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证明张家根是强抢的,不给她就要打可怜的苏满菊,警察又在张家根住的地方搜到钱,人证物证都有,最后,经法院判定,张家根要坐牢五年,还要把抢苏满菊的钱还回去。张家根终于进局子了,当天苏满菊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几分,后面张家人知道后,也不是没来闹,不过苏满菊只说一句,“想要和张家根作伴就随便闹,”他们就不敢了。罪魁祸首不敢找,于小草这个出主意的人,就惨了。原本于小草想祸水东引,却没想到最后遭罪的却是自己,这该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吧!时间一晃而过,小宝已经放暑假了。他现在每天都去学武,学了这么久,别的不说,身体好了许多,也能比划几下了。为了奖励小宝,孟向怀决定,带全家去旅游。赵舒一听孟向怀打的注意,就皱起了眉头。“没事跑那么远干嘛?费钱还累,找不到事做吧?”孟向怀就劝赵舒,“妈,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去玩一玩没关系的,再说,你不想去□□,看看主席?”现在国内,最好的城市自然是首都,首都经济发展好,不管是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还可以去□□,长城,等地方玩。并且,作为国人,都以首都为荣,自然想去瞻仰首都的风采。提到主席,赵舒就不说话了。主席在新中华的人民眼中,那就是最伟大的,人们视主席为精神领袖,主席就是人们的天,主席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当初,主席去世的时候,赵舒可是哭了好几次,没能亲自送主席,一直是首都以外广大人民心中的遗憾,赵舒也是一样的。现在能近距离靠近主席,赵舒光想想,就一阵颤慄,拒绝的话她就说不出口了。小宝听说能去首都,那嘴咧得都到了后脑勺了,他不知道首都在哪里,可他知道□□啊!课本都有了,里面的□□图片可好看了,现在能去□□,小宝比谁都高兴。“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我都等不及了,”着急的小宝恨不得立马就到□□。“先等一等。”苏满满也挺有兴趣的,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刺绣也是一样,眼界更开阔的话,她停滞不前的绣技说不定就能突破了。就算突破不了,多看看实物,绣出来的东西也能更有灵气。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可想立马走,是不可能的。出去一趟,起码,公司孟向怀得要安排好,苏满满也是一样的,还要收拾衣服,安安的衣服是最多的,光她的就有五六套。安安和赵舒的体质都不太好,所以药也要准备好,还有小宝的衣服作业,至于苏满满和孟向怀,两个大人,随便准备两套就好了,不够的话到首都再买也成。一切准备就绪,孟向怀买了火车票,就可以去首都了。即使现在还是暑假,火车站的人也不少,人来人往的,就是比过年好点,要是换成过年的时候,那就是人挨着人,只看得到脑袋,看不到脚。火车站里,顺手牵羊的是最多的,所以财物一定要保管好。苏满满是把钱揣在怀里,背着安安,牵着小宝,孟向怀则一只手扶着赵舒,一只手提着行李。他们这一行人,老少年幼都占齐了,要不是有个孟向怀在这里,绝对会成为小贼们下手的目标。毕竟老少年幼,那是最好欺的。孟向怀买的是卧铺票,卧铺没有硬座挤,上火车时,孟向怀直接就把行李提上去了。等终于找到了座位,一行人才松了一口气。赵舒一坐在床位上,就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骨头都快散了。”小宝听见奶奶不舒服,立马从苏满满的手里挣扎了,往赵舒的床位跑,“奶奶,你哪里痛,我给你揉揉。”赵舒见小宝这么贴心,立马喜笑颜开,“奶奶的乖孙哦,你就是奶奶的良药,见到你,奶奶就哪也不痛了。”孟向怀听赵舒说身上痛,也说,“娘,你要是不舒服,就先睡着,我去买水。”孟向怀这时已经后悔了,早知道坐火车这么麻烦,他就自己开车了。因为他们省城离首都比较远,孟向怀想着自己开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得到,才想坐火车,却没想到,坐火车这么累。再后悔,票买了,现在也上火车了,后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坐了。“娘,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苏满满问。“拿点来吧!”忙了一上午了,水都没喝一口,赵舒也确实饿了。苏满满从包里拿了在家里准备的卤蛋和煎饼给赵舒和小宝,才把安安放下来,歇一歇。旁边的一个和赵舒差不多年纪的人,见到孟家这一大家子,羡慕的说,“大姐,你可真享福,儿子媳妇都这么孝顺,孙子还这么可爱。”赵舒笑眯眯地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只是他爹教得好。”“还是你家当家的有远见,”老人羡慕得眼都红了,要是当初不娇惯儿子,她现在估计也能享儿子福了。见老人明显有故事,还是在儿女方面,赵舒就不好对老人显摆自己的儿子孙子了,她要真干这么没眼色的是事,就白活这么多年了。见老人孤零零的一个人,赵舒把手里的东西分了一点给老人,“老姐姐,你估计也饿了吧!吃点东西好不好?”“不用不用,”老人赶紧摆手,“我上车前已经吃过了,不饿。”见老人一脸真诚,估计是没说谎,赵舒也就不管了。吃完了,和老人随便聊几句,赵舒就说自己累了,先睡会儿。车厢里陆陆续续的来人,等人差不多齐了,火车就要开了。原本坐着的老人开始紧张起来,好在最后在火车开启的几分钟,两个和孟向怀差不多年纪的男女总算来了。老人赶紧上前去殷勤的接了女人手里的东西,并问,“火车都要开了,你们怎么才来?差点就晚了。”男人还没说话,女人就一脸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我可是交代好了,让火车等我的,我就是再来晚点,他们也不敢开。”女人说这话时,底气十足,一脸高傲。她烫着黄色的波浪头,穿着一身修身红色连衣裙,脚上的是红色高跟凉鞋,手指甲脚指甲都染上了颜色,脸上还化了妆,一看就是有钱的不行的样子。周围的人听了,再看女人的样子,一脸不忍直视,许多人心想,真那么厉害,还坐什么火车,不会自己开车吗?吹牛不打草稿。更有些心里阴暗的,偷偷的说这女人估计是鸡,要不然怎么穿的这么暴露。女人完全不管别人怎么看,说完,她就绕过老人,看都没看老人手里的包一眼,找到自己的床位,就躺上去,喊,“周明,我腿1酸,你给我揉揉。”“来了,”叫周明的男人听见女人的话,也没管自己的老娘,直接就小跑过去,给女人捶腿。期间周明还时不时的问,“彩绣,这力道行不行,重不重?”现在普遍都是女人伺候男人,要么就是各管各的,周明这狗腿的样子,真是让其他人开了眼界了。周明自然是被别人定义成了小白脸,或者上门女婿,没用的那种男人。毕竟要是能干一点的男人,可不会是这个样子,他看叫彩绣的女人,那殷勤样,估计和当初汗女干看日本鬼子差不多了,像狗一样,就差跪着给女人舔鞋了。周围的客人一脸轻视,让老人羞得抬不起来,周明却像没看到似的,还喊老人,“娘,给彩绣打点热水和饭来。”老人心里再不情愿,因为儿子的态度,还是去了。赵舒在旁边见了,同情的看着老人,悄悄和苏满满说:“我的天,换成是我,我估计会把水杯给那两人砸头上去,养这种儿子,真是还不如养一条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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