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激动地说。因为隔音很好,再大厨房也听不到。他声音猛地拔高。
祝洋点头,然后说:“你问过文秀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问?”
祝洋视线是平静的。旁边的江琪和詹夏一样看着他。赵又诤像躲一样地站起身,“这没什么好问的吧。”他背对着他们,站在客厅说,“如果换做是你,阿洋。你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
赵又诤所谓的选择,就是把文秀藏起来。说是藏又不合理。他迫切地想向他们、远博、周围人展示着东西。只要有机会,有意无意地带文秀出现。或者吃饭,或者逛超市,或者接送远博。一切有可能的地点、时机他都做了。
他一下班,就直奔文秀住的酒店。好几次祝洋说,他都夜不归家。就算以前生活再放荡,也不至于一整宿一整宿地不回公寓。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谁也想得出他们在酒店里做什么。
像是丢弃玩具一样地把别墅抛掉了。
不仅文秀不再回去,又诤还叫远博以后就回公寓睡。这么一来,其实每次晚上照顾远博的是祝洋而已。但是又诤用恳求的眼光央请祝洋。
又诤到底想什么呢?他带不了文秀回公寓,他就宁愿和文秀住在酒店里。吃饭时文秀一起来,就算上厕所,他跟口香糖的眼神紧黏着文秀就不放了。
按祝洋的话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大学时他们从来不顾忌外面眼光。不管在度假飞机,在吃饭有朋友也好,如果激情上来就必须解决。毫不掩饰地抱在一起,激烈地彼此亲吻。
越是身体的接触,就越发地痴狂。到了黏合到完全无法分开的地步。
就连一起看衣服,也手揽着文秀腰不肯放的赵又诤,同大学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没两样。看向文秀的目光百般复杂。有自得、惆怅、偏执、爱慕。
即使又诤一点也不了解程文秀和冯炜智之间的感情也没关系的程度。他全身散发,“现在她在我旁边,谁也夺不掉”的近乎孩子气的气息。
“要我看,又诤根本不是不了解。”在咖啡屋的窗旁边,祝洋望着落雪的街道说,“他根本是在逃避而已。”
“逃避?”
“盲人摸象地把眼睛蒙上,只要感受身体的温度,不去思考其他。不管冯炜智会怎样做。要说他像中毒不浅的病患也一点不假。”
祝洋点的方型冰块送了上来。他用摆放着的小镊子挑起放进咖啡。一边搅动一边喝说: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吃饭,文秀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那是刚好三天前的事。他们在小南国吃火锅。旁边端上燃烧的火炉,包间特别暖和。文秀脱去了外套,黑色毛衣衬托的胸部丰满有型。又诤正在讲笑话逗他们开心,尽管是无聊至极的没有内涵的黄段子。
没有人笑,甚至除了他外没有人说话。但是气氛异常地激烈火热。
文秀的电话在这他自己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叮铃铃地响起。文秀没有接。
一开始他们觉得这只是普通的电话。可能是她公司里那群幸灾乐祸的同事发来的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文秀一按掉,那声音依然不依不饶地响。
这样重复两三次。在文秀盯着手机屏幕发愣怔忡时,一边的又诤冷冷地说:“干什么不拉黑呢?”
程文秀说:“一个不联系的朋友。”
“怎样关系的朋友?”
文秀没说话。她别过脸,把手机关机着藏进大衣口袋。
又诤话里带讥地说:“不要是某个前任吧?”
“不是的。”
文秀低下脸,之后整个过程没再说一句话。她的沉默渲染了所有人。又诤连冷段子也不讲了。整个包间沉润在异常的诡异安静中。
咖啡店祝洋喝着咖啡,回想那事对江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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