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山正拍着他的肩背,像哄小孩子那样无声地安慰着他,闻言应道:“嗯?怎么了?”“你能不能……”少年的声音更小了。姜黎山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少年停顿了几秒,头垂得更低,声音却拔高了些:“你能不能把它弄软……”这一次,姜黎山听清了。一场意外杀人事件14但是他仍是怔愣了片刻没有别的动作。少年的身体他是了解的,这样的硬度对于正常男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但是对少年来说……就不正常了。所以姜黎山陡然听到这个要求除了惊讶外还有哭笑不得,他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少年做这些事,也没有任何性质和兴趣做,印象姜黎山觉得苏锦之只是受了刺激,只是这受刺激的原因需要问清楚,所以他将卫生间的马桶盖子压下盖好,又用湿纸擦拭干净后将就着抱着少年的坐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问:“你得先告诉舅舅发生了什么?”可苏锦之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回答说:“他碰了我,然后我就这样了……”姜黎山还想问些什么,少年却更加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着,扯着他的手往下:“舅舅……舅舅……帮一下我……”苏锦之在姜黎山进来之前就自己一个人捣鼓了很长一会,可是他那是忙着恶心杜辛易同伴对他的触碰,抚弄的动作也是敷衍粗鲁的,他碰自己本就没有什么快感可言,还把自己捋得有些痛,又急又气下现在只想赶紧把这根东西弄软然后出去。因为男人的这根东西一直硬着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更何况看他这情况一时半会还软不下来。“好好好,你别动,舅舅给你弄。”姜黎山见少年这样无奈不已,只得微微掀开苏锦之的毛衣下摆,抚过腰线滑入裤带中,找到那个发胀的小东西上下抚弄着。苏锦之被姜黎山触碰时仍会有着灭顶般的快感,这些快感犹如浪潮在男人碰到他的刹那就倾泻而下,然而对苏锦之目前的情况却没有任何作用。他还是射不出来。得不到发泄的情绪变得异常烦躁,苏锦之将头抵在姜黎山的肩上,张着唇轻轻喘息着,额上细密的冷汗随着室内逐渐升高的暧昧温度而变得滚热起来,顺着额角打湿一下碎发,或者洇湿男人的风衣,留下暧昧湿热的气味。出了汗的少年身体并不难闻,反而是种叫人心驰神荡的暖香,放肆而贪婪地勾出潜藏在人心底那隐秘的欲望,更别说姜黎山是品尝过这具身体滋味的人。少年皮肤很白,从耳根到露出的脖颈都是雪似的腻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脂玉的柔美色泽,那本该是种很冷的色调,但它此刻却随着少年渐渐变热的身体而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薄粉,穿伏在下面的紫色的血管更是告诉旁人这是一具鲜嫩年轻的身体,正是一个人最好的年纪。姜黎山望着少年耳廓上的淡红,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的眸色暗了些,声音也低哑了不少:“之之,腿再分开些……”少年很听他的话,顺着他的指示乖巧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甚至做得更多——他直接分开双腿跨坐到了姜黎山的腿上,抬臂抱住男人的脖颈,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舅舅……我好难受……”少年张唇间的湿热气息尽数扑在姜黎山耳根处,他身上传来的暖暖热香也直往姜黎山的鼻子里钻,然后被他吸入五脏六腑,在他的皮肉和骨髓中乱蹿。因此在少年侧头吻住他的唇时,姜黎山只是稍稍往后退了下脑袋,在双唇即将分开时又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按住少年的脑袋,开始加深这个吻,而另一只则离开的少年的下腹,缓缓往后移动着。衣裤滑落的声音在逼仄的狭小空间里本该是很清晰的,但最终却淹没在渐渐出现的水声和喘息呻吟里。“之之,你到底怎么了?”不过姜黎山还是没忘记少年是怎样变成现在这样的,“你认识齐镇吗?”“……齐镇?”坐在他身上缓缓起伏的少年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被欲火占满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疑惑,“他是谁……”姜黎山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睛:“就是杜辛易的朋友。”“不认识……”少年摇了摇头,低低地呻吟了两声,又继续道,“可、嗯……可是他们好像认识我……”“他们认识你?”姜黎山听到苏锦之的回答后稍稍顿了顿动作。少年因此得到得到片刻的喘息,脑袋抵着男人的肩膀哑声道:“嗯……之前没换卧铺之前,杜辛易就好像见过我……你说的那个齐镇也是……”姜黎山皱眉,仔细思索着少年之前见过这两人的可能,但他怎么想,都觉得少年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接触这两个人,毕竟少年自从患上这身怪异的疾病后基本上就再也没出过门,杜辛易和齐镇唯一接触少年的机会就是在他小时候——在他还没有患病的时候。可是那时的少年不过十来岁,谁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上心呢?如果只是见过一面转眼绝对会忘记,不可能一直眼熟到那个孩子长大了也依然能够从那已然长开的眉眼间辨认出小时候的他。除非他们在一起接触过一段时间,而是这段时间里的记忆,刻骨到让人无法忘记。想到这里,姜黎山脑海内忽然有了个猜测,只是他不愿意相信那个猜测是真的,甚至也不敢相信。“啊……”少年忽然抬高声音叫了一声,双腿夹紧,身体也随之绷直,但又很快放松开来,带着些委屈的意味说道,“舅舅你弄疼我了。”“抱歉。”姜黎山难得的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刚刚那个猜测令他震惊又愤怒,但他还是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低头亲吻着少年的脖颈,“现在舒服点了吗?”“嗯……”苏锦之低低地应了一声,下一刻又差点没忍住叫出声。因为有人敲门了。“喂,有人在里面吗?”说话的是那对金发双胞胎的弟弟。苏锦之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开,微微喘着气回答道:“是的,是我,苏锦之。”“苏锦之?”弟弟似乎很奇怪,因为他的哥哥亨奇刚刚就说苏锦之在卫生间了,结果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出来,“你还没出来啊?”“嗯……对不起……”苏锦之努力调整着音调,但是他出口的声音依旧虚软无力,急促而喘,“我身体不太舒服……”弟弟里昂听着苏锦之的声音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归结于苏锦之的身体真的不舒服,他没什么力气说话。不过想到这里他反而还上手扭了扭门把,吓得苏锦之又缩了下身体,他问:“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你舅舅呢?需要我帮忙喊他过来吗?”“不用了……”因为他的舅舅此刻正压着他的脑袋和他接着吻,苏锦之攥紧姜黎山的衣领,和那些高潮般的快感做着艰难的斗争,“舅舅……他唔……他帮我拿药去了……”“哦。”里昂皱了皱眉,离开前仍有些不放心,隔着门对苏锦之喊,“那你多注意点,我去找其他卫生间。”“嗯……”苏锦之胡乱地应了一声,咬着姜黎山肩上的毛呢风衣,拼命压抑着快要涌出喉咙的呻吟。这样又过了快半个小时后,苏锦之和姜黎山终于能够出来了,而苏锦之也的确就像他刚刚扯的那个谎言一样——浑身虚软无力地靠在姜黎山的身上,由他搀扶着,额上的碎发都被打湿了,脸上的红晕也没褪去,乍一看还是有些高烧病人的样子的。所以刚从老人夫妇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的里昂就真以为苏锦之发烧了,凑上前去问:“诶?你出来了?你说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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