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柔将任晨曦的头靠在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给予夫君无声的安慰。
任晨曦站起身,眼睛泛着血丝,怒吼道:“给我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把杀害晨南的凶手揪出来就地正法。”
林渊立即领命,转身疾步走到城楼下,对着一众士兵大声喝道:“所有人听令,即刻起全城搜查,每一个角落都不得放过,定要找出胆敢杀害南王的凶手。”
士兵们神色一凛,迅速行动起来。
一时间,北陵城内鸡飞狗跳,官兵们穿梭在街巷之间,挨家挨户地进行盘查,城中百姓也是第一次被紧张的氛围笼罩。
城郊的竹林中,风声呜咽,天空由晴转阴,乌泱泱的天色仿佛也在哀悼逝者。
任晨曦蹲在墓碑旁烧着纸钱,火光映照着坚毅的脸庞,却照不亮眼中的阴霾。
夏语柔蹲在他身旁,手中也拿着一沓纸钱,边烧边轻声安慰:“王爷,不要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您有臣妾和梓涵,还有未出生的二宝,我们需要您。”
任晨曦的目光落在墓碑上刻着的‘任晨南之墓’五个字上,声音低沉:“我和他虽为旁支,即便是不喜欢本王,但也算我半个弟弟。长大了更是将我视为废物,甚至想要杀了我。可如今真的走了,我的心里却像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难受得紧。”
说着,他抬手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夏语柔握住任晨曦的手温柔地摩挲着,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王爷,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愿逝者安息,我们要做的是查明真相守护北陵安宁。”
站在墓碑旁的黑煞,一身劲装,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屑的口吻低声嘟囔:“哼,这狗东西上次还生龙活虎地跟本大爷激战,怎么这就凉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柳小雪身着浅绿色衣裙,轻轻扯了扯黑煞的衣袖,低声劝道:“黑哥,还是少说两句吧,王爷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
江婉一身黑色纱裙,静静地站在竹林边缘,面容清冷孤傲,目光深邃而复杂。
她曾对南王充满仇恨,但望着那座孤寂的墓碑,心中的恨意竟如烟云般消散。
心思缜密的白煞冷静的分析过后,眼神中透露着警觉,沉稳的说道:“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吗?南王好歹是宗师巅峰后期的强者,怎会如此轻易就遭人毒手?而且还被挂在北陵的城头,据我多年的江湖经验断定,这其中定有阴谋。”
夏语柔的眼神在竹林的阴影中闪烁,内心的疑虑如竹林间的风声虽轻却不断,但她始终温柔地安慰着自己心爱的夫君。
黑煞听到雪花的话后,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八成是得罪的人多了,还说我们王爷是废物,结果自己倒先挂了。要不是上次在江府跑得快,本大爷早就一镰刀将他咔嚓了,哪还有别人什么事?”
任晨曦脸色一沉,猛地回首瞪了黑煞一眼,那眼神里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
黑煞不由地噤了声,缩了缩脖子。
当任晨曦再次回过头望着那座孤寂的墓碑时,眼中的忧伤如同秋日里的落叶一片片飘落堆积在心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恩怨都随着这口气散去。
柳小雪用手肘轻轻的碰了碰黑煞的臂膀,用清澈的眼神示意他千万别再乱说。
黑煞挠挠头,一脸困惑地转向江婉,随即又看向白煞,沙声沙哑地问道:“雪花,你是不是看出啥门道了?快说说。”
白煞沉声道:“南王的武功,我们可都领教过,能取他性命之人,修为境界绝不会低。而且此人心中对王爷的恨意极深,将南王尸体挂在城头意在挑起一场嫁祸的血雨腥风,矛盾点全在王爷身上。”
江婉冷冷吐出一个名字:“杜文轩。”
其实夏语柔在看到任晨南尸体的那一刻,加上身上的伤像是被野兽的利爪撕咬过,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就是怨念极深的杜文轩,也只有他对王爷的恨达到顶点。
在听了白煞的分析后,她就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并没错,但此刻不想说太多却扰乱任晨曦的心神,仍然保持着一颗平常的心态安抚着王爷,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腹中胎儿感受到丝毫波动而动了胎气。
任晨曦向墓碑深深鞠躬:“晨南,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纸钱在火光中跳跃,灰烬随风飘散,如同逝者未了的尘缘,黑云也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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