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森实现刚才的承诺,和他“出去做”。从卫生间移动到客厅这短短的距离,屁股里的东西就把容印之给顶得上气不接下气。
搂住擎森的脖子,容印之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想要让摩擦不要那么明显。然而即使如此,每走一步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都有更加强烈的存在感,好像又大了一圈似的。
“呜呼……!”
他很努力地把它想象成是自己用来扩张的小道具,可是那个热度和胀大的程度却远远出了“小道具”的范围。
身体被放到柔软的沙上,来不及松一口气,擎森便扳着他的双腿开始了抽cha,似乎刚才这一会儿小手段就算是让他适应过了。
上半身被胸衣勒得紧绷绷,让他无法像以前一样柔软地弓起腹部,于是两脚被擎森放在肩上牢牢地握住,男人则直起胯部不断攻击着他的后穴。
这个男人zuoai的风格跟他本人一样,不管容印之出怎样的叫声和喘息、甚至哭泣,他都一样沉默而直接,却又强硬得热烈。
“——啊、啊、啊、啊……!”
房间里回d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和频率相同的呻吟。
容印之无意义地呼唤着擎森。也不知道呼唤的是他本人,还是那根进出着自己身体带给他源源不断快感的xg器。
这块很不会读空气的木头,不知委婉为何物。却木讷又蛮横地把刚才脑海里搅乱容印之情绪的,学长和那女人的面孔,挤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容印之完全地陷入愉悦里不可自拔。
:dfu(高h)
第二次高潮之后的余韵,让容印之躺在沙上一动也不想动。
两条腿并在一起,抬高了斜斜地搭在沙靠背上。几分钟之前,这两条腿还是在擎森一边肩膀上的。
他不想动也不敢动,屁股后面湿的不像样子,被cao得熟软的肛口一直有精液淌下来,流到腰下垫着的靠垫上去。
过了今晚必须得把垫套拆下来换了。又何止是靠垫呢,刚刚做的时候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精液溅到新买的胸衣上呢。
唉管它呢,过了今晚再说吧。
胸口的两点有点疼,擎森手劲很大,两下就把ru头拧起来了;一条腿上的丝袜到底是被他剥了一半,露出的大腿皮肤上也有两个明显的牙印。
上半身遮住的是腰腹,下半身裹着的是大腿,黑色系的衣物将容印之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白皙——让那些本该挡着却全露着的部位也更加色情。
唉管它呢,除了又没人看得见。
开始是觉得叫名太亲密,全名又一直没叫过完整,毕竟激烈的时候能出个音节就不错了——于是渐渐就变成只叫“”。明明全天下姓的那么多,可念出来却像独有的昵称。
这样不好吧,唉算了管它呢。
到了这时候,容印之的处女座毛病好像都治好了似的。
擎森从浴室出来又走进了卧室,抱了一床毛毯过来。
“我不冷。”容印之说。
空调开得很暖,又刚做完,一身的薄汗还没下去呢,胸衣下面紧箍着的皮肤更热。
擎森于是将毯子放在一边,撕开湿巾包装,握住他单边膝盖,让他露出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来。
“我自己……!”
没想到他是要给自己清理,尴尬得不行,容印之扭着腰想挣,被擎森轻易地按住了。
算了不管了,反正都看过了。
他也就轻易地顺从了。用热水温过的湿巾擦去皮肤上的黏腻,擎森问他“会疼吗”,刚才做得太激烈了,中途容印之就哭得厉害。他摇头出一连串否认的二声“嗯”。
手背搭在脸上,容印之轻轻咬着食指的关节,看擎森丢掉湿巾,把他两脚再次抵在肩头,帮他脱去褪了一半的丝袜。
男人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垂的眼帘遮去了他目光里的锐利——可是,他zuoai时那个凶狠的目光,容印之现在竟然也觉得挺好。
“换你常穿的吧。”束身胸衣毕竟不能睡觉也穿着,擎森打算帮他脱掉。
一条丝袜脱完,容印之透白的腿露出来。擎森正要去脱另一只,容印之突然抬脚踩在他漂亮的胸肌上。
有点用力,染红的脚趾甲蜷起来,甚至在对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擎森轻轻地握住,对他投以询问的眼神。
“再做一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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