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曹克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一来,她的君父会面临怎样尴尬的情境?本来就没有收服人心的君父威仪必然骤减,那时,她的君父该怎么办呢?
不行,她要去见君父,一定要改变眼前的困局。否则,一而二,二而三,以后君父的命令就会形同虚设,后果不堪设想!
如姬再一次见到姬息姑时,姬息姑的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点。
“曹克有诸多算计,不谷早就明白。可是鲁国的诸位大夫,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不谷难以置信!”姬息姑颤抖地说着。
如姬心下一阵发凉,这样的君父是她从未见过的,究竟君父遭遇了什么,让君父如此痛苦?
“这一年来,先是费伯违令在郎地筑城,然后又是公子豫违令私自出兵,现在又有无名违令去修建南门,以后还有谁会继续违令?”姬息姑怒极反笑道。
久之,他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
如姬眉头微微一皱,大声说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君父,依我之见,不如严加惩处这个无名,用来警告他人!”
姬息姑点了点头,道:“不谷已经下令重责无名了,一切该结束了。”
那一刻,如姬觉得君父身上的威仪变得非常重,越来越有一个国君的样子了。虽然,他很想念曾经那个总是温和地微笑的谦谦君子。
第十一章祭伯奔鲁
十二月,天气越来越冷了。
整个鲁国宫中变得更加宁静,只因国君变得不再那么好说话,他们生怕一朝不慎惹怒国君被严加惩罚。
这并不意味着姬息姑变成了一个暴君。相反,他依然是一个明君。只是他从前总是对犯了过错的人一笑置之从轻惩罚,从而导致人心散漫,不把国君的命令放在眼中,从而犯下大的过错。现在,姬息姑改变了原来的做法,他决定要赏罚分明。
这一日,周朝的卿士祭伯私自逃奔至鲁国,这还是姬息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原以为祭伯是受周天王的命令前来,没想到他是逃奔而来。
于是,姬息姑同祭伯寒暄一番,不到片刻,他正了正神色,试探地出声问道:“不知大夫因何事前来鄙国?”
祭伯眼睛微微眯起,然后面露惭愧之情,低声说道:“鲁国君有所不知,周天王近来宠信虢公忌父。臣曾得罪于虢公,若是继续留在周朝,恐怕性命难保!”
“原来如此。”姬息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既然祭伯无大过,为了避难来至鲁国,鲁国也不能拒绝。
“若周天王不怪罪大夫,大夫不妨在鲁国做客些许时日。待到他日周天王宽宥,虢公不再为难大夫,大夫即可回归周朝。”姬息姑诚恳地建议道。
听到姬息姑的挽留,祭伯的笑意加深了,他可以彻底安下心来,不再日日担忧他的性命,可以高枕无忧了。
“多谢鲁国君厚意!”祭伯连连点头,高兴地恨不能呼啸出声。
姬息姑目送祭伯离开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素来沉稳,并不想打破平静的日子。但祭伯来都来了,总不好将他撵出去,只要麻烦不太大,鲁国还是能承担得起的。
又过了些时日,姬息姑收到一个消息,公子益师卒。
公子益师,即姬益师,字众父。是姬息姑的叔父,他身为鲁国的大夫,死后须国君亲至参加他的小敛之礼,以示地位的尊贵。
所谓小敛,就是先沐浴尸身,然后著衣,然后为了不让人看见尸身形状,以衣衾加于死者之身。
叔姬听闻这个消息后,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她这个叔父年事已高,她早就有这个准备了。她现在只考虑一件事情,叔父的小敛之礼姬息姑究竟参不参加?
要是以前,她敢肯定姬息姑那么守礼绝不敢这么做。可是近来姬息姑已经有了改变,这让她有点儿担心,这人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说不准做事的原则也会变了呢。
一旦姬息姑参加了这次小敛,那么礼仪也就作废了,同时也宣告了姬息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允弟也会不声不响地被他处理掉。想到这儿,叔姬一阵担心,自己前不久可是得罪了他呢,会不会秋后算账呢。
不过,事情也没有到这个地步,毕竟这只是预测,一切并没有发生呢。若是姬息姑依然恪守周礼,说明他也不是那么可怕。没准等允弟成年,他真的会退位也未可知。
不说叔姬的忧虑,只说整个朝野也都纷纷把目光瞄向了姬息姑,国君的一举一动可是重要的信号,他们只有通过这种信号才能知道该怎么做。
甚至,姬允这个不知世事的孩童都听见了许多风言风语,他联想到上回自己去参加了君父的改葬之礼,兄长并没有前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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