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易此时也忍不住口干舌燥,脸上发烧,有点不忍直视的感觉。那边的盛放已经把符叙推倒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身体严丝密缝的紧贴着,温热的嘴唇从符叙的唇上分离,在她的脸上胡乱的轻啄,然后从下巴一路蜿蜒而下,在她的纤细脖颈间烙下一个个炙热滚烫的热吻,喷薄而出的炙热气息扑在符叙的脖子上,让符叙整个人颤栗不已。“衣服!衣服!”副导演在场外提醒。盛放从欲望中清醒出了一丝理智,伸手将符叙软塌塌的衣服往下一拽,顿时倾泻出一室春光,符叙大半边肩都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晃人眼。“手放上去!”副导演继续提醒。盛放的手贴上符叙的圆润小巧的肩,入手细腻的肌肤让盛放的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符叙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戳着她的大腿处,并非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符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当即也是脸上一热。“ok!过了!”导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如释重负的轻松。话音落地。符叙立刻睁开了眼,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就都默契的飞快移开,盛放浑身僵硬的从符叙的身上翻身下来,却没有下床,而是滚到了一边,有些不自然的卷曲起身子,旁人看起来只以为他是在休息。符叙从床上坐起来,把被盛放拽下去的衣服拉上来整理好,她的脸上看着一脸平静,内心却多少有些尴尬,却也没有立刻起身离开,不然盛放一个人躺在床上就太突兀了。☆、夜戏一直拍到晚上十二点才结束。对于剧组来说,工作到凌晨那也是常有的事,十二点下戏都已经算早的了。一下戏剧组就不见盛放的影子了。符叙很是理解盛放的心情,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男演员出现这种情况都会有点尴尬,更何况盛放可是连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小纯情男。想想自己今天居然夺走了盛放的初吻,符叙不禁也是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估计盛放就笑不出来了,初吻是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也太不美好了。符叙也只是一个念头,转眼就抛之脑后。今天一天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达到了极限,回到酒店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易一进门就看到盛放脸色低沉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坐在床上,顿时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不问还好,一问,盛放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要他怎么说?难道要说他人生头一回做春梦,春梦女主角就是隔壁房间那个该死的许白吗?!盛放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自从那天在浴室不小心看到许白的裸体之后,第二天看到许白的时候脑子里就总是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她那天晕倒在地上光裸着的身体。好不容易摆脱了阴影之后,昨天晚上居然破天荒做起了春梦。盛放自认为自己对性这方面并没有多大的欲望,对男女关系完全不感兴趣,也从来没做过春梦。盛放从来不觉得做春梦是一件让人感到羞耻的事,作为一个身心健全无缺陷的成年男人,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春梦里的对象居然是许白!脑海中突然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梦里在自己身下断断续续叫着他名字的“许白”。盛放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发出了一声极其痛苦绝望的哀叹。盛放觉得自己得好好冷静一下。掀被下床,赤脚冲进浴室。脱掉衣服,站在淋浴下面。盛放仰着脸闭上眼让冰冷的水流洒在他的脸上。脑海中却猛然出现一个画面。淋浴下,“许白”光裸着身子被他压在墙上收拾好要带去片场的物品之后,小易发现盛放在浴室的时间有点长,想到上次符叙晕倒在浴室的事情,小易往浴室走去。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叫盛放,就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几声隐隐约约的呻吟虽然还没有实战经验但是阅片无数的小易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尴尬之下又有些莫名欣慰,他跟盛放一年多了,盛放的私生活太干净,干净到他都怀疑盛放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正在此时,浴室里面突然传来一道可疑的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压抑低吼——小易顿时老脸一红,连忙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溜了,要是被盛放抓到自己听到这些,估计自己小命不保。符叙今天上午没戏,所以剧组下戏的时候她才带上安萌萌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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