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他的房间里放着的那张在如今显得十分昂贵的纸,上面有着一行好看的钢笔字,和骆安淮的风格一样,一如既往地欠操。
[每次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当兵,我都用一个答案回,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现在,三年还没到,我要食言了。]
他作为第一个去骆安淮的房间看到对方人去楼空的人,选择将桌子上的那张纸条拿走,藏起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他现在还是没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明明气的要发疯,忍不住冷笑,可是还是将那张没用的纸条收了起来,到现在都遮掩着,像是凯尔斯科尔对待小姑娘送的手工的态度。
真他娘的恶心。
“他就是个小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当时气疯了,所以和他打了一架。”
“你确定是打架?”秦南岳不信,骆安淮有傲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他的傲气一般是撒在自己身上,要是有溢出来的那部分,往往都撒到他身上了。
“没,他没动手,光我动手了。”
果然。
秦南岳就知道自己一猜一个准,可是……
“你打他了?”
“啊?”凯尔斯科尔没反应过来,觉得秦南岳问的这句话有点别的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哦。”秦南岳从地上撑起来,然后用军靴踢了一下凯尔斯科尔,“来,你不是要训练吗?还躺着干什么,起来。”
“……”
忽然之间,凯尔斯科尔觉得自己好像被公报私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安淮的机甲名叫“青陆”,是古时候称月亮的轨道。我觉得蛮雅的。
☆、第七章金鳞曾在
第七章金鳞曾在
秦南岳回到房间之后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橄榄枝勋章,它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就是骆安淮的离别信。
秦南岳不需要将勋章拿起来去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他早都将那段话记住了,有时候甚至还会在脑海里无限自动循环,简直要将人整疯魔。
他不知道要怎样对待骆安淮,就像是小时候不知道该怎样去对待那些娇软可爱的毛绒绒的动物,靠近了怕吓着他,可是实在又想要去手贱的揉两把。现在人不在他跟前了,他确实是连撩骚都没有的可聊骚了。这估计就是凯尔说他最近没以前那么爱乐呵的原因。
能怪谁?
谁知道要怪谁。
秦南岳收了盒子关上抽屉,拿起放在一旁的帽子戴上正了正,然后大步离去。
“给我个理由,南岳。”弗尔森少校看着忽然提出要求的下属,“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是休假期。”
“我去年原本也有休假期。”秦南岳说,一身漆黑军装利落笔挺,站在那里就是一把利刃,浪费在这些琐事上总让人觉得可惜。这样的人,就应该拼死在路上的。
弗尔森听得出秦南岳的意思,只好笑笑,“那不是因为突发状况嘛,我们做军人的,这种事情要习惯才对。”
秦南岳接着弗尔森的话道:“所以,我很愿意放弃我现在都休假时间去为人民服务。”
弗尔森不打算跟他鬼扯,他大半生都在军营里,有些小伙子的弯弯绕绕已经理。不清了,索性还不如直接问的好。“那你为人民服务,怎么一定要去联邦政法大学的军训?”
秦南岳沉默了一小会儿,作为军人,他永远站姿挺拔利落,可是气质总带着些莫名的懒散与漫不经心。但他此刻却抖落了一身散漫,语气坚定,“少校,我的人丢了,我总得找回来。”
“你要找谁?”弗尔森问。
这一次秦南岳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咧开嘴笑了笑,“等我把他找回来,您就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系里选合唱比赛的人,有兴趣的人都可以举手报名去试试,据说可以旷些训练,以至于很多人追捧。
“我说,安淮你为什么不去?”克林特恩和骆安淮坐在一起,看着一边排队的人。
“我不喜欢唱歌。”骆安淮这么说,他现在会的歌除了军歌外就只剩下一首,可是那一首也不适合拿出来在这里唱。而且对方给的条件并不诱人,一百来号人走了,这边能训练起来才是见鬼。
“我也不怎么喜欢唱歌,”克林特恩道,“毕竟我五音不全,每次唱歌都像是在扰民。”
这个时候王小森也过来了,暗搓搓地说了一句,“来军队吧,军队专门□□五音不全。”
骆安淮对于王小森的鬼话不置可否,毕竟军队里面除了文艺兵以外每次唱歌全靠吼,如果按照这样的标准,确实听不出来什么五音不全。不过他们私下里有时候也唱歌,那时候就会发现许多平时藏得好好的音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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