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者将它的生物触发器对准了紫色皮肤变种人的头部,准备将她的头骨融化成液体,以防她尝试以任何形式发出魔法声音。
紫色皮肤的变种人点了点头。她闭上了眼睛。收藏家分析着这一动作,试图察觉到敌意。没有明显的魔法活动迹象,然后——
谢谢。
收集者发出咔哒声作为回应。它听到样本的声音不是通过外部听觉系统传来的,而是通过内部的思维传来的,或者更具体地说,正如它所认识到的,是通过神经元中潜在的灵能通道传来的。
“谢谢你杀了他们。我很久以来就想杀了他。我想杀了他们所有人。看到这一切发生——”
“停止这种心灵交流,”收集者说道,同时将生物触发器瞄准了样本的头部。
收集者在原始状态下拥有针对灵能攻击的天然防御能力,但现在,由于尚未开发,它对这些攻击存在一些弱点,尽管仍需要强大的灵能者才能完成这样的壮举。
“灵……灵能?”样本疑惑地想道。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张开了嘴。没有舌头,只有一根肉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从肉根周围的疤痕组织来看,显然舌头的其余部分早已被撕掉了。
“我……我不能说话。通常不能。对不起,请原谅我如此伤心。但是,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是魔法。我可以帮你做到这一点。我可以教你。”
收藏者注意到样本对“灵能”一词感到困惑。表明其缺乏灵能经验。事实上,这与收藏者已经熟悉的灵能通信并不完全相似。
它的存在感较弱,根本达不到突破收集者当前天生的灵能防御所需的水平。
收藏者重新评估了样本的威胁程度,并决定从样本中获取信息更为有益。当然,前提是样本确实拥有足够的知识。
“你要告诉我这个现象,这个‘魔法’,并向我详细解释,让我能够理解。然后,我再决定是否可以利用它。”收藏家说道。
“你可以。你已经有一点了。我……我可能一文不值,但我懂魔法。我曾经研究过魔法。我能看到它。我能在你身上看到它。比别人看得更清楚。你有魔力,啊,它被称为潜在魔力,”样本传达道,在“潜在”这个词上徘徊着,带着一种陌生感,就像她在死记硬背中记住的一个词,却没有真正理解它。
她睁着眼睛盯着收藏家,收藏家注意到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
它们永远都睁着大大的眼眸,这曾经一定是恐惧的产物,但现在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成为一种默认的表情。
在那目光之下,她的肢体语言和举止表明她没有恐惧,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只有一种异常的静止感。
心智严重缺陷。然而,与异常巫师不同,它似乎愿意分享有价值的信息。
那么,缺陷就朝着收集器的方向发展了。
“我只需要打开你的灵根。然后你就会知道。你会看到。我知道……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向你要求任何东西,向任何人要求任何东西,但是,但为此,我希望你为我做一件事。”
样本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情绪。一种攻击性的情绪。就像她以前撕裂年轻人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
“你……你能杀了他们吗?全部杀掉?我不在乎杀谁。人类、仙灵、精灵、仙人,甚至是神,只要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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