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那团火还没有湮灭,哪怕成团失败,也并不代表这是她的终点。那时陈媛觉得自己大抵是同情心泛滥,同为中国人,又听见了她说的那些小小坚持,再加上小姑娘梨花带雨的模样莫名让人心软,心念一动,就走到了她前面,递过去一张自己的名片,用着久违的国语说:“我是g的经纪人之一,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没成团的练习生回公司后将面临三种选择,最优被经纪人挑选,愿意坚持的可以留下来继续做练习生,最次心灰意冷卷铺盖走人。时至今日,陈媛都还记得那时的池念的蠢样。一开口,嘴就不由自主地扁起来,眼泪跟着哗啦啦地流。她说:“姐姐,我能问问我的男朋友的意见吗?”……池念刚回国,并且面临着解约风波,以及一系列因为脸盲牵扯出来的不尊重前辈之类的糟心事儿。黑料缠身,所有工作都停了,她心态好,就决定当放假了,在h国五年,每天都像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一样连轴转,乍一下松了口气,心里倒也没有太大波动。她崴了脚,脚踝略略有点肿,自恃自己是个小病人了,跟个树袋熊一样,伸着手非要叫楚厌抱回家去。陈媛摇摇头,看不下去,率先走出了病房,看屋内两人腻歪,忍不住补一句:“这风口浪尖的,你们俩走的时候注意一点。”医院门口挤满了记者,好在这是洛城的顶级私人医院,再加上陈媛刚刚打点完一切,倒也不至于把记者们放进来。但看池念那主动的模样,怕是明天有关于她的消息全是池念乖乖地应了好,楚厌在给她戴口罩和帽子,指尖轻轻触过脸蛋,她服帖地往他手上蹭了蹭,像是一只乖顺的猫。等一切伪装都做好后,楚厌把她横抱起来,池念搂着他的脖子吃吃地笑:“楚先生,五年没见,腰力见长啊!”他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听她这么说,顺势摸了摸,小蛮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甚至瘦得还有点膈手,可见这五年她吃了不少苦。以前那点可爱的婴儿肥早没了踪迹,轻得像片羽毛。“欸欸,痒啊!”池念怕痒,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结果一脚踹到洗手间的门,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脸皱起来,“啊,好疼。”其实也不算很疼,她一个人在h国演出时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哪一样不比崴脚要严重?可也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但也许是因为他在身边,她所有的抱怨都有了去处,哪怕是小小的撞到,也忍不住要痛呼。楚厌心疼得不得了,往前踏了两步,作势要把她放回床上看看她的伤势。池念又晃着腿不让他放,“欸我不疼不疼了,我们快回家吧!”楚厌轻笑,低声道,“哪个家?”池念说:“就……你住的那里。”话落,见楚厌迟疑了一下,她忍不住好奇地问:“干嘛,你难道金屋藏娇,见不得人吗?”“嗯?”他眼尾微抬,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池念自知失言,刚想讨饶,屁股被他拍了一下。动作轻轻的,不像是在打,反倒像是在抚摸。她脸一红,乖乖闭嘴。-楚厌的房子买在市医院附近的老小区,一个人住也要不了多大,是一室一厅的格局,他重新装修了一番,外头生活气满满,屋内却极尽极简主义,装饰也十分简单浅米色的墙面上挂着几幅装饰画,茶几上是一盆多肉以及几本医学书,整个客厅里空旷又整洁,颇有一种单身老男人的味道。她好奇地观望着一切,楚厌把她放在沙发上,“晚上睡这么?”池念点点头,用可怜兮兮地语气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靠你收留我了。”她自来熟地摸过遥控器开了电视,找到个相声节目看,楚厌说:“你先坐,我去收拾房间。”她不依,也要跟着去看。楚厌看她翘得老高高的脚,红肿已经消退了一点,可还是肿得厉害,需要静养。偏小姑娘好动的厉害,说话间也要站起来,他无奈叹一口气,上前把她捞进怀里,“别动,我抱你去。”池念笑眯眯的,“这叫突击检查,谁知道你一个人进房间是不是想藏什么。”他抱着她进房间,一入室就看见一幅巨大的她的海报画,这是两年前她参加时尚杂志《ele》时拍摄的,照片上的她置身于一片花海中,那天阳光晴好,她头戴花环,仰着头,闭着眼。当时杂志的反响很不错,她的长相偏青春卦,是h国人最为喜欢的“初恋脸”,也因着这一套片子,涨了一大波男粉。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指挥着他靠近那面墙,臭美地摸了摸自己的照片。余光一扫,瞥见书柜里堆满了她的专辑和各种周边,不由咧开嘴笑,促狭地望他一眼:“你不是说没关注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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