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alpha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现在,他和他挨得如今之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温软的热度,但这加剧了他竟被一个oga操纵摆弄的愤怒情绪。alpha的神情阴鸷,目光森冷,显出十足的憎恶:“……给我滚出去,马上,现在就滚!”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已经是他少有的强烈语气了。“……”oga的身体猛地一抖,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他也只能垂下头,轻轻地,同时又是苦涩地说:“……好的,先生。”长达六天的发情期,alpha极其眷恋那间浸润满了oga气味的小卧房,哭着闹着要在那里占有自己的标记伴侣,早早就把床单,墙壁,还有窗台搅和得一塌糊涂。oga环抱着肚腹,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从alpha的主卧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出来,肌肤上的吻痕青紫,指印深红,斑斑驳驳地渗了一身。沿路全是他们这一周胡天胡地的痕迹,信息素交融的淫靡气息仍然顽固地停留在空气里,无处不在,刺痛着他的眼睛。alpha的厌恶和暴怒就像一记劈头盖脸的耳光,这些纵情享乐的证据则是火辣辣的遗痛,令他头晕耳鸣,大脑懵懂。早该有心理准备了,他难堪地想,早就……有心理准备了……oga扶着墙壁,先忽略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脏污,艰难地挪动到小卧房旁边的浴室里,打开热水,从上至下地冲刷着疲惫的身躯。热雾弥漫,水声哗哗,他靠在浴缸里,眼皮同时在不停地打颤。……alpha感到恐惧了,oga望着水雾在磨砂玻璃上蔓延出无序的形状,他的愤怒,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过去的二十来年,所有oga人种发展进化的几百年,他们一直饱尝这样的恐惧:体质羸弱,力量微薄,发情期定时定点,从不迟到,总能精准无误地把他们变成没有alpha脱裤子就不行的性爱机器。他们就像菟丝花,依附在alpha身上,难以挣脱,也无法挣脱。幸好alpha也会不受控制地被oga所吸引,两个人种才得以维持一点微弱的平衡,苦苦纠缠至今。被迫受制于人的代价是什么?被本能抑遏着,必须对另一个人种低头躬身的滋味又是怎么样的?oga昏昏欲睡,出神地想着。他的家族也算很有权势了,这样家族出身的oga,尚且无法得到自由和尊重,那些出身底层的o就更不用说了。在普罗大众眼里,oga最大的价值,除了承担繁衍的重任,就是安抚alpha吧。毕竟,一支拥有如此大的力量的人种,如果因为天性而暴动起来了,也是很麻烦的。……所以,他才在害怕吗?oga迟钝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跪在浴缸里,低着头,脊梁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将手指伸到后面,艰难而缓慢地清理着。有了未知病毒的影响,oga不会再有传统意义上的发情期,也不会再受到alpha的掌控;与之相反的,是alpha变得极度渴求标记伴侣的抚慰,并且极度缺乏安全感,充满暴躁易怒的尖锐攻击性……oga垂着眼睫,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打下去,不知是疼出来的泪,还是热出来的汗。世上怎么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为发情期逼迫,社会角色和家族责任沉沉压在肩头,标记自己的伴侣手握大权,同样并不把他,把所有oga放在眼里,这么多年,这早已是他生活的常态。现在呢?仅仅是尝试了一次这种滋味,alpha便怒不可遏,自觉受到了冒犯和侮辱……热水的温度很高,但他依旧冷得嘴唇发抖,悲哀的凉意从骨头里渗出来,让他不得不哆哆嗦嗦地抱成一团。假如能永远缩在这里,永远不出去,这样就好了,他想。另一侧,alpha匆匆起床穿衣,第一次发情期,他就发疯吓退了家里所有的佣人,搞得现在根本摸不到手边的干净衣服,只能先在腰间围个浴巾凑合。缺席七天,要处理的文件和公务只怕早就堆成小山了。alpha强压怒火,未接来电和未读通知整整攒了好几页,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便又打进来了一个号码。“有事就赶紧说。”他阴沉沉地道,“我现在很忙。”好友永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知道你现在很忙!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声,感受如何?好不好过?”alpha抬手就要挂电话,好友急忙告饶:“唉唉唉,就问一声而已!看你气成这样,上次不是嘲笑我嘲笑得很欢吗?”“病毒的解药研发必须提上议程,给予优先开发权限,”alpha冷声道,“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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