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不让人将其联系起来产生猜想。这些八卦刘然讲得头头是道,白恬听得昏昏欲睡。“所以啊,李老秃多半是校长留下来的,他可是咱们学校的1。校长女儿上高中,有他带怎么都比其他老师好。”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自己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没有心思去听自己不想知道的八卦,白恬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怎么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以后这种八卦少说几句,别忘了当事人跟咱们一个班。”刘然抹了抹嘴,抬头看着她,满脸震惊:“我居然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正经的话,看来是我没睡醒。”白恬抬手就往他胳膊上肉最多的地方来了一下,刘然发出一声惨叫,跳了起来。打蛇需打七寸,刘然不是蛇,但上胳膊就是他的七寸。“好狠毒的女人!”刘然咬了一口煎饼,在白恬抬起腿踢过去之前迅速离去。上课铃准时响起,白恬深深怀疑学校的时间表就住在刘然的心里,不然他怎么能每次都掐得这么准。第一节课多半是李老秃的课,白恬揉了揉脖子,抽出教材书垫在桌上,埋头就睡。右手边的座椅被轻轻拉开,一阵轻风吹过,熟悉的味道飘过来。淡淡的香味,不像香水那样浓烈扑鼻,也不是洗发水那种化学产品的味道。开学一整周了,白恬已经习惯了每天坐在教室里时都会闻到这个味道。总比臭男生身上的汗味好,她安慰自己,然后照旧背对着旁边的人闭目养神。和她截然相反,刚坐下的人规规矩矩地拿出自己的课本和文具,摆在桌上,接着便看向已经走进教室的老师道:“起立。”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起,白恬隐藏在最后一排的窗边,没站起来。“敬礼。”整整齐齐的一声“老师好”被拖得很长,白恬悄悄打了个哈欠,依旧动也不动地趴着。班上的座位是按照身高来排的,女孩子要比男孩子发育早,这时候大多高个子的都是女生,占据了后面的几排座位。但白恬除外。她的个子在班上属于不高不矮,正在发育的身型偏瘦,一眼看去就是个小女孩,本该坐在前三排的。但李老秃当了她三年的班主任,实在是太清楚她是个什么性子,干脆把她发配到角落里,不让她影响别人。至于坐在班长的身边,难说有没有企图以此压制管教的意图。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开学一周以来,白恬以前什么样,现在依然什么样,并没有打算向自己的同桌学习,而她的同桌对此也都视而不见。胖老头站在讲台上,将下面所有人都尽收眼底。他藏在老花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扫了一圈自己的学生们,目光在角落里顿了顿。不着痕迹地叹口气,他拿着教材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捏起一根粉笔,开始讲课。“……a>1时,则指数函数单调递增……”白恬其实很喜欢听李老秃讲课,因为他的声音有一种让人入眠的魔力。很快她就彻底睡死过去,还做了久违的一个好梦。十分钟后,角落里的呼噜声越发大声,站在讲台上的胖老头忍无可忍,转过身就将手里的粉笔头扔了过去,精准命中那颗黑乎乎毛燥燥的人头。“嗷!”白恬瞬间坐了起来。“谁在打我!”教室里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坐在白恬身旁的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出手指拿起白恬课桌上的粉笔头,小声道:“李老师看着你呢。”白恬终于回过了神来。她眨眨眼,看着李老秃越来越黑的脸,非常自觉地站起来走到门后面。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格外听话,让别人有气也没法发出来。捏着粉笔头的人一边看着她,一边把玩着白色的小小粉笔,然后收起了脸上的笑。白恬非常不幸地捕捉到了这个瞬间,她条件反射地避开对方的目光,紧绷着背开始面壁思过。接下来的半节课,白恬如芒在背,难熬极了。她对于别人投向自己的目光非常敏感,就算背对着也能感觉到。而她知道,对方跟她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一周以来她尽可能避免与对方对视的原因,连多余的打量都全部规避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直到毕业,她们之间都不要有交集。全校大概只有白恬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因为事实上,在每个人的眼里,白恬的同桌都是一个完美的人。出身不凡,成绩顶尖,又长得漂亮,几乎所有的便宜都被她占尽了。偏偏她连性格都好得无法挑剔,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求助,不吝啬自己的学识,谈吐大方,待人亲切。好到连同龄女孩子都无法生出嫉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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