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看之前拍的内容,她蹲在旁边一起跟着看,嘴角不自禁弯起来,道具小姐姐看她表情戳戳她,“笑什么呢?”
裴少依没防备把真心话说了出来。“有被自己帅到。”
众人一阵无语。
司尧演的角色手无缚鸡之力,除了每天头套黏得时间久了点,经常闲地,在一旁啃果子。
乔煜在一旁啃着炸鸡,还不忘把仇恨拉满:“你这果子,这么看着,啃起来挺费劲?”
☆、牙尖嘴利的红毛兔子
司尧凑近乔煜耳边:“谁像你们妖怪,牙能像刀刃一样尖锐又反光,嘴能咧到耳朵根?”
四下除了郭哥在后面沙发座上理戏服私服各式杂物,并无旁人,乔煜弯了弯眼角,“有求必应”地给司尧表演了一个嘴裂到耳根。
不想郭哥正好抬头看了眼镜子,揉揉眼,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受到惊吓的声音:“擦?”
司尧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前襟:“郭哥是在镜子里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么?”
“确实……是我眼花?”
乔煜一脸无辜地通过镜面反射,眨巴眨巴眼,跟郭哥对视。
“嗯,镜子这种东西,就是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尤其比如镜面不太平的时候啊,就像空间被扭曲了一样,郭哥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司尧说得煞有其事。
“哎,能不大么。随便说一句话都能给各种解读上黑热搜。”快一米九的汉子一抹脸,要不是他一贯以硬汉形象示人,乔煜都怀疑他要哭唧唧,圆脸皱成了一团。
上一场拍完了竹林截杀的戏份,这几天是你好我好大家安好的文戏,道具组都布置好了,来叫司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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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外游历的公子哥,在大波杀手被解决之后,倒是凭借平时的藏匿本事,成功地带着少女到达了至交好友的势力范围。
姜云笙醒来的时候屋里燃着甜腻的香,床顶的帐幔花形精致,床尾的雕花刻着四时节气,鸟语花香,看来是个温柔富贵的所在。只是身上有好多处都疼,动一动都疼,她动了动手指,感到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
她微微侧头,看到枕着左手,右手握着她右手的楚汐,他睡着了,下巴冒出了胡茬,眼睛闭着,呼吸清浅。
她左手撑床板,尽量不触动到右肩胛那处最深的伤口,想自己坐起来,大概是床板的动静太大了,楚汐醒来,揉了揉眼睛,拿一个靠枕垫在她背后,扶她坐好:“你醒了。”
姜云笙想说话,但是嗓子哑了,完全没发出声音。
楚汐去倒了一杯温水来,让她就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喝了点水润润喉。
“这是哪儿?”
“这是我少时好友的地方,你且安心休息,你此次虽然没有伤及脏腑,但外伤颇重,又失血过多,我。”
“可这次完全不是杀手之流,我总觉得他们太过训练有素了,而且招式与之前跟我对招的那些杀手完全不是一个路数,怎么说呢?”
“是像行伍军士么?”
“对,没错,我一时没想起来怎么形容合适,就是你说的这样。”
楚汐沉吟片刻。“我知道了,这些你不用管,我自会去处理。只是,我想问,你在昏迷过去之前,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不适?”
姜云笙想了想:“我……”
楚汐等她能想起什么,结果她想了半天:“就觉得特别冷吧,应该是血流多了。”
见她想不起什么,他只能也暂且作罢。虽然为了替她疗伤并迅速到达锦州安全的地方,他没有仔细查看当时刺客的尸首,但最后那一刻她形如鬼魅的动作,和掐他时宛如不认识的眼神,他决计不会看错,这其中,定是有些古怪的。
他虽从小长于皇宫,身体孱弱甚至都不曾习武,但他从未不信这世间有怪力乱神之事,更何况母亲离开时那番话,以及国师自从见过他后一直视他不同,还时常旁敲侧击。他现在有些怀疑,当初由着一点点私心,把她带出那与世隔绝的山脉,是不是错了。
此前姜云笙还在昏睡中时,他曾和傅九华商议过。
傅九华乃是当朝左丞相幼子,因为年岁相仿,少时曾入宫中为楚汐伴读。但楚汐少时身体极为羸弱,时常都不去进学,傅九华又因是家中老幺,素来受长辈老祖宗偏宠,睡过头了便也向太学告假。此二人与太学其他人多不熟识,倒反而亲近起来了,人称“病秧子”和“起不来”。
虽然年幼时家中长辈溺爱骄纵些,随着慢慢长大,左相也不会放任家中幼子不学无术,长到十二岁时,便把他扔到了时任北部边塞天机营主的长兄身边,让他在军中历练。实打实的军营生活给珠钗刺绣堆里长出来的小公子的,不仅是坚实的肌□□魄,还有对各方内外势力的政治嗅觉。加上家中护持,弱冠之年,他便已官居一州太守,手握兵权,可谓一方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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