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姜嘉跟你说她害他性命,还能把这甘松香赶出来?”
黑衣人不知哪里掏出一把不失风雅的扇子,数九寒天里,叫人眼瞎地扇了起来:“她的确是立誓,能在水下略施术法,逼得那甘松香现行的。而且不伤及那人性命。”
“她是不是还反咬一口说我坏她好事,辜负她一番好意?”
晓天唰得一收折扇,一脸老怀欣慰:“这位施主太有慧根了,你来举报她之前,她已经投诉过你了。”
乔煜心想我信了她的破鞋了,想当年基于她自身的火属性生克之理,她的水系术法全都练得像毕加索的名画一样,两个字形容——抽象。
呵,水下施术,除非她自己去尼斯湖旅游,给水怪夺舍了。
乔煜一脸当我傻子才会信这鬼话的表情,晓天也拿他没辙,当初他也觉得这番说辞哪里奇奇怪怪,虽然他是跟姜嘉没那么多渊源不知道她属性相克水火不容,只得告诉乔煜:“她以木正句芒之名起誓了。木正句芒,乃生命之神,她以生机命数立誓,所以我想着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疯子就算以她性命立誓,乔煜也是不会信上分毫的。
况且句芒,呵,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不相熟的小辈而已,随便套路套路这些后来的傻妖怪罢了。
“那如果她害死了凡人,又没擒住这甘松香呢?”
“哎呀。”晓天有些鬼头鬼脑地以扇面半遮下半张脸:“这……我估摸吧,差事没办成,肯定是要受些惩处,可有她哥姜沂别处给些实惠,多半就算办坏了最后也是大事化小,不了了之的。他们姜家人的护短,也是久负盛名了,你也是知道的。”
这种墙头草有时候真是,看着就来气:“这甘松香蛰伏这具凡人身体,坏处多么?”
“其实倒也还好,就像你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这甘松香本性应是十分胆小,不知为何选择了这具凡人身体休养生息,只是吸一些运势的话,我掐算过此人的命途本是大富大贵,一生顺遂的上上品命格,略被吸一点福祉的话,最多就是短一些寿命,多一些伤病。”
“这叫还好?你的逻辑被狗吃了么?”
晓天被一噎,心里痛骂这数千年来编了那么多跟狗有关的骂人话的棒槌们:“是啊,逻辑味道上佳,我早就吃了,免得便宜了别狗。想打架么?”
乔煜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你又打不过我,没劲。”
晓天真的很想闷头冲上去:“你打死我算了,我受不了这个气。”深吸了三口气。
乔煜这人,一点也没察觉到对面人的悲愤,继续把他当百科:“那把这妖,从凡人身上逼出来,你们就没有简单的办法么?”
“一般简单的方法对他无用,这甘松香也不知是何时沉睡的,应当很早,与这人魂相伴相生,甚至影响了此人的性情命数,肯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机缘才能做到的,若是找不到这机缘的关键点,妄动这甘松香,可能会像,额,比较现代的说法的话,就精神分裂那种,神魂受损。倒是比短一些寿数运气更严重了。”
“既然你们都觉得没办法,倒不影响你们相信姜嘉这个棒槌真有办法?”满眼的嫌弃都像冰淇淋球丢进可乐里,井喷一样,溢得到处都是了。
“这,人家毕竟是,上古遗族?手段通天?”穿得人模狗样的,还是个狗,乔煜觉得这狗子现下最适合苍蝇搓搓手的动作,还适合被他打爆狗头。
“怎么从来没见你对我个上古遗族,有几分神秘敬意啊?”
晓天给他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眼神,遥想当年初见,他体验生活去当了一只海边搜救狗,那一阵正好工业高速发展,环境也光速退步,这货就被塑料制品搞得差点窒息,奄奄一息地搁浅在岸边。
也确实是个,上古遗留的,丢人货色了。看他即将恼羞成怒,不抱希望但还是要假意试探着问一下:“那你,可还有高见?”
“我连二十年前看过的哆啦a梦的情节都记不起来好么。”
怪,我,咯。晓天心想,不想真被捶爆狗头,没说出口。
“不过,上次姜嘉失败了,但推诿说是你从中作梗,不论如何,到底有没有可能成功,是没人能说清道明了。你这么关注此人,难道他是?”
“我不确定,只是有些微弱的感应。你知道的,我记不住。”两手下手没轻没重地以手掌根按压太阳穴,水露露的眼睛微微泛红,一反方才的咄咄逼人,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了。
“现下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经过上次,这一直蛰伏的甘松香本体,可能已经被惊动了。”
“什么意思?”
“就,可能,会比单纯吸一点运势,情况更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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