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訴我爸的?」
脫口而出的瞬間,內心某種黝暗的念頭,頓時化為冰冷而銳利的刃,狠狠插入心臟之中。
她晃了晃,勉強吐出一句:「瘋子」
「妳母親過世時,妳表面無動於衷,可其實妳很自責對吧?我懂的喔,就算再怎麼卑鄙,畢竟是這世上唯一的媽媽。」他像沒聽見似的,逕自說下去:「婚禮那天,我哭了喏。那男人根本不愛妳,他只是為了利用妳的娘家罷了。妳曉得嗎?妳丈夫他婚後依舊定期到酒吧尋歡呢他說自己的身體沒被男人擁抱就活不下去。妳居然和那種傢伙結婚,一想到妳和那男的做愛時的模樣,我氣到簡直要瘋了。這就是所謂的妒嫉吧?」
濕漉漉的指腹輕觸著她的後庭,惹得她「唔」地一顫,「不過,已經沒關係了,露靄現在已經真正屬於我了。」
余懊崙的聲音,溫柔地近乎殘酷:「妳的這裡,還沒其他人碰過吧?」
咦?露靄驚駭地顫抖著,鐵鏈和鈴鐺晃扯不停,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不!不可以,不要那樣唔咕」
男人的手指貿然伸了進來。
混合唾液與瑩液的指節,朝著那瓣肉間的晦隱密孔,小力小力地摳弄,找尋破綻似的抵了進來。「啊啊,好、好痛」露靄痛苦地蜷縮、打顫,卻抵擋不住猶如撕裂的劇痛,未曾體驗過的異樣感如駭浪般衝擊她全身,比起他媽的第一次,更疼。
「噓。」他嗓子像浸了蜜似的濕潤,安撫地摩挲著她的背:「乖喔,疼只有一開始。適應後,很快妳就會覺得舒服了。」
她啜泣著、求饒著:「不不要」
余懊崙在手上倒了大量潤滑,沿著握不住的掌間,從指縫流得到處都是。沾的她肌膚像裹了層膠,滑而黏,可痛覺卻未曾緩解。他極為耐心地給她擴張,柔軟的內壁吸附著手指重重地收縮,推拒、引入,奇怪而可怕的感受,從沒被人碰觸過的地方,就這樣被如此蠻暴地侵入,被強行打開,這個殘忍又令人作嘔事實,徹底擊潰徐露靄人格所有的尊嚴。
她陷入半瘋癲的狀態,「啊嗯哈」發出無意義的叫聲,整個人下墮如動物,不,是發情的走獸,好鬥而淫蕩,急於找尋轉移注意力的目標,她抱住他的肩膀,吻著他的唇,吃痛時張口就咬,咬他的下巴、脖子、肩膀或耳朵。
他一手壓制著她,另隻手則持續往裡頭摳弄,開鑿得越深,毫不憐惜地蹂躪著那合攏的芯,兩根手指在那逐漸合身的內縫中,緩慢地開始抽插。
沾了濕涼的潤滑往裡頭攪,疼痛夾帶奇妙的快感湧了上來。
痛苦似乎倒錯成了歡愉。
露靄的表情扭曲,矛盾地反應著,一手拉著他的手,想要他拔出來,另一手卻壓在他的肩上,渴望讓他更深進點,「哈啊不不可以」
等她逐漸適應,他拔出手指,混合腿間一塌糊塗的黏稠,突兀地將某個冰冷的細短物件硬塞進那小孔中。
余懊崙愉快地說,「是玩具喔,能讓妳更快適應的。最開始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妳看,」他伸手勾起相連的線,輕輕扯弄,「長小尾巴了,好可愛。」
說罷,他轉開了開關。直接調到最大。
「啊啊啊呃不不啊」
余懊崙的表情是那樣地柔和,全然沈浸在平靜的喜悅中,他的目光遙遠,彷彿看不見眼前的痛苦。冷眼望著露靄在劇烈震動中四肢痙攣、求饒、抽搐、拱起身子,直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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