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边让她休息几日,拍摄也临近尾期,距离预计杀青的日期尚早。林娆也就跟着林母回帝都休息几日。剧组这边刚从云南等地回来,大家也受了不少苦,正好也放假休息几日。她没有回林母住处,在自己公寓里面休息。晚上睡觉时,林娆趴在床上用ipad看电影,手机上传来门镜提醒声,瞥了见时秦放,心思一动。秦放手臂搭着西装,边走边解开纽扣。他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亮着灯的房间却空旷无人,他出声轻唤:“娆娆啊?”无人回应。林娆屏息躲在门后,抿唇窃笑。他走进房间,把卫生间和衣帽间都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人,出来却时看到床侧的拖鞋。秦放低声似自言自语般说了句:“人呢?怎么找不到了?”林娆正得意他找不到自己,一秒间,身侧投下淡淡阴影,林娆一愣,抬头看着立在身侧的人。秦放轻笑:“娆娆,我找到你了。”他把房门关上,拉着林娆的手腕,托着她把人抱在腰上。林娆笑眯眯地环着他颈项,轻快地亲了他一口:“我妈妈说我最近胖了。”秦放把她放在床上,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脸和以前比好像是有些肉了。”“我妈妈说我以前瘦的和猴一样。”林娆有些试探地问了句。秦放点了头,语气淡然极了:“阿姨都看出来了。”“什么叫阿姨都看出来了!”林娆锤他,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又让人摁了回去,林娆只能捏着他脸,颇有几分凶悍地模样:“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娆作势生气挣扎着,翻身把人压着,哼笑一声,她捋起袖子,手摁着他肩膀,目光落在他脸上。她认真地看着秦放,半晌,忽然没头脑地说:“我们好像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秦放愣了愣,那眼睛都略眨动着,林娆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俯身,唇凑到他喉结上,轻轻吻着或咬着。她嘴角勾着笑,估摸着把男人寮拨了,这才施施然地起身,笑了笑,深藏功与名。秦放颇为享受她的主动,意犹未尽:“怎么不继续了?”“想到了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有些不开心。”林娆眼尾的笑意明显,翘起的弧度还在勾着秦放的心。“嗯?”秦放尾音轻扬,他低低沉沉地笑着,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单臂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剐蹭着她鼻尖:“哪里不开心,我来哄哄你。”“才不要你哄呢。”林娆推搡着他,眯眼笑着,很有先见之明:“谁知道你这哄人的方式又是什么坑。”秦放哼笑着,手指缓缓解开纽扣,林娆忙握着他手臂阻止,轻声说:“你先洗澡,我在这里等你。”秦放反手握着她的手臂,摁在床上:“一起洗吗?”林娆拒绝的干脆,稍顿,又说:“我才不要。”片刻思量,秦放皱眉,故意很严肃地说:“为什么我从你语气里面,听出嫌弃的意思。”“哪有?”林娆一脸无辜样,很以为有理地反驳他:“难道不是畏惧吗?”秦放失笑,那吻很轻地落在她唇上:“我有那么可怕吗?”林娆咬了下他的唇,小声嘟囔:“有时候还挺可怕的。”“什么时候?”秦放敛笑,凝视着她,很想听她的答案。林娆在他那格外认真又期待地目光中,默默羞红了脸。秦放认真地回忆着,漆黑深邃的眼中似有万千星点亮着,好半晌,低沉着声音说:“我盲猜一下,大概是在床……”林娆心尖一颤,忙环住他的颈项,以吻封话,把他肆无忌惮要说出的话全部堵在口中。秦放明明是知道她口中的答案,也知道她羞于说出口,却还故作思量许久,还要说出来。这人在她面前怎么能这么的腹黑!浴室淅淅沥沥水声不断,林娆捧着手机和常姐聊天,浴室的水中断,她耳尖一动,不自觉便注意那浴室中的声响。秦放的声音从浴室中传出:“娆娆,你方便帮我拿浴巾吗?”林娆应着“好”,她从床上爬下来,在衣帽间取出浴巾。她站在沐浴房门外,轻轻拉出一侧门,手缓缓伸进门内,氤氲的白雾急涌,莫名觉得温度有些高。磨砂玻璃上布满淡淡白雾,只能看得见里面不甚明显的身影。秦放炙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腕,就在林娆以为他会取走浴巾时。秦放却握紧她的手腕,猛地把人拉了进来。那双眼睛在氤氲白雾中,似是抹了一层黑,浓郁得黑,深不见底。林娆莫名地吞着咽喉,呼吸都带着点儿小心翼翼。秦放勾走浴巾慢悠悠地围在腰间,他身上还在滴着水,晶莹的水珠在肌理间缓缓落着。他轻笑了下,乌黑的眉扬了扬:“娆娆我身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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