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这么怎么办哦,参加望月,脑子还不够灵光。”一来朗歌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没心思和清风拌嘴,而来和清风在一起久了,这种的嘲讽都变得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常见,也就不以为然了,把头侧过去不理他。倒是江索和宿骨都忍俊不禁,清风见机向他俩抱怨:“这个人除了这张脸,剩下的都废了,怎么办哦宿骨哥哥。”这种类型的话朗歌倒是挺受用的,至少在清风眼里,自己还是长得有魅力的。说说笑笑间,小二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江索:“那就刚才的杏花酒、东坡肉还有香酥花生米各来四份吧。”朗歌:“再来点辣口的,香辣鸭脖、宫保鸡丁、麻辣牛肉······就这些吧。”清风皱眉:“吃得了这么多吗?你上辈子别再是个饿死鬼罢。”朗歌挑眉:“我可不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哥哥,你这时候别再说你养不起我了。”清风摆摆手:“嗨呀,养什么阿猫阿狗不是养呢。”四个人都笑了。菜上的也快,热气腾腾的能让不饿的人都看馋了,更别说朗歌了。酒足饭饱之后,江索问小二:“这酒楼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吗?”小二利落擦着桌子:“空房有倒是有啊,不过只剩下两个雅间,你们是······”宿骨:“两个啊,正好啊,我们一间,他们一间。”小二脸上稍微闪过一丝惊异,随即便露出一副“我懂了”的微笑:“好嘞客官,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安排上去。”酒足饭饱之后,四个人便到周围的街道上逛一逛权当消食,这里的热闹与骨庄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都是女人,朗歌停在了一个卖脂粉的小摊,好似失神般顺手拿起一个,忽的想起,自己买这些是要送给谁啊,无奈笑着放下。天气愈冷,夜就来的愈急,不一会天就黑了,四人都到了酒楼中去。这座酒楼是弦城最高的建筑了,而朗歌和清风的房间就在最高建筑的最顶层,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繁华的街道还有万家灯火,繁华沉淀在最底层,上面漂浮着呼啸而来的晚风。清风拨弄着屋里的烛火,朗歌则站在窗户外面吹着冷风,“哥哥,关上窗罢,好不容易点好的蜡烛别再吹熄了。”清风的脸一半映着摇曳的烛火,温柔的侧脸竟无缘无故让朗歌觉得有烟火气,仿佛本来就应该是一起生活的夫妻一般。朗歌动容,默默合上的窗。听得从走廊里传来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好了,今天晚上,我和青青去那间屋子,你和眉眉去另外一间,说什么也得淘汰几个人。”脚步轻盈,笑声由远及近,响起了敲门声,清风也是淡定,手指捏着茶杯:“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这一关就要来了。”客栈清风稍微整了整衣衫,踱步过去不慌不忙开了门,接着一阵香气就迎面扑来:“姐姐这是来做什么的?”为首的一个穿雾紫轻纱的姑娘开口笑道:“看来是第一次来到望月,今天我就来给你讲讲弦城这一关的规矩。”踱步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青色轻纱的姑娘,可能是面料的原因,竟影影绰绰竟隐约见到人窈窕的身段。身穿紫纱的女子坐下:“今年城主也是突发奇想,竟想着在望月玩出花样来。”青纱女子不疾不徐接着道:“今年不打算在弦城这一关淘汰‘人’,不过······”脸色闪过一丝羞红,但是依旧正色道:“今年玩两个游戏,掷骰子和划酒拳各比试六局,输一局就褪下一件衣服,以最后身上穿着的参加完接下来的望月。”“两位可听明白了”?身着紫纱衣服的女子一边掏出一边一个盒子问道。