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一根一根松开手指,起身,放开了被他压在地上的临刀。临刀小心的用受伤的手撑起身体,他这才感觉到,刚才那下,哥舒衡把他压向地面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现在起来,只觉得背部疼痛难忍,显是撞伤了。哥舒衡半跪在他面前,手压在漆黑狐裘上,脸上一线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他低声道,你知道这明光镜要怎么出去吗?临刀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哥舒衡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被他一侧头躲开,面孔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明光镜有两个出去的办法,一、是沿着他们进来的那条路返回,但是现在补给明显不行。二……说到这里,他向临刀摇了摇指头,第二个方法,就是等到月圆之夜,凝露瑛会为我们指路。昆仑雪原之内,一场雪下来,地形就会变得完全不同,明光镜也是这样,但是恰好,它的出口正是凝露瑛的脉矿,但是凝露瑛平常与冰块无异,唯有在月圆之夜,凝露瑛会发出月光色泽,为出谷指明方向。这条路比进来的路要短一半,他们的补给应该能够撑到。临刀安静听了,认真在心里记下,但是还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哥舒衡说完,临刀心思转得飞快,算了一下,道,今日是初九,那离月圆还有六天。这句一出口,临刀恍然大悟,明白了哥舒衡的意思。看他眼神,就知他已明白,哥舒衡微笑:“且不说出去之后的这一路,单说谷中六天,道长是要毁约么?”临刀眉头皱起,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哥舒衡拊掌笑道,道长果真爽快,某倒是有个解决的办法,说出来与道长讨论一二。临刀挑眉看他,哥舒衡俯身,在他耳边细语。只要今晚道长主动一些,从今夜之后,某和道长的那个约定,就算到期,如何?“……这种赔本生意,听起来不太像是你会做的。”听了这句,临刀没有什么表情,他面孔上反而透出一种深思的神色,看着哥舒衡。“呀呀,哪里亏本了?”哥舒衡笑意盎然,“我说了呀,我今晚心情不好,无论如何都想干一次道长,道长若执意反抗,我肯定会弄伤道长,这是何必呢?还有……”他的拇指轻轻拂过临刀的嘴唇,慢慢的,贴上了自己的唇。道长,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的价值,在我眼里,我愿用比血还红的宝石,换你在我唇上主动一吻。说完,他轻轻舔了一下临刀的嘴唇,“而且,你不是讨厌被强迫么?”“……”奇怪的看他一眼,临刀想了想,便爽快的点点头,他是觉得这个事情,次数越少越好,反正自己不亏,便拿手肘推了他一把,“这里不行。”哥舒衡从善如流,让他自己寻觅。临刀左顾右盼,寻了一个既能看到洞口,又极其隐蔽的地方,哥舒衡捂着脸扭头闷笑,心说真做上了你哪里还有空守门,却也不说,临刀瞥他一眼,便干脆的在选定的地方盘膝坐下,抬头问他,“然后呢?”哥舒衡终于大笑出来,他笑得弯腰,嗳哟一声,伸手把临刀拉起来,一双漆黑凤眼波光流转,深情款款,他道,这么冷,我怎么忍心让道长坐在地上呢?语罢,他转头呼啸了一声,只听到轻盈声响,两只白虎飞奔而来,对着哥舒衡摇头摆尾,哥舒衡比了个手势,两只白虎头尾相接,团团盘好,中间恰好让出一人之位。哥舒衡越过白虎头顶,把身上裘皮半铺半垫,倚在大乖身上,朝临刀招招手,临刀有些迟疑,小心的走过去,哥舒衡拍拍大腿向他示意,他慢慢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膝上。然后,他一脸平静的看着哥舒衡,非常仔细又小心的把手搭在他肩上,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在他确实坐实了之后,哥舒衡握住他肩上的裘皮,手腕一抖,把两人都包了起来。凛冽寒风的森冷,立刻被柔软的皮毛触感所取代。临刀的声音平稳,毫无波动,毫无情欲。“接下来该怎么做?”哥舒衡闷笑出声,他扶着临刀的手臂,低声道,你该先脱你我的衣服。“……太冷。”临刀非常实事求是的说。“……太冷。”临刀非常实事求是的说。“呀~难道道长连让某热起来的自信都没有吗?”哥舒衡低声挑弄,临刀全然没听,只是兀自认真的手朝下摸,从他胸口一路按下去,最后到了腰间,他也不避讳,直接把手探入哥舒衡两腿之间,按了按,试了一下距离,他低声道了一句,果然至少裤子得脱了。哥舒衡伏在他肩上闷笑出声,他说原来某不知道,道长的口味如此之重。临刀全当他的话是扯淡,一双手在两人间小心动作,过了片刻,便丢出来两条裤子,大腿内侧的肌肤与大腿外侧的肌肤接触,临刀皱着眉,试图让自己习惯这诡异的触感。现在两人的欲望都软伏在腿间,临刀又过了片刻,很严肃的低头看向哥舒衡,“……接下来呢?”“……吻我。”男人眯起了好看的凤眼,里面眸光流转,一刹那居然有了一种顾盼之感。临刀看着他,没有动,他就那么看着他,居高临下,一双手搭在他的颈子上。月光之下,垂着头发的道士,就像是他有一次在这昆仑雪原中见过的夜含花树,上面开着雪融融的花,如同一团怒放的白雾,他觉得看到,但是却什么都看不清。临刀看了他片刻,慢慢低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冰凉而柔软的触感,仅仅是轻轻一碰,便再也不动,哥舒衡嘟囔着一句不是还得我自己来……便抓住他的后颈,一点一点,慢慢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悠长而缓慢,并没有让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加快呼吸。临刀问他,接下来呢?碰触我。哥舒衡低声说道,这样情色的一句,却全然不含一点欲望,临刀默默看他,过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冷的,带着握剑留下的粗茧,但是又莫名柔软的指尖落到了哥舒衡的眉上。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咽喉。临刀的指头滑入了他的衣领。他的手掌下是强健有力,正当壮年的青年男子,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身体。——这是临刀第一次如此主动碰触哥舒衡的身体。夜空极黑,他们在背光处,只能勉强看到对方,本来就比普通人更为敏感的指头能感觉到身下人肌肉的,每一次颤动,每一处起伏。他发现,哥舒衡的身上其实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它们细碎交叠,满布强健的肉体上。那是身为久历生死,武人的证据。随着临刀手指划过,哥舒衡懒散低语,道这条伤疤是苦拔海留下的,那条是去浩气盟赚零花钱不慎被唐门伤的,到了后来,他像头被摸得舒服的大型猛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笑叹道,伤口太多,已经记不得了。男人的身体有一种鞭子一般坚硬又柔韧的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着坚实的肌肉,却并不给人贲起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洗练的优雅。这是一副可以让同性深为嫉妒的身体。手指继续下滑,从敞开的衣襟进去,临刀的手掌按在哥舒衡的小腹上,他低声问,然后呢?哥舒衡轻轻顺着他的黑发,低声道,当然是让你和我都硬起来啊,临刀。临刀的手指,无声的潜入他双腿之间。他的手指冰冷而柔软,但是上面有粗糙的茧,哥舒衡敏锐的感觉到临刀似乎笑了一声,他低声道,我硬不硬没什么关系,倒是你得硬起来。怎么说呢……微妙的觉得这样的临刀,非常可爱,哥舒衡放松身体,享受着道士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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