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长公主和镇国公夫人半辈子的密友,在镇国公夫人面前也没了在旁人面前的威严端肃,无奈的看镇国公夫人一眼,道:“有大福气之人岂是说遇到就能遇到的?再说了,我看你那儿婿分明是八字旺夫,要说真有福气,他之前十几年又因何过得如此孤苦?我的身体我知道,年轻的时候累得狠了,现在难免就多些病痛,太好的办法也没有,唯有好好养着了。”
旁人只看到她和驸马大把大把的赚钱,又哪里知道其中耗费的心力精神?
镇国公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德安长公主不该那么拼命赚钱?但年轻时不拼命,她又如何会有现在的尊崇?
德安长公主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但是女人作为有限,驸马又不能掌实权,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没几个人真把公主驸马放在眼里——那种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继位,极受宠的公主除外。
德安长公主不想落后于人,就只有拼了。
叹息一声,镇国公夫人说起此来的目的:“你手下的人面广,能不能暗地里帮我打探打探蛊师的消息?”
德安长公主诧异:“你不是自来看不上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吗?打探这个做什么?”
屋子里没有人,镇国公夫人也就没有瞒着,低声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我家那个孽障……”低声把云坤中蛊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原本不打算往外说的,但那天和云唳的争执让她意识到,她和镇国公都太依赖祝祷了。虽然祝祷说半年后能治,但祝祷毕竟年轻,要万一半年后他治不了呢?保险起见,还是多找几个人选备上。说不定找到擅长蛊术的人,用不了半年就能把云坤治好呢。
德安长公主听的眉毛都竖了起来:“竟还有这种事儿?我就说坤儿病的蹊跷。谁这样大胆敢害坤儿?”
镇国公夫人摇头:“没查出来。”
德安长公主满口保证:“你放心吧,我这就让人去打探。论蛊术,南疆那边最为盛行,正好我有笔生意在那边,就让那边的管事问问。”
镇国公夫人大喜:“那可拜托你了。”
“咱们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说起来,坤儿从成亲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媳妇呢。”倒是传言听了不少。
“本打算让他们夫夫俩过来给你请安的,这不是那俩孽障立了功,把那一百万两银子找了出来,我怕幕后之人损了银子失去理智,对付他们两口子,就拘着他们两口子在府里面,不许他们出来。”
德安长公主不以为意:“你呀,就是太小心了。”但凡想要做大事的,就没有不得罪人的,这也怕那也怕,还能把个大老爷们当姑娘一样在府里面养着?
她倒也理解镇国公夫人的心情,拢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差点死了,现在可不得当眼珠子一样护着。
理解归理解,就是不赞同。
劝道:“各人自有各人的运势,非人力可以改变的。”
镇国公夫人道:“小心无大错。”
德安长公主就不再劝。
镇国公夫人把自己带过来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符箓:“这是孩子们特意去大德寺替你求的,保佑身体健康的。他们知道我今儿要过来,就让我帮着转交,你可不许嫌弃。”
德安长公主笑道:“看你说的,孩子们的心意,哪怕是送片树叶我都欢喜,又怎么会嫌弃?”当即把符箓拿过来,塞到随手佩戴的荷包里面。
又说一会儿话,镇国公夫人这才离开。
路过闹市时,风吹起窗帘,镇国公夫人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忙掀开帘子细瞅,果然没有看错,闽侯夫人蒋姝带着一个年轻娇嫩的女郎进了路旁的首饰铺子。
镇国公夫人放下帘子,想了想,吩咐身边人:“去打探一下,闵侯府出了什么事情?蒋氏怎么又回来了?”
因为蒋氏疯魔一事,害的闽侯丢了官,闽侯恨她恨的牙痒,当即把人送回娘家,娘家不收,又改送家庙,绝情的连脸面都不顾了,自然,出了那么多事,闽侯也没脸面可言了。
就闽侯这样凉薄自私的样子,要没有事儿会把蒋氏接回来?
不止镇国公夫人奇怪,祝祷和云唳也觉得奇怪。
闽侯派人把蒋氏接回去的时候,云唳就收到了消息,这也多亏了他不放心闽侯府一家子,怕他们再祸害祝祷,一直派人盯着。
传回来的消息很仔细。
闽侯有个宠妾□□娘,春娘和另外一个妾室柳娘交好,柳娘膝下有一女,今年十四岁,该张罗着相看人家。
庶女相看人家的事情都是由当家主母负责,蒋氏被送到家庙,事情就落到了老夫人乐氏头上。乐氏是对亲孙子都能狠下心的,何况一不受宠的庶女?乐氏压根就没想过替庶孙女张罗亲事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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