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婕又给莫非满上酒:“这杯你也必须喝,颜卿现在变成这样,你有一半儿的责任。”
莫非默默干了,他此时的心里好似放了块石头,很沉,压的他踹不过气。
“我说后来卿爷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我一跟她说起你的名字,她就不说话,空气也突然变安静。”林宇再补一刀。
“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决裂了呢!”莫非眼神责怪的扫过顾池,他竟然不跟他通个气儿。
莫非抓上打火机和烟,朝烤肉店门外走去。
他在店外右侧的一个巷子口找到颜卿。
她蹲在那里,手里有一支快燃尽的烟,她的头埋在膝盖中间,没有注意莫非的到来。
他在她面前蹲下,取走她手上夹着的烟,他放在嘴边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扔掉。
颜卿没有抬头,她知道是莫非,因为她通过膝盖间的缝隙看到了莫非的阿迪白色椰子鞋。
“颜卿。”他叫她名字。
她没应,也没动。
“对不起。”他跟她道歉。
“嗯。”她应了,也没动。
“我没有跟你道别,是我混蛋。我怕你不理我,后来我们不是都不说话了嘛,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了,”他想摸她的头,手停在空中,又收回来,“而且转学的那天挺急的,我妈工作很忙,匆匆的就把事儿办完就走的,后来没给你打电话也是不知道怎么说。”
“嗯。”她还是没动。
“你别生气了,我没有不拿你当回事儿...只是...”莫非欲言又止,只是太拿你当回事儿了,才不知道怎么说。
颜卿没有说话,仍是没动,她在思考这句“没有不把你当回事儿”,她在想,如果当初他告诉自己要转学了,自己会不会失落。
“我可以碰你的头吗?”莫非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来回揉按小茧。
“嗯。”她没抽回手。
于是他的嘴唇轻碰了一下她的头。
突然,颜卿猛的抬起来,刚好撞到莫非的下巴,同时他上下牙齿“哐”的碰在一起响了一声,“嘶~”,莫非捧着自己下巴,很痛的样子。
“你干嘛?!”颜卿看着他的下巴左右晃动。
“你不是同意了碰你的头吗?”莫非很委屈。
“是碰,又不是亲!”颜卿噘着嘴站起来,准备走。
莫非也站起来,拉过她的手臂,将她甩在墙壁靠着,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迫使她不能动弹。
邪气痞坏的声音响起:“把我撞痛了就想走啊,你也太不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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