,平日里对村中那些姑娘的示好丝毫不理会,可见并不是重欲孟浪之人。
若不是因为着急替自己治病,他怎会那般没有节制,一夜要了七八次……
“夫君,你辛苦了。”
苏怡言主动偎依进他怀中,在他胸膛蹭了蹭,如同一只温顺的狸奴。
谢淮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自己夫人的这么一句话。
她说得认真,脸上是全然信任的神色,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他挤出几个字:“为夫不辛苦。”
“不不不,夫君辛苦了。”
苏怡言善解人意道:“夫君不必勉强,若是为了替我治病,往后每夜一次可好?”
“勉强?”
谢淮气笑了。
他低下头要去咬她的唇,触到那瓣柔软时又舍不得,只轻吮着道:“……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怡言没想到他如此干脆地答应了,心中自然高兴。
毕竟她现在每日醒来,浑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腿软得像软脚虾。
可到了第二日夜里,她睁大茫然无措的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一次?”她颤巍巍地问。
谢淮哄着她:“……怎么不算呢?”
村子里有个佛系的老戏班子,平日里休息,遇到赶集的时候会唱上好几出。
戏台就随意地搭在一个院子里,想听曲看戏的人凭票入场。
那票是次票。从进门算起,只要人一直不出去,就可以在里面待上一整日,从早听到晚。
任那好戏一遍遍开场,又一次次落幕,来回往复。
谢淮早先时间带苏怡言去过,她不太喜欢,台上的人唱的都是些悲情的戏码,听得叫人感伤落泪。
此刻,她觉得自己成了那台上人,咿咿呀呀地唱了一晚上。
边唱边哭。
眼泪从眼角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与薄汗交缠在一起,将额前鬓角的碎发打湿。
到了最后,连嗓子都哑了。
她的声音哪怕带了哭腔,谢淮却也能判断,她应该是极其欢愉的。
每每这时,谢淮会拨开她黏在额前汗湿的几缕乌发,给她喂些蜂蜜水润润喉,再抱着她去沐浴梳洗。
一切结束后,才将她放进锦被中,抱着她歇下。
时间转眼过去了小半月,终于正式入了夏。
这段时日许娇娇都没有再来纠缠,苏怡言觉得她大抵是死了心。
听王婶说,许娇娇这段时日都没有出门,应该是在家中缝制嫁衣。
她与二赖子的婚事已经彻底定下来,一同嫁的还有她身边的丫鬟小桃。
苏怡言总觉得,依照许娇娇的性子,不会就这么轻易嫁了,更何况嫁的还是二赖子那样的人。
不知道是服药的缘故,还是谢淮的缘故,苏怡言的眼睛的确在慢慢恢复。
一点淡淡的光亮渐次晕开,她的世界不再是漆黑的一片,平日里能大概通过光影看出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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