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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焦凯却总是嫌弃自己的长相偏女气了一点。“哎。”焦凯长长地叹了口气。“嗯？”怀里的人睫毛颤了颤，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在视线聚焦到焦凯脸上的一瞬间眼睛里就盛满了笑意。焦凯的心突然间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想要我吗？”顾程愣了。焦凯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愣了。“你说什么？”顾程激动得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晃着焦凯的肩膀问道。“没。”焦凯下意识地想反驳。“晚了。”“操，听见了你还问……啊……操……轻点……”“喂，你还是把头发理成板寸吧，那样好看。”“好。”“哎，不是说十gay九受吗？这他妈在底下的滋味儿一点儿也不好受。”“啊？难受？我给你揉揉。”顾程说着就往焦凯的身下探了过去。“滚。”焦凯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做0要做得多了才容易爽，你想试试吗？”顾程回答了焦凯刚才的问题。“我不想，”焦凯想也没想地回道，“那你在底下那么多次，你爽吗？”“唔……”顾程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爽的。”“那你一直在下边吧。”焦凯笑眯眯地说。“你！”顾程捏了捏焦凯的耳朵，他的本意是想让焦凯知道在下面其实也挺爽，然后自己顺理成章地就可以做上面那个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好，就这么说定了，”焦凯笑着拉过顾程的手来放到嘴边亲了亲。“嗳，你起开，压死我了，怎么老喜欢趴人身上？”“嗯，就喜欢趴你身上。”顾程赖在焦凯身上不下去。“无赖，”焦凯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滚下去做饭，饿死了。”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束啦！新年之后的日子好像一下子就快了起来，卫星他们在刚刚结束的a亚洲区域赛上拿到了第五名，虽然也捧回了一块金牌，但却失去了进入决赛的资格。也许在绝大多数人看来，这已经是一个足够优秀的成绩，但卫星显然不这么想。卫星回来以后，像是住在了实验室里，顾程和焦凯两个五点半起的，每次跑完步去实验室的时候，都看到卫星已经坐在那儿不知道刷了多久的题了。晚上也不知道几点才回去，好几次是许君月亲自跑到实验室把他拎到食堂去吃饭。篮球社也不管了，整个人短时间内就瘦了一圈，顾程和焦凯旁敲侧击地劝了好几次，都没什么效果，后来以许君月没收了他的实验室钥匙，一个月内不准他再进实验室而告终。自从卫星不去篮球社之后，顾程也不再去了，现在天天晚上和焦凯一起打羽毛球，他的烂技术每次都把焦凯惹得一肚子气，他却乐此不疲，打着男朋友的旗号硬逼着焦凯教他打羽毛球。不过，这也算是俩人紧张的学习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实验室这学期开学以来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基本上把所有学生的水平摸了个门儿清。顾程和焦凯的能力和潜力自然在里面是顶尖的，而许君月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让他们两个和卫星在一起互相磨合。尽管没有说破，但几人都心知肚明，下次的a肯定是他们仨组团去了。卫星刚回来那几天，顾程和焦凯为了安慰他，请他出来吃了个饭，席间，对于顾程和焦凯的劝慰，卫星无动于衷，只在最后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说：“或许你们现在还不明白，我只能说，那个冠军，我不是为了自己。”终于有一天晚上，顾程在踏着月光回宿舍的路上，问了焦凯一句：“卧槽，你说许老师和卫星学长是不是……是不是……”“嗯？”焦凯转过脸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卧槽！”顾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他俩是不是和咱俩一样啊？”“哎，”焦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顾程的脑袋说，“狗子，你终于看出来了啊？”“啊？你不会早就知道吧？”顾程震惊地说。“嗯哼。”“那你不告诉我！”顾程现在对焦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当佛一样供着了，这才半年多，就已经被焦凯惯得有了小公举脾气。“我就是想看看你迟钝到什么地步。”焦凯拉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顾程乐了，用食指戳了戳焦凯的掌心，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刚开学第一次聚餐的时候。”“卧槽？”当“时隔十年，中国再夺a冠军”的消息传回国内的时候，举国上下都震惊了。a的冠军杯，已经不仅仅是一项个人的荣耀，这更是向全世界再次证明了中国可以！顾程他们一行人在结束比赛之后先在国外逗留了一段时间，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饶是这样，在他们回国的时候，一下飞机，仍是被媒体的□□短炮围堵在了机场。几人虽然都是从小就备受关注的那种人，但到底还算是普通人，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一下飞机，瞅着那快杵到自己眼前的话筒，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在机场里和记者们玩起了猫捉老师的游戏。然而，几人的照片还是在网上流传了开来，虽然脸上都挂着长途飞行的疲惫，但到底是底子好，照片一在网上发出，让本来因为某小鲜肉公布恋情而淡下去的‘a夺冠’的热度又被顶了上来。网上看了真人照片之后，一堆喊着‘哥哥娶我’‘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的人，把能扒到的信息翻了个底儿朝天，甚至连q大的贴吧都不能幸免，顾程和焦凯的帖子又被挖出来，短短几天之内增加了几万的回复量，甚至还有人据此写起了同人文，顾程每天都看得津津有味。还有甚者，一些综艺看好他们出色的外表，通过学校向他们递了橄榄枝，又被学校在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之后委婉地拒绝了。那段时间，顾程、焦凯、卫星几人出门都得戴上口罩帽子，因为学校里到处都是闻名而来的年轻的男男女女，连一向口无遮拦的于嘉婷都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自己一句话不对第二天一早就看到标题为“震惊！a冠军竟然xx”的新闻。在那段特殊的时期，反而顾妈和焦妈的心情完全没有受任何外界的影响，照常一起逛街、喝下午茶、做美容，俩人得冠军的当天往家里打电话，得到的也不过是一模一样的‘和你焦（顾）阿姨逛街呢，没什么事就挂了’的答复，淡定得活像俩人不是亲生的儿子。大二快结束的时候，学院里下发了关于计算机学院学生申请公费出国留学的通知，名额是两个。众人心知肚明，为学校捧回了a冠军杯的顾程、焦凯和卫星三人只要提交了申请，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别人的事。可是，三个人却只有两个出国的名额，而年长他们一岁，又为学校捧回了更多奖杯的卫星，自然是比他俩更有竞争力的。那段时间，焦凯能明显感觉到顾程情绪的变化。比如，焦凯抬头的时候经常会发现顾程在盯着自己出神。再比如，顾程很多次像是有话要跟他说，但往往喊了一个名字之后，便再没有了下文。只怪他们还太年轻，竟然没人敢先开口问一句“如果不能一起走的话是不是也能一起留下来”。或许也只是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他们都知道对方是一个心怀远方的人，一个a的冠军对他们来说，并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焦凯……”焦凯听到声音，从书中抬起头来，顾程坐在床边，乌沉沉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焦凯冲他笑了笑，问：“怎么？”“你……”一句话在顾程的舌尖滚了一圈，又被咽下了肚子，“没……就叫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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