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兴许是躺着的关系,那药丸每次被送到口中,却都没有吞咽入腹,梅馥有些急,正想求助阿九,下一秒,一床厚厚的锦被已是从天而降,一下把她砸得晕头转向。
“今晚你照顾主子,有什么事情我在外面候着!”
说完,不能梅馥反应,一时一个旋身消失不见。
梅馥动用住一切能活动的姿势,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抖开被子。这边厢,夏雪篱又凑了过来,抱着她的手似乎也不规矩起来,竟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上下游移……
若不是他身上还阵阵冒冷,简直以为完全是装病占便宜,梅馥在心中骂了声娘,压下他作乱的手,还不解恨腾出右手狠狠拧了他一下耳朵。
“让你乱摸!”
可看到那张泪痣妖娆的面上闪出疼痛的神情,梅馥呆了呆,又忍不住心下一软,心虚地收起作恶的手,好似自己做了什么罪恶的事情一般。
“真是个坏家伙!病了还不老实。”
梅馥义愤填膺了一瞬,忽然看到那颗又要被他吐出来的药丸,迅速用右手捂住他的嘴,昏迷中的夏雪篱似乎感到奇怪,尝试了几次还不得其法,竟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梅馥只觉得手心中一抹湿意滑过……
心底那根紧绷琴弦一阵猛颤,随着那黏湿的触感逐渐加深,梅馥耳根越来越红,只觉得什么东西从小腹一路往上,只窜得她又焦又热,脑袋轰然,意乱情迷……
天,还要不要人活了!
梅馥喘息着,清风掠起,层层轻纱随风舞动,和着这月染芳华的夏夜,更是衬得夏雪篱面色如玉,墨染风华。她痴痴地看着他,一瞬间只觉得什么东西冲破了思绪,也不知是被什么蛊惑,竟也抽手紧紧环住了夏雪篱双肩,一个仰脖便主动吻上了他……
口腔中药味让梅馥瞬间清醒过来,她于是顶着药丸意图把它送到夏雪篱的口中,可昏迷中的夏雪篱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用舌尖卷起药丸,调皮和和梅馥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几番交战下来,那药丸被他左藏右躲,硬是让梅馥没有得逞。
这个家伙……
梅馥恼羞成怒,指尖用力狠狠地拧住他的侧腰狠狠就是一转,夏雪篱吃痛,果然忘了攻守,梅馥抓紧时机,赶紧长舌一顶,那药丸总算被他吞咽下去。
做完这一切,梅馥只觉得手脚完全没了力气。放开双手,摊开双脚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夏雪篱愣了一下,似乎对她的突然移开有些困惑,摸索着往她这边靠。
“走远点啊……”
梅馥猛然受惊,叫苦不迭,急忙抬手推他。
在这样磨蹭下去,老天,她完全担心自己狼人附体,会对夏雪篱不利啊啊啊啊啊……
可服了药、盖了被子的夏雪篱明显很难对付,他一个翻身便把梅馥死死扣在身上,任梅馥如何挣扎都巍然不动。
动作间竹榻大晃,摇出阵阵乱响,梅馥听到屋外阿九一声咳嗽,霎时动也不敢动……
老天,他不会以为自己现在和夏雪篱是在……
梅馥在心中把夏雪篱暗骂了千万遍,赶紧闭起眼睛胡乱默念佛经,才勉勉控住了那肆意妄为的欲火。
还好夏雪篱也规矩了起来,等梅馥睁开眼睛,他已经侧了侧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听到耳边规律的呼吸,梅馥从被中抽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颈,感到体温也在回升,便才放下心来,不一会儿,竟也被他的呼吸蛊惑,沉沉睡去。
四更天的时候,梅馥醒转。
夏雪篱睡颜安稳,梅馥伸手再触了触他的额头和手腕,发现除了腻了一层汗之外,其他倒是一切都已经恢复。
梅馥松了口气,轻轻抬起夏雪篱的手和腿,这一次他虽像孩童一样不耐地扭了扭,但却乖乖地任由梅馥的动作。
梅馥走下床,帮夏雪篱掩好被子,一看自己那薄纱衣袍已是被扯得乱七八糟各种褶皱,不由失笑。她绕过屏风,走到屋后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待穿戴完毕走出清芷居,一直抱臂闭眼的阿九忽然睁眼,怒目瞪她。
梅馥见到他不由眼前一亮,也懒得计较他的表情,笑道:
“对了,哪里有热水,帮我打一盆来。”
“你不走?”阿九错愕。
“当然要走,只是不是现在!”
阿九又愣了一下,可不过一会,只见他提着两个铜壶施展轻功跃下墙角。梅馥从盆架上取下帕子和盆,伸手接过铜壶,一热一冷,梅馥把水倒好,便抬进屋子。阿九犹豫了下,终是止住脚步,什么都没有说。
晨曦薄雾,一丝光线进入轩窗穿过层层垂纱,落到夏雪篱身上,他睫毛轻颤,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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