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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琛忽然挽上了杨戬的手臂，笑着说：&ldo;和好了你怎么办?&rdo;杨戬说：&ldo;是呀，真是叫人为难呀。&rdo;&ldo;今天什么日子?&rdo;郁琛狐疑，&ldo;你怎么有心情跟我开玩笑?&rdo;&ldo;我打开了我的信息储备系统。&rdo;杨戬说。郁琛想了想，说：&ldo;类似于邮箱?&rdo;杨戬说：&ldo;你可以这样理解。我今天意外的发现那个东西竟然能打开，而且还有一些未读。要知道我大概很久之前就再也没给天庭反馈过了，敖烈也只是说帮我探听一下天庭的口风，所以……&rdo;&ldo;所以他们对你的失联完全不在意?&rdo;郁琛插嘴，&ldo;你是不是心里特别不平衡啊?&rdo;&ldo;你就不能关注一下重点么?&rdo;杨戬说，&ldo;每一次给我发消息的人都不一样，这意味着跟我对接的人在频繁轮换，频繁到连工作都没交接清楚，只知道固定时间给我发一封消息，这就很奇怪了。每一封都在例行公事，只有最后一封。&rdo;郁琛特别捧场地问：&ldo;写了什么?&rdo;&ldo;不要回来。&rdo;&ldo;……&rdo;杨戬也同样沉默了片刻，低声说：&ldo;天庭应该是真的出事儿了。&rdo;&ldo;天庭是怎样的?&rdo;郁琛问，&ldo;会……发生什么事情么?&rdo;他俩站在了甲板上，因为维度越来越低，早就脱离了北方冬季的寒冷，杨戬抬头看了眼碧空，说：&ldo;以前的人们总想象，天宫是漂浮的空中宫殿，然而它在地球之外，周围被屏障保护，所以完全不会被发现。&rdo;&ldo;听上去更像是外星文明。&rdo;郁琛说。&ldo;对啊，所以我说我们的文明不知道领先你们几千年。&rdo;&ldo;那你们为什么没攻打地球，像是无数科幻电影里那样。&rdo;&ldo;为什么不是来扶贫和扫盲?&rdo;杨戬说，&ldo;有被害妄想症并不好，还有，你都把我的话给茬到哪儿了?&rdo;&ldo;得得得。&rdo;郁琛拍了拍自己嘴巴，&ldo;我闭嘴行了吧。&rdo;杨戬说：&ldo;天庭等级严格，不会无端端出这样的事情，而且竟然驻守凡间的诸神浑然不知……我甚至不知道到底前面那些公式化的文件是真的，还是后面一句警告是真的，无论是哪一种都叫我不敢多想。&rdo;郁琛拉着杨戬的手，说：&ldo;无论是哪一种不都是要面对的么?&rdo;杨戬稍微一歪头，玩味的看着郁琛，问道：&ldo;不怕了?&rdo;&ldo;怕。&rdo;郁琛说，&ldo;我可以先跑路么?等比赛完了拿着奖金就跑。&rdo;杨戬伸手钳着郁琛的下巴笑道：&ldo;不可以。&rdo;&ldo;那不就得了?&rdo;郁琛把杨戬的手稍微挪开了一点，&ldo;你不必配合我，我师兄又不会跟出来。&rdo;杨戬笑道：&ldo;你叫的倒是亲昵。&rdo;郁琛一顿，稍微颔首，说道：&ldo;毕竟他也只是拒绝过我而已，又没对我做过别的事情。然而感情是最不能强求的，我原来觉得苦恼是因为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其实……他什么都没做错过不是么?所以我也没必要强装姿态。他是世界顶尖的黑客，说不定黑进no4能快上许多，万一能抱个大腿……&rdo;&ldo;等等。&rdo;杨戬忽然说，&ldo;这会不会太巧了?&rdo;&ldo;你说他么?&rdo;郁琛沉吟，&ldo;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为谁干活儿。他当初走的就很莫名，是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可以促使他泄露no4的研发计划呢?&rdo;&ldo;名，利，情。&rdo;杨戬说，&ldo;你随便猜一个吧。&rdo;郁琛说：&ldo;我猜哪个都不是。&rdo;杨戬的目光方向远处海天交接的地方，说：&ldo;看吧。&rdo;容璞在自己的房间里，电脑屏幕的冷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像白天时那么柔软温和，反倒添加了一丝丝凌冽无情的气息。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他之前入侵过no4的数据库，并在里面埋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接口方便数据导出。但是这不足以让他完全控制no4的主体，那个工程是在太庞大了，不是单个人力可为的事情。一个人么?容璞抬了下嘴角，手掌摊开按在电脑上，由他手掌连接的地方开始散发出一层又一层的光圈，那光圈奇异极了，似乎能连外面的海水都感受到了它的波动，并随之震荡起来。若不是游轮巨大，兴许早就被海浪卷的翻天地覆。容璞伸长的五根手指渐渐并拢，扬着脖子呼出一口气，像是结束了某种仪式一样。他静静的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方才那只手的血管突着，像是里面也在发光一样。他抬起手，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眉头一抬，终究是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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