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痴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感到一丝倦意。却无法入睡。身子丝毫不能动弹。这绝不是一种好受的滋味。她很快就烦躁了起来,想动,想说话,哪怕是只是动一动脚指头也好。她只好转了转唯一能动的头,心头掠过一缕悲哀。难道这就是他风痹发作时的滋味么?门忽然开了。那个猎人忽然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只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他要干什么,因为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一把砍柴的大刀。而他的眼却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她不能动,一动也不动。她也不能叫。一叫,那把刀第一个要砍的人,就是慕容无风。猎人走到她身旁,掀开了她的毯子。然后一把脱光了她的衣裳。他的眼中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一种难以言状的兴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开始亲她的脸,亲她的身子,然后开始做……没有任何感觉。虽然恶心得要命。她看着他在她身上快乐地喘息着……她知道自己的伤口正在流血。fèng合之处,正在崩裂。她只希望自己能快些免掉这份耻ru,快些死去!那喘息已快到了最兴奋的时候,猎人开始陶醉般地哼出了声音。一个白影扑了过来!两个人迅速地扭打起来。这是一种极原始的ròu搏,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不见谁究竟占了上峰,只知道猎人的刀一直都在狂劈着,却始终没有劈到慕容无风,倒是砍得地面上金星乱迸。很快猎人终于把慕容无风压倒在地,柴刀向他猛劈了过去!&ldo;扑&rdo;的一声,慕容无风的肩上已中了一刀!鲜血顿时狂涌了出来。猎人胜利地狞笑着。举起刀,再次向慕容无风的颈部砍去!瞬时间,一只纤细的手指闪电般地拂过了他的致命要穴!慕容无风没有内力,也不会武功,但他是神医。所以他不用费力就可以轻易封住一个人的穴道,比任何一个练过武功的人还要有效。&ldo;当啷&rdo;柴刀掉在了地上。人却还在挣扎着。慕容无风翻起身子,拾起刀子,毫不留情地向他的头上砍去。血,脑浆,溅了他一身。他却像着了魔似地砍着,一直砍到荷衣在一旁喊道:&ldo;无风,住手……他……他早已死了!&rdo;他扭过头,爬到她的身旁。神色却暴怒得近乎疯狂!脸也因痛苦而扭曲着。&ldo;我没事……他没……没把我怎么样……&rdo;她平静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颤抖着。&ldo;为什么不叫醒我?&rdo;他双目直盯着她的眼,目光尖锐得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挖出来。而他的声音却是抑制着的,冷酷无情的,好象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充满讥讽。她不说。只是宁静地看着他。&ldo;你不说,就让我来说。&rdo;他恶狠狠地捏着她的手,恶狠狠地吼道:&ldo;因为我是残废,保护不了你,对不对?&rdo;他的肩头是殷红的一片。而她的眼中已满是泪水。他用毯子掩住她的身体。将柴刀&ldo;砰&rdo;地一扔,坐上轮椅,冲出门外。而她,耻ru,委屈,愤怒,担心,竟晕了过去。※※※辛家庄。辛大娘起得很早,她几乎总是村子里起得最早的人。早饭的炊烟还没有升起,她已开始蒸第三批馒头。辛大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寡妇,儿子一家人早几年前就跑到山外的城里谋生去了。一年也就回来一次。而她自己却靠着卖馒头和一点积蓄养活着自己。她通常一大早要蒸上五锅馒头,拿到集市里去卖。辛家庄虽小,在这远近几百里的山地中也算是最大的村落,每三天必有一个集市,远近几十里的山人都会挑着东西来这里买卖。勤劳的山人以打猎为生的居多。近几年来山里的貂子多,狐狸多,豹子也多,倒吸引了不少皮货商人前来收购。是以有史以来,村子里渐渐的有了些外乡人。村子里没有客栈,外人来了,也是胡乱地敲着各家的门。山人良善,好客,也好奇,加之外乡人大多出手也大方,所以大家都喜欢外地人。辛大娘收拾起刚蒸好的一锅馒头就听见了敲门声。那是一种极斯文的声音。好象怕惊扰了谁,又好象不得不敲,是以敲了很久,辛大娘才把它从炉膛里哔哔剥剥的柴火声中分辨出来。她打开门,看见门前停着一个满是泥泞的马车,一个极清俊的白衣人坐在一张镶着两个木轮的椅子上,怀里还躺着一个脸色发黄的女人,也穿着白衣,却双眼紧闭,显然是在昏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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