“听明白了,不知姐姐如何称呼”,清风问道。“难得现如今还有这样模样喜人也懂规矩的人,我是枕霞,旁边青纱是我的姐妹荷浸”,坐着的紫纱女子豪爽笑道。荷浸从进来便不停打量清风,这时开口道:“我与这个小兄弟应该是有眼缘,瞧着他怎么这么面熟。”“一天天的,你瞧着那个好看的不面熟,我们开始吧”,枕霞道:“二位,选吧,谁掷骰子,谁划酒拳?朗歌正踟蹰不定,这两样在自己都不是很擅长,想着不如让清风先选,自己选剩下的:“清风,你选哪一个?”清风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嗯······好哥哥,我来掷骰子吧”“也行”。枕霞把盒子给了荷浸,“掷骰子很简单,猜大小就完了,准备好了吗?”清风点点头,荷浸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六面骰,通体净红,在烛光的照耀下依稀发着莹润的光泽,荷浸:“掷骰子的先来,你们看好了。”然后把骰子放在桌子上摆好。“赌大还是赌小”?荷浸将骰子放在盒子中,问道。清风:“姐姐只管摇就是了,摇停了我再说可好?”荷浸没说什么,手把盒子举高摇着筛子,露出莲藕一般的手臂,又细又白,手腕上的银饰叮叮作响,甚是好听,极细的银链上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光芒,一时间竟让人看花了眼,忽然间停住,将盒子倒扣在桌子上:“要大还是要小?”清风捏住下巴沉思了一会:“姐姐今日可真是漂亮,甚至于我都觉得居于下风,这次我要小吧。”“不改了?”“小”。荷浸掀开盒子,两点。“很好,这一把你赢了,不过还有五把”,荷浸道,清风笑道:“姐姐只管摇便是。”朗歌此时看着清风的神态,竟有些说不出的从容,好似胜券在握一般,心里竟无缘无故想让他输几局。接下来五局,无一例外,清风都猜对了。荷浸收起自己的骰子:“不应该啊。”怀疑地看着朗歌凑到清风的身边:“怎么做到的?”清风趁机和朗歌咬着耳朵:“金淮教我的。”朗歌意会:“原来如此。”枕霞对朗歌道:“在说什么悄悄话,该你了,这次我要报荷浸妹妹的仇。”朗歌:“来了。”对于划拳,朗歌的确不是很在行,枕霞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与荷浸的纤细不同,枕霞的手腕匀称而丰泽,坐在凳子上此刻竟有些说不出的豪爽,对于朗歌这个门外汉来说,枕霞是如此的“专业”,自己败局已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话不多说,枕霞展开了阵势,豪迈的划拳词在她的嘴中犹如玉珠一般蹦了出来,朗歌实属硬着头皮上了,“还好这一关是不淘汰人的,不然我就死定了”,朗歌心里暗暗想到,然而就在朗歌想的时候,败下阵来。“这么快啊,脱吧”,枕霞靠在桌子上,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朗歌低头,解下自己的墨绿衣衫的排扣,脱下放在桌子上,露出洁白的内衬,玉带紧紧系在腰上,勾勒着少年的腰身,清风忍不住打量起来,下面穿着简单的皂色麻布裤子和靴子,显出紧致的小腿,“乖乖,你还是老老实实多脱几件吧”,清风忍不住感叹朗歌的身材。“说什么呢?”朗歌皱眉,虽然是实力不够,但是朗歌此刻竟有些不服,对着枕霞道:“再来一局!”纵使在望月上见过这么多人的枕霞,刚才也惊叹于朗歌逼人的少年气,愣神了一会,后回过神来:“好啊。”后面连着五局,朗歌只是赢了一局,直到最后一局,朗歌上半身□□,“这次可千万别再输了,要不然就要脱裤子了。”心里紧张默念,可是结果,还是败北。“姐姐,我脱靴子行吗······”“随你,不过,望月的路可不是很好走,你脱了靴子,你的脚就不保了。”枕霞先是饶有兴趣打量着朗歌的身材,朗歌竟下意识抱住了胸,见状清风笑了,走到朗歌身边,顺手将他头上束头发的玉环解了下来,黑发散落下来,衬得朗歌肤色愈白,还有一两股极细的辫子散落在两侧,用松绿石珠子坠着,竟有些说不出的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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