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幽暗小道边,横七竖八地生长着一些杂草,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和危险。
就在这样一条偏僻幽静的小路上,半躺着一个身着破烂衣裳的老翁。
他那饱经沧桑的面容犹如干涸开裂的土地,毫无生气;身躯也软绵绵地斜倚在地上,仿佛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每一次艰难而微弱的呼吸都像是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此刻的他,就这样孤零零地横卧于道路中央,显得如此无助与凄凉。
"前面好像有人!"坐在前方驾驭马车的李二狗目光锐利,第一个发现了异常情况。
他毫不犹豫地拉紧缰绳,用力勒住马匹,迫使狂奔的马车骤然停下。
突如其来的急刹车使得车厢内原本平稳前行的张三金措手不及。
由于惯性作用,他的身体向前猛地冲撞过去,撞到了车壁上。
顿时,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张三金清晰地感受到之前用针线缝合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似乎正从裂口处渗出来。
他看着伤口的缝线被撕裂,想要坐起身来,可是整个人都身躯却被疼痛剧烈的拉扯着。
一旁的水生看着长三斤腹部的裂口,他将手摸向自己穿着的衣服袖口,那灰黑色料子做成的麻衣袖口上,别着一根用鱼骨磨成的针。
“你别乱动,小爷我再帮你缝一下。”坐在一旁的水生靠了过来,将张三斤腹部的衣衫彻底掀开。
他扯下自己头上的一根长发,穿过鱼骨做成的针上,一针一针的将张三金扯开的伤口缝上。
血水顺着他裂开的皮肉和伤口被撕裂的结痂处往下流着。
水生手上穿着头发丝代替缝线的鱼骨针上,粘上了鲜红的血液,血水顺着鱼骨针与发丝滴落在张三斤身下压着的一堆稻草堆上。
这稻草堆本来就是让他们几个更好休息才扑上去的,还铺了一块有些破洞的旧麻布在最上面。
可是三金这样伤口一开裂,直接将躺在身下的那旧麻布给染成了血色,而伤口流出来的血水也将稻草浸湿,留到了马车那老旧的木板上。
半梦半醒之间的不九,只觉得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坚硬的木板上,发出了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
他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额头,一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过了好一会儿,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
不九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用力揉了揉自己那仿佛要炸开似的脑袋瓜。
他感到一阵眩晕,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深吸几口气后,这才稍微缓过神来。
不九心里有些纳闷,因为这条路本来就人烟稀少,路途平坦,为什么会忽然这样拉绳停马。
于是勉强撑起身子,伸手掀开了马车的围帘。
他探出半个脑袋,眼睛微微眯起,神情有些恍惚地朝着前方望去。
只见驾车的李二狗正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握着缰绳,目光不时扫向四周。
不九见状,强打起精神,开口问道:“二狗哥,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声音不大,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倦。
而只见李二狗翻身下马,看着地上奄奄一息如同朽木枯槁一般的老朽。
他连忙追上去,却发现对方已经没了气息,整个人的眼睛往外瞪着,但是身体还有一丝丝温热。
李二狗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将男人的尸体拖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槐树下,然后回到了马车之上。“那位老人家出什么事了吗?”不九疑惑地望向李二狗紧皱的眉头以及那张略带愁容的面庞。
李二狗敏捷地翻身上了马车,然后半倚在马车的木桩子上,喃喃自语道:“他跟我一样,都是命苦之人啊!这动荡不安的世道究竟何时才会太平呢?”
小不九转过头,深深地叹息一声,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凝视着老人死不瞑目的尸体,尽管自己并非人类,但内心深处仍不禁涌起一丝对世间众生的怜悯和哀叹之情。
话毕,李二狗再次沉重地低下头去,长叹一口气后,拾起垂落于地面的缰绳,继续驾驭着马车缓缓前行。
然而,没过多久,原本稳步前进的马匹突然停下脚步,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恐惧。与此同时,小不九也嗅到一股异样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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