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感觉,费永柏与屈薇歌应该认识闯进来的歹徒,所以有些错愕,失了先手。尤其是胸口被刺中那一下,实在是令人不解。一般来说,尖刀刺胸,只要没有失去行动力,一定会用双手格挡,可是从医院信息来看,费永柏的双手并没有伤痕。”
何明玉询问:“那被杀的费思章呢?北面次卧你们检查得怎么样?”
黄元德回答:“他应该是在开门之时被一刀封喉,同样,我也怀疑是费思章认识的人作案。因为错愕,所以他根本没有防备,对方一刀过来,划拉开他的喉管与气管,一刀毙命。从倒地方向、门框上的血迹判断,对方是个左撇子。
何明玉继续提问:南面次卧呢?床上是否有精液?
黄元德点点头:有,一打开屋子就有股很浓的气味,牛皮凉席上毛巾被、枕巾、枕头胡乱堆着,血液与驳杂的精液到处都是,应该经历过较为激烈的性事。
有没有毛发?
有,
我们找到几根卷曲的短毛,都封存在证物袋中,等待进一步检测。
听完现场物证组的汇报,赵向晚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认真记下几点。
第一,歹徒为三人,两名少年、一名青年。少年一胖一瘦,青年步态端正而沉稳。
第二,歹徒是熟人。
第三,某些事情上,费思琴没有说谎。
先前赵向晚因为有读心术,更执着于通过探听嫌疑人心声而来寻找证据,但现在听完师兄们的汇报,她大开眼界。果然,刑侦是一门科学!
赵向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举起手来:“黄师兄,我有一个问题。”
赵向晚举手的动作像个课堂上听讲认真的学生,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黄元德却觉得小师妹此举很可爱,尤其是她称自己黄师兄,给了他十足的面子,便微笑着说:“向晚师妹,你莫客气,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赵向晚说:“你们有没有打开衣柜、鞋柜,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黄元德与祝康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两人一个负责足迹,一个负责指纹与其他物证,虽然打开过衣柜、鞋柜,却都没有细心查看。
黄元德努力回忆:“主卧室的衣柜里,衣服很整齐,夏天的衣服都熨烫得平平整整。花衣服比较少,颜色以黑、白、灰为主。费家人都是搞艺术的,眼光肯定是一流的。
赵向晚:“费思琴的呢?”
黄元德想了想:差不多吧,一件一件挂得很整齐,也是黑、白、灰为主,没什么花衣服。裙子多吗?连衣裙还是半身裙,长裙还是短裙多?
裙子?黄元德是个单身汉,对女性的衣服永远也搞不明白,好像……有吧?至于长短,我没留意。
“现场是否有撕烂的睡衣?”对,有。什么颜色?白色。什么面料?“真丝。”
有揉搓、捆绑过痕迹吗?“我们已经带回,请痕迹科鉴定。”
今天赵向晚虽然和大家一起去过现场,但并没有进行仔细勘查。询问过费思琴之后,她还有许多疑问。听完黄元德的话,赵向晚点
点头,没有再问,打算第二天再去现场看一看。
终于轮到高广强这一组汇报。
艾辉今天跟着高广强,在保卫处同志的陪同下跑了一圈,问了不知道多少人,光是笔录本子就记了一大本。他以体力、搏击见长,不是个脑子特别灵活的人,一下子塞进来这么多信息,感觉脑子有点发胀。
他站起身来,简单汇报了一下今天见了些什么人,有什么收获之后,搔了搔脑袋:“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反正有人说费教授人好,有人说他不好;有人说屈薇歌好,也有人说她不好;有人说费思
琴好,也有人说她不好,不过大家对费思章的评价都还不错。你们想要知道什么,直接问吧。让我总结概括给结论,我说不好。
高广强有点无奈,但因为这一组是他带队,只能顺着艾辉的话说:对,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艾辉,他要是不记得,还有我呢。
重案组的氛围向来和谐,先前两组汇报的时候大家心中便有无数疑惑,现在听到艾辉这一说,便开始询问。
“费永柏风评怎样?”
他那一楼栋的老师们都很客气,说费教授专业水平高,业务能力强,担任副院长期间做了很多好事。
什么好事?
他是演艺学院的副院长,负责本科教学,从国外引进了几位知名学者,把学院档次提高了不少。他还提出绩效改革,允许教师开辟第二职业,总之,他当领导之后教师收入直线提高,所以大家都说他好。
就没人说坏话?
艾辉翻开笔录本,指着其中几页纸说:“老师说话比较稳妥,尤其现在费永柏还没死呢,不敢说他什么坏话,不过这里倒是也有一些背后议论的,算是一种牢骚吧,你们自己看。
——有点清高,不太理人,上完课就走,很少浪费时间在学生身上。也是,费老师在家里开班授课,一节课收一百块,他的时间就是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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