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无风道:&ldo;我母亲与阁下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我的父亲是不是你杀的?&rdo;陆渐风从地上拾起一物,扔给慕容无风。那是一条漆黑的蛇皮长鞭。鞭柄上钉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环。慕容无风的瞳孔突然收缩,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了起来。&ldo;不错,是我杀了他。我想你父亲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我们原本是决斗,如若死的人不是他,便是我。你看这里!&rdo;他褪开长衫露出自己的脊背。上面纵横交错着几道又深又长的鞭痕。&ldo;当时我刚胜了郭东阁,以为自己的剑法不可一世。你父亲却是一个真正的无名高手。我杀了他之后,元气大伤,整整十年才恢复过来。&rdo;荷衣道:&ldo;他既是无名高手,你是怎么赢的?&rdo;陆渐风道:&ldo;只可惜他双腿残废。他若有一条腿是好的,我只怕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过了六百多招。最后,他的力气突然不继,我便一剑刺中了他的心脏。&rdo;荷衣道:&ldo;力气不继?是不是他的心疾突发?&rdo;陆渐风道:&ldo;也许是。反正他死的时候,整张脸全是紫色的。高手相驳,计在分秒,他若突然发病,那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他临死的时候,求我不要把他死去的消息告诉给你的母亲。说罢,便自己滚下了万丈深崖。&rdo;慕容无风怒吼道:&ldo;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rdo;山木道:&ldo;他说的全是真的,当时我就在旁边。&rdo;荷衣道:&ldo;你亲眼看着你的师弟去死?&rdo;山木道:&ldo;他是我师弟没错,陆渐风却是我的朋友。我谁也不能帮。&rdo;慕容无风冷笑,道:&ldo;什么朋友?难道是山水和他表弟那样的朋友吗?&rdo;荷衣吃惊地看着慕容无风。他的眼中有一种近似乎疯狂一般的神色。他冷冷地对陆渐风道:&ldo;如果我父亲真地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恨我?还要屡次三番地救我?难道你的心中没有一丝歉意?你不爱她,却不许她爱别人,我说得对么?你怕他们跑了,将你们的秘密宣扬了出来,便联手杀了他,对不对?&rdo;顾十三吃惊地看着陆渐风与山木,喃喃地道:&ldo;你们……你们……&rdo;陆渐风沉默。慕容无风冷冷地道:&ldo;山木,你敢将你的脊背也露出来给大家瞧一瞧么?&rdo;山木沉默。良久,山木道:&ldo;这里是你的老家。&rdo;他的剑点点地,&ldo;你就是在这院子里出生的。渐风,我想我们该带他去看一看他的母亲。&rdo;慕容无风苍白的脸上,冷汗已开始流了下来。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扶手,颤声道:&ldo;我的母亲……她……她还活着?&rdo;山木道:&ldo;你跟我来就知道了。&rdo;荷衣推着慕容无风,一行人随着山木沿着院子的山墙走入一个地道。地道内冰寒刺骨,竟比天山最冷的时刻还要冷上十倍。地道很浅,走不了多久眼界忽开,却是一个巨大的石室。一走进这寒冷的地室,荷衣的心便沉了下去。这绝不是可以住人的地方,只可能是慕容慧的墓室。烛火幽微地闪烁着,依稀可辨四块雪白的石c黄整齐地摆在正中。仔细一看,石c黄并非石制,而是四个巨大的冰块。其中一块巨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穿着藕合色花裙的女人。荷衣正要将慕容无风推到冰c黄旁边,他的手却带住了椅上的轮环。他浑身冰冷,心却跳得太快,已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他只好停下来,垂下头,等待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荷衣弯下腰,替他掖了掖盖在腿上的毛毯。察觉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便在他的耳边小声道:&ldo;这里太冷,你支不支持得住?&rdo;&ldo;不要紧。&rdo;他道。过了片刻,他的呼吸渐缓,这才深吸一口气,转动椅轮,驶到冰c黄的旁边。那是一个四肢纤细,身形修长的女人。有一张和慕容无风一样白皙的脸色与柔和的轮廓。她的长发披散,脸上已结了一薄霜。她显然已去世了很久。肌肤已失去了应有的弹性,浑身僵硬得好象一个冰塑的雕像。荷衣觉得她的衣裙仿佛是她死后才套上去的,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瞧出这套衣裳不是她自己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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