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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三个还有价值，那就是用你们和阿弥陀佛的命来引那位太子殿下过来，让我来看看他这次到底会做出什么选择。”

“……”

“毕竟，他如果不带着顾东来度他的那个至美法相来这里，阿弥陀佛和你们就会死，但他如果不去另一边，我们所有人的我佛如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我代表大雷音寺的执法威严，不可能放任任何人继续违反佛教的规则，你们，每个人今晚都必须死，就如同你的两个朋友一样，清净施。”

“放屁！！！”

忍无可忍的清净施大骂了一句，是真的被观音的话惹毛了。

日光对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这种关头他还是嘴唇惨白，复杂无言地握紧拳头像是抓着最后一丝度化可能般开口道，

“……观自在。”

“我再问你一次。”

“你这次真的已经正视了你自己……的心了么？还是你的选择真的这一次……只能这样了……观自在，这是你自己的选的路么。”

“观自在，你是要做佛还是要做魔……你这一次……真的已经彻底对着你眼前的这面生死轮想好了么……”

“……”

这句话，配合着两方头顶雷声震荡。

日光略带一些血红的金色眼眸死死看着白衣观音，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出了。

目及之处，阿弥陀佛长发洒在僧衣上上漂浮在半空，眉眼紧阖，惨白双唇已经到了濒临死亡的那一刻。

日光和清净施凄惨跪在大雨中，但真正难以在这种关头做出抉择的却是另外两个人。

“……”

可观音听到这话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用黑色冷清的双眸最后看了一眼众佛头顶的天空，又终是在剑抬起的刹那回答了，或许是对方在这世上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

“自己。”

“去底下亲口问你们信奉的我佛如来吧。”

“让他来告诉你，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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