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声,没什么反应,但孟令臻已经习惯了,寻了个
地方自顾自的乖巧坐下,主动说:“方才我在屋中看书,恰好谢阿姊来做客,我便同阿姊打了会儿捶丸,正要回院子继续看书……”
“你今日同谢妙瑛说了什么话。”孟岁檀突然回身打断了她,像是寻常聊天一般的问。
孟令臻甜润的笑意一滞,脸颊闪过一丝慌色,随即镇定问:“阿兄是何意,女郎家的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衣裳首饰罢了。”
“你说你要去瞧宁离的好戏?说她觍着脸上门来,还要去看她的笑话。”孟岁檀抬头,犹如实质般裹着孟令臻,他的面容瞧不出生气,只是平淡的反问,孟令臻却无端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她嗫喏着起身,小心翼翼的说。
“我竟不知道,母亲把你教导成这般搬弄是非、脾气顽劣的女郎,先前我便因为你在府中挑衅她而罚了你,没想到你是冥顽不灵。”,孟岁檀眸中冷意越发的深。
“孟令臻,我对你很失望。”
他从前未干涉过内宅事,一则有母亲管,也轮不到他,二则都是女郎居多,他也不好管。
眼下看来,是他想错了。
这还是他无意撞破,不敢想象平日宁离在府上看不到听不到的地方要受多少这样的奚落。
孟令臻脸色倏然一白,“兄长……”
她不甘心的说:“我明明说的没错,宁离就是……”
“就是什么?外头的流言你也信?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便和那些市井泼妇般随意嚼舌根。”孟岁檀有些不耐。
“可就算如此,她不还是心思肮脏。”孟令臻委屈不已,她没说错,勾引兄长,这就是她这辈子洗刷不净的污点。
“管好你自己,她就是把天捅破窟窿也和你无关,你懂吗?旁人的言行不需要你来指责,你身上代表了孟府的脸面,我不希望孟府有一个言行不端的娘子,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踏出屋门一步,抄写家规五遍。”
“再有下次,我会叫人把你送去扬州那边儿,待上段时候回来。”
孟岁檀言辞极厉,孟令臻眸中泛出了泪花儿,再听到要把自己送走后,慌的不知东南西北,她脸涨的通红,也从来没有收获这么难听的呵斥,更何况还是她的亲兄长,说她言行不端。
“明白了吗?这种感觉?”孟岁檀居高临下道,仿佛一尊冰冷的佛像。
“你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殊不知你在旁人眼里更为可笑,我希望你一直记住今日的感受,下次口出恶言时仔细想想你今日的感受。”
孟令臻抹着眼泪面容羞愤的出了屋门,她只觉得委屈,且不明白孟岁檀为什么这么凶,她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孟岁檀烦躁的揉捏着眉心,怀泉端着药进了屋:“主子莫要动气,先把药喝了,三娘年纪小,您多教教她。”
“皎皎可比她听话懂事多了。”孟岁檀无意识说。
说完他愣了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自己说了什么,怀泉很
自觉的当做没听到,把药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孟岁檀打开从书架上拿出来的盒子,里面是一块儿上好的木料,拿着刻刀把木料握在手中仔细雕刻,从黄昏到深夜,他一动不动,木料才出具雏形。
是一个轮廓可爱的小女郎,依稀可见在蜷缩着阖眼睡觉。
放榜的日子在月末,同样伴随她的生辰,徐府上下都很看重这件事,不动声色地瞒着她,生怕让她有了重压,私下里都在瞧瞧讨论,该如何给她庆贺。
但是本人却毫无所觉,也可以说是有意识的忽略了生辰,过去三年,她从没过过生辰,而最后一次的生辰又和着痛苦的回忆。
宁离在逃避这个日子。
她在生辰前乘了马车去了普华寺,圆真主持还是如同以往般和蔼淡漠,他略有欣慰的看着宁离神采奕奕的模样,“恭喜你,看起来你已经完全走出来了。”
宁离拨弄着手上的珠串:“师父,我有时候会有些后悔,但是却没办法怪那时候的自己,有时挺矛盾的。”
“万般皆有缘,都是你的修行,今时今刻你是好的这便够了。”圆真主持没有多问她如今的境况,只是开解了她几句,并说:“近来寺中有香客捐赠,佛像都翻新了一遍,带你四处走走。”
宁离嗅着熟悉的檀香,圆真主持突然说:“对了,前些日子来了一位娘子,她总是有意无意在问你的事,我留了个心眼,没有多言。”
她心里一咯噔:“师父可记得她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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