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还真不明白这阿伊古所执着的是个什么。
阿伊古一时抬头盯住他的眸子,眼中的情绪更是叫他看不懂:“赵公子,这上京城的秦楼楚馆我都为了你走过一遭,实在是没在里头寻到过模样比我生的还好的姑娘。”
这一点赵坤无可否认,论容貌,阿伊古的确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
“所以啊,”阿伊古撩了撩散落下来的头发,微微咬了下唇,“你当真对我一点也不动心?”
赵坤似乎觉得心头一颤,一种难言的滋味扩散开来。他将目光放到对方微微勾起的指尖上,一时弯眸笑了:“这话倒是不对了,这全天下的美人嘛,在下个个都爱。”
阿伊古一怔,神色冷淡了几分:“那赵公子还真是多情。”
赵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微微敛眸,神色叫人看不清了:“居次没听过吗?越是多情的人,骨子里才越是薄情。在下分明是天生薄情才对。”
☆、私交(待修)
天生薄情。
阿伊古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一时紧皱起眉头。
这个男人竟想用个简简单单的“天生薄情”作为理由轻贱自己这份真心吗?
这算什么!她身为胡人贵女,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人和事。
但偏是越棘手,她便越是,不肯就这么放手。
一样天生的性子,执拗的很。
她挑开车帘,回眸冲着赵坤一笑:“若我偏要独占这点薄情呢。”
“自古是,多情总被无情恼。阿伊古居次,明知我没有真心,又何必紧追不放呢,及时止损才是正经。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赵坤皱了皱眉,同样走下车来,站定在她身侧,只是出口的话语,仍是同从前一般无二的淡漠。
阿伊古虽然懂点楚国文化,却并不精通,听他讲了这样长一串话,一时间尚且竟不能全然听懂,于是有些不快,却还是知道要抓着其中一句反驳:“苦的我也给你扭下来。”
赵坤一时叹息,定定望她片刻,拂袖便走:“既然如此,那便是话不投机了。”
阿伊古未曾想他变脸变得这么快,一时反应不及,已经让赵坤走出好远,不由快步想要追上去,只是赵坤也走得极快,不仅没追上,反而越拉越远。她稍有些急了,扬声唤他:“赵明乾!”
赵坤脚步顿了顿,便见着在楚国人群中装束显得极为扎眼的阿伊古面纱微扬,手上铃铛也被风吹得“叮铃”作响。
这姑娘到底是生得很好看的,赵坤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往回走,就这么定定站在原地,微微弯了眸子,语气不自觉柔了几分:“何事?”
阿伊古不知怎的,突然又不说话了,等了半天见他没有上前,赌气似地转身走回去了。
赵坤便含笑望着她身形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微微敛眸,赵坤转回身去,继续朝前走,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他自问,自己对这姑娘真的一点都不心动吗?
其实到底还是心动的。但是心动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或者运气好的话也可能长点,一年,十年,二十年。那种浅薄的心动,终究不是一辈子,等哪天朱颜辞镜了,便也就消湮无迹了。
这姑娘想要的,自己给不了。这姑娘想给的,自己不想要。
就这么简单而已。
赵午给皇帝唤进御书房这一谈便是好几日,连着许久都未曾被放回赵府,也连朝都没上。皇帝倒跟个没事人似地正常过活,好似将赵午还留在宫里这等事忘记了一般。有眼睛的人大抵都能看得出来,皇帝这是将赵午扣押在了皇宫里了。
赵坤一连几日都没收到父亲回来的消息,也是越发焦躁。皇帝也不说怎么处置,就这么吊着他赵氏,反倒更是令人不安。
正当他心烦意乱之际,那丝毫不会看人眼色的老管家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到了他面前:“公子啊,咱们完了!”
“什么完了,你就不知道说些好的!”赵坤一时听他说了这般不吉利的话,心下恼怒,直接抄起一本书砸到了地上。
虽说没有直接砸在自己身上,老管家也十分有先见之明地设想到了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程度,一时也不敢再嚎丧,一把老骨头便往地上一戳,直挺挺地跪下:“公子啊,那位大人把上京的人手全都撤走了!老爷走前吩咐老奴去找大人求救,未曾想……老奴到了地方,却已经是人去楼空……咱们,咱们这是被弃了呀!”
“你说什么?”赵坤惊了,一时眼睛都瞪大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老奴……”老管家瑟缩了一下,“老奴去找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已经把人手都给撤走了,咱们没得倚仗了……怎么办啊公子,老爷如今也在宫中联系不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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