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点时,钱深很有气势地大吼一声,“走,吃龙虾去!”下课铃应景地响起来,那一瞬,他是个自带bg的男人。“怎么过去?”程默和程风异口同声地问。“当然是坐我的车过去啊,不过还有几个老师可能有点挤。”钱深瞥了他们一眼,“不是,你们刚才在群里没看到吗?”“没有。”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忍不住互视,看到对方的眼神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你们还真默契。”钱深啧啧称奇,“我说好像最近你们关系还挺好啊。”程默摸了摸鼻子,“我就不搭你的车过去了。”“为什么?”钱深瞪他,“搞特殊?”程默回他一束意味深长的目光。“好吧。”钱深秒懂,搔搔头道,“那大神咱走着?”“我和程默一起走。”程风说。“行行行。”钱深一副被抛弃的深闺怨妇样,“我梢其他人过去。”================出了办公室,程风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搭他的车过去?”“你不知道。”程默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钱老板那车太骚包,一开出去……”程风表示了解,“那上我的车?”程默一想也对,在这种十八线小城市,公交车早在晚六点就停运了,现在去钱深说的那地还真不太方便。一回生二回熟,程默坐在后头非常习惯,想到程风是路痴,于是在转弯的时候不时给他提个醒。“那家店很好吃?”程风问。“你是假的本地人吧?”程默奇道,“就在越湖路,夜市一条街。”程风顿了顿,偏头说,“这位指挥员,您能好好指路吗?又到三岔路了。”“收到。”程默点点头,一本正经,“这位驾驶员,红绿灯路口左转。”程风一个加速,在绿灯只剩下几秒钟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了路口。好在这个时间点街头小猫两三只,可以肆意飙车。然而程默显然没准备好,身体一个前倾,直接撞在程风背上。呼吸的热气扑到耳畔,男人的胸腹重重砸过来,还能感受到他突出的骨头——大概是锁骨?他是近距离看到过程默锁骨的,平直得像山峦。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清晰地想起郑晓斌事件前,他去宿舍找程默一同去派出所的那晚,程默靠在门边,衣衫不整、睡意朦胧的样子。程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晚饭嗖嗖一吹,他平复了会心情,随便找个话题,“为什么叫钱深‘钱老板’啊?”“啊?”程默想了想,“这么说吧,一个人很有钱你叫他什么?”程风笑了,心里定了定,“有钱人?”“……你换个思路?”“土豪?”“……”“你怎么不说话了?”程默深吸一口气,“我不跟傻子说话。”程风的笑容越来越大,“那我恰恰相反。”程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在耍他,没好气地说,“打一架?”“哎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呢?”程风笑着说,“您这还坐在我车上,就想打驾驶员,合适吗?”程默凉凉道,“有些人嘴欠,我看着还挺合适。”“不是。”程风乐了,“‘有些人’里包括你吗?”程默噎了一下,高贵冷艳地甩出三个字,“不包括。”这时钱深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了,问他俩想吃什么。程默拍了拍程风的肩,“吃什么?”“都行吧。”程风说。“都行。”程默回复钱深,“我们也快到了。”===================还没进店里,就看到坐在路边圆桌边的钱深朝他们挥手,“这儿!”两人在仅剩的空位上坐下来,除了他们之外,钱深还叫了四个老师,三女一男,都是年轻人。“三斤十三香,三斤清蒸,三斤蒜蓉,三斤麻辣。”钱深汇报点单结果,“还有四箱啤酒,嗨起来!燥起来!”程默扯了扯嘴角,“再加个果汁吧。”“哈?”钱深大惊小怪地看他,“你又要搞特殊?不加,喝点酒怎么了,都大老爷们,啤酒度数很低的。”一桌男男女女都以一种“难道你不会喝酒吗”的眼神盯着他,程默很无奈,“行吧行吧。”龙虾和啤酒上得很快,每个杯子倒了酒后,钱深豪气干云地站起来吹瓶,“走一个!”其他人端起杯子一齐碰了下,钱深轻咳了声,摆出校长在主席台上讲话的姿势,“战友们,庆祝我们的三中之光沉冤得雪,你们喝一杯,我干一瓶!”还沉冤得雪,这为时几天的“冤”当真够久的。不过组局的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颗颗想浪的心。钱深很兴奋,一仰头就喝完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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