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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们 （第5页）

“我没打算这么做，”他轻松地说。“但是在你谈论的这个另一个世界里。你杀过人吗？”

"...是啊。”

“几个？”

“我想，大约二十岁吧？”我咕哝着，我的上双手挤压我的下双手，以帮助抵制坐立不安的冲动。大约二十岁。不得不说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因数不清而感到惭愧。

“嗯，”他点点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卫，”我耸耸肩。“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糟糕。那里有很多好人。但是……有很多人不喜欢我，特别是我。”

“我明白了，”他说。"他们知道你担心的这场灾难吗？"

“是的，”我确认道。“这……已经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一次了。真的很糟糕。”

“你是两个世界之间的门，”唐马上接了电话。“你为此受到责备。”

"...是啊”我不动声色的同意。“但我可以阻止它发生。如果……如果我足够优秀。”

“这不公平吧？”唐问道。

“嗯？”我眨眨眼。

“我选择了我的责任，”他继续说道。“我的服务也是一份工作。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退出。有时候事情感觉不可能，当坏人赢了，我非常非常想这么做。我还没有。但是我可以。像我这样的老人有这种选择，而像你这样的孩子却没有，这不公平。我们应该肩负起这个世界，保护你的安全。”

我生气了。

"是啊，感谢所有无证监视，"我狙击。“真让我觉得极好的安全。"

他毫无歉意地耸耸肩。

“我想你比所有人都明白，有时候没有一个干净的解决方案。事情解决的时候很好，当我们可以朝着一个更好的世界不断进步而不跨越任何界限的时候就更好了。但有时，邪恶会向你袭来。或者更糟的是，它渗入裂缝如此之深，以至于没有人想到要在第一时间清理它。在这种时候，你必须回头。它会伤害你的。这会让你变得脆弱。它甚至会毁了你的生活。但如果你不愿意付出额外的努力，承受这些打击，让自己受伤，你会比其他只关心自己的人更好吗？”

我把脚趾伸进地板垫子，紧张地在超维度空间里摩擦我的臀部。

"你真的认为选择不受伤是邪恶的吗？"我问。

“我不会说邪恶，”唐说。“你可以做很多小事，而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无论是身体上的、经济上的、社会上的还是其他方面的。也许这就足够了。也许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这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但是他们没有，不是吗？所以我们需要更好的东西，在正义之锤上施加更大的压力。像我这样的人挺身而出，这样其他人就可以满足于这些小事。这样其他人就不会受到伤害。我想你也是这样的……或者至少，你知道你应该这样。”

“是啊，”我同意。“我知道我应该这样。”

“那我们就一起，”唐坚持道。“我们不必在所有事情上都看法一致，就能同意我们都想避免灾难。”

“是啊，”我点头。“我想不会。”

"所以…如果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来帮助你，汉娜，我不希望你犹豫告诉我们，"他结束。

如果我明天醒来，我需要你朝我的头开枪。

“我会考虑的，”我告诉他，精神上的疲惫是我从灵魂折磨中逃脱后从未有过的。“谢谢你。”

他点点头，谈话就此结束。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路上，我在公路的隆隆声中睡着了。

“汉娜！汉娜。"

有人摇醒我，我退缩，四肢抽搐，因为我眨眼自己醒来。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我睡眠中的沉闷、无望的疲惫抑制了我恐惧的脉搏。海伦抱着我，当我醒来时，她脸上的恐惧很快变成了宽慰。艾米里奥斯仍然被钉在我旁边的地上，被塞拉巨大的腿弄得四溅，还被自己快速再生的内脏越来越多地捆住。这几乎是愚蠢的，他开始看起来像一个美味的肉团。但是当然，我没有笑出来。

“你没事吧，汉娜？”海伦问道。“什么是那个？"

“我……我很好。你们没事吧。瓦莱丽还好吗？”

自从我失去知觉以来，似乎几乎没有时间过去。从昏过去，被我的咒语治愈，到再次醒来，肯定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瓦莱丽至少完好无损，而且女神她真他妈的漂亮，但看起来她也可能会休克。

在我告诉她从战斗的余波中逃离后，她尽最大努力听我的话，但总的来说她不是很成功。当她长出娜迦般的尾巴时，她的腿并没有融合或消失，它们只是重塑了自己，试图用短粗的龙爪爪行走的本能现在构成了她最低的四肢，几乎完全无效。她的身体比以前长了几倍，因此也重了几倍，虽然她的尾巴显然有与之匹配的肌肉，但她的四肢都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她几乎不能拖动自己前进，她越尝试，她似乎越恐慌。

“瓦莱丽，”我再次呼唤她。“瓦莱丽，嘿。看着我。”

我挣扎着站起来，向她爬去，海伦用一只手帮我。我感觉好累。

“你-你-你怎么滑的？”瓦莱丽结结巴巴地说，把她的头转向我。“我不……我不确定怎么做。我不知道如何移动。我再也走不动了。我被……我被切成了两半。”

“没事的，”我向她保证。"你会没事的"

“是啊，”她呼吸急促。“是啊。是啊。我会没事的。我是。不过，我差点就不是了。而且……现在我没有腿了。”

“平心而论，我不认为那是因为“你被切成了两半，”我说，给了她一个半心半意的微笑。我觉得你总会变成一个漂亮的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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