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叹了口气,松开行李箱,走进客厅,一屁股坐进沙发,低下头,用两只手撑着。
我却不打算放过他,远远斜视着他:“楚尘,你是不是还没有回家?”
楚尘不说话,维持着双腿分开,双肘架双膝,双手撑额的颓废样。
我走近他,站着,低着眼睛盯着他。楚尘个子很高,我从来都是微微的昂着头仰视着他,像今日这般俯视,还是第一次。
楚尘知道我一直在等,等一个答案。他沉默了好久,说:“久久,我和辛慈之间出了问题。”
哈哈,好笑,不是你和辛慈之间出了问题,是你自己出了问题!
楚尘又说:“我和辛慈,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我说:“她不给你打电话,你就没有主动的给她打个电话?”
“我…”楚尘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你不用面对她了。”我说,“你以后再也不用以工作为借口躲着她了。”
楚尘可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低着头,颓废,过了一会儿,回过味儿来了,仰头问:“什么?”
“辛慈,”我咽了一口唾沫,说:“她,走了。”
“辛慈走了?”楚尘重复着,问:“搬到她家去了?”
她家???当时,感情最盛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现在看来愚蠢的决定,四个的家买在同一小区、同一幢楼、同一单元。
以至于,分手后,辛慈无家可归。
我摇了摇头,走回卧室,将辛慈的信从箱底拿出来,给楚尘看:“她并没有给你写什么,所以,你看我的吧。”
楚尘终于觉得事态严重了,有些慌张有些紧张的拆信,手指都有些发抖,拆的信纸瑟瑟发声。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又折回来再从头看了一遍。
楚尘还要将信看第三遍,我说:“辛慈没有将你房子里她做的装饰带走,所以我也未自作主张的去做什么清除工作。我知道你的心变了,若是你不想留着辛慈的痕迹,若是你的新女友不想看见辛慈的痕迹,你可以将东西全送给我吗?特别是辛慈亲手做的千纸鹤风铃。”
楚尘沉默了很久,说:“rry。”
我不知道他说rry,是不能给我千纸鹤风铃?还是rry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一个闺蜜弄丢了?还是rry他的心确实回不去了。
然后,楚尘站起身,垂头丧气的拉着他的行李箱走了。
所谓朋友,可近可远。
近的时候可以每时每刻的黏在一起,远的时候各安天涯。
想起辛慈的时候,我在想她给我留下所有快乐是会像是沙滩上的字一样随着时间多一次浪花的冲刷变渐渐的了无痕了呢?还是像是中国的酒,历久弥香呢?
我也在想楚尘,是不是,他居住在我头顶的头顶,但是若是不刻意的拜访,是不是也会一辈子不见了呢?
像我之前的boss,好久不联系的活人和死人也没有差别呢。
但是封铎又复活了。
那天,我去买菜,是的,我拒绝何大款儿五星级的外卖了,我也学会买菜洗菜切菜做菜了-谨以此纪念辛慈。
我拎着满满的一袋子菜(是的,我还是学不会当天只买当天的菜,多么的浪费时间,一次买两三天的不行么?)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搬家公司,和封铎。
我好惊讶:“boss???”
封铎还是老干部似得冲我点点头。
我可是好久都没有面对着人说话了,见了一个相熟的,虽然是经常骂我的,也忍不住凑了过去,说:“boss,你终于买得起房子了?!”
这话问的封铎又想抽我。
但是他的涵养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忍住抽我的冲动,又是点点头。
我说:“你在搬家?难道是买的和我一幢楼的?啊,boss,你买的二手房呀?怎么不买新房呢?二手房要缴好多税的呀,不合算的呀!”
封铎还是故意的做老干部状,沉默的很高冷似的,其实我知道,他是嫌我呱噪,而且不愿意回答我的话。
然后我按了电梯,封铎和搬运工也跟了过来,我又惊讶:“呀,boss,你竟然和我买的一幢楼一个单元的?”
我又好高兴,天哪,全北京城我最熟的人五分之三都住在一个单元里,真是好方便的说!我问:“boss,你买的哪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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