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灯感觉自己是被她拖行过去的,他无数想在嘴边说出来的话,在她那种反矫达人的举止里一句都说不出来。宫理拖着他走到马桶边,那自动马桶想要打开盖子,宫理光着的脚一下踩在刚打开的盖子上:“给我合上。”
然后她就把他扔在了上头,他胳膊撞在了墙壁上,她打开了浴室的顶喷之后,走过来,热雾已经氤氲起来,她看着扶着旁边把手想要起身的甘灯,直接拿开甘灯的手,然后把那空心金属的扶手给撅了。
甘灯震惊地看着拆家毫无负担的宫理。
她笑起来:“你现在站不起来了吧。我就是欺负你啊。脱吧。”
甘灯有点沉默,坐在那儿不肯抬手。
宫理弯下腰开始解他衣服扣子。甘灯想抬起手,但又放下了,垂着脑袋,宫理解开衣扣扔在一边,他里头还穿了一件短袖,也被水弄湿。
宫理笑起来:“现在我好像个闯进来强|奸貌美|腿疾小叔的变态啊,没事,反正抓变态也是上报给行动部,我都把行动部头头给搞了,你也没处告状去。”
她说着,弯腰抓住他衣服下摆,侧过脸亲了他嘴角一下:“抬手。”
甘灯看了她一眼,还是缓缓抬起了手。
宫理将他短袖从下方脱下来。
甘灯确实生了很不错的骨架,他没有多少肌肉,显得很清瘦,皮肤白得发蓝。他肌肤很薄,像是不太能经受日光的样子,锁骨与脖颈处都能看到青色血管在半透明皮肤下的蜿蜒,脖颈中段还有她留下的牙印。
不过他手臂上有一些针眼,在右臂处还有一串烙印上去的字符。
。
宫理还记得,这是他的收容编号。
甘灯呼吸有些重,他似乎想要抱着自己的胳膊,但又选择什么都没做,只是那么毫无反应地坐着。
宫理看了他一眼,也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将外套和卫衣都脱了下来。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背后有细带交织。
甘灯终于有了点活气,也可能是实在没忍住,抬脸看了她一眼,目光闪动。
宫理也解开了裙腰的扣子。裙子掉在地上,她从中走出来。
甘灯呼吸突然变得很轻,他抬眼看着她。
宫理蹲下来,开始对他右腿的金属架子使劲儿,但她不太会弄,正在皱着眉头琢磨时,甘灯突然伸出手,拧开了一旁的螺丝。
金属架子随着他熟练地拆卸,掉落在地面上。宫理就抱着胳膊蹲在那儿,含着笑仰头看他,甘灯跟她短暂眼神对上,他却又别开了脸。
等到金属支架拆完,宫理抬手抓住了他手臂,半拽半抱地让他站起来,甘灯有些站不稳,她就抱着他,让他双臂搭在她肩膀上,靠在她身上。
她伸手向他的裤子,甘灯手臂圈住了她身体,额头抵在她肩膀上,耳朵贴着她的耳朵。
宫理笑起来:“我看出来了。你又想让我这么做,又不想让我这么做。所以现在就一副自己没得选的样子,不得不袒露身体给我看了。啊——这也算是某种撒娇,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甘灯:“……你可以少说点话。”
宫理却笑得身子直抖,她像是照顾他一样,解开了他西装裤的扣子。他推了她肩膀一下:“我自己来。”
宫理扶着他靠在墙上,后退半步,却依旧盯着他。
甘灯想说别看,但他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宫理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他能勾引她,却别想控制她。他手指有点不稳,脱掉了剩下的衣物。
雾气氤氲起来,他意识到这是宫理故意放的热水,算是让这水汽给他最后一丝遮掩。
她看着他那条腿,甘灯大腿中段有一条皮质的拘束带,正好扣在正常与不正常的分界线上,拘束带上有个拇指大的圆形玻璃管给药器,能缓缓的玻璃管中的药物注入体内。他垂着头,又去解开那拘束带。
宫理:“呃,这个也需要摘吗?”
甘灯看了她一眼,依旧将拘束带解开,因为长期勒着又箍得比较近,在大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他赤|裸裸的站在宫理面前,就像是一具要被解剖的肉身。
宫理第一反应不是美或丑,而是这赤|裸背后意味深厚。
宫理觉得,甘灯过去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出现在任何人面前的。他当下的表情似乎也觉得,自己打着编号的、有着残缺的身体,是可悲可耻的。
但他又自暴自弃地站在那儿。
宫理不感觉他在生气。她的逼迫,正是他渴望的;她的过分要求,正是他想破罐子破摔表现出来的。宫理的唯我,是他最好的遮羞布。
他把自己的欲望,隐藏在她的蛮不讲理下,巧妙地引导她来逼迫他,而他正在这阴影下战栗并欢喜着。
宫理能感觉到,但她不打算戳破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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