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知桑看罢,轻笑着端过碗倒满酒,一仰头一灌,随意地擦了擦唇角,“你是想这样吗?”“呃……我这不是想尝试尝试,哪成想失败了。”杜瑾溪干笑,又惊羡地望着她道:“邱姑娘,你的动作可真漂亮!信手拈来行云流水,是怎么做到的?练习了多久啊?”“练习?”邱知桑挑眉,“这酒可不能用练习来糟蹋,你只要下次喝的时候别饿死鬼投胎式喝法,细细品尝它的醇厚的口感就好了。”“原是如此……”杜瑾溪恍然点头,她盯着酒壶暗吞唾液,狠了狠心又为自己倒满饮下,这一次虽还有些不适应,倒也没那么排斥了。邱知桑瞧她一副知足的模样,眯眼笑了。在酒馆用过午饭,他们便起身继续出发,趁着天色还早,如果动作快的话还能赶上闭城前出城,时间不等人,周绾琰心神不定地在心底做打算。即使他和邱知桑如今换了一条路走,他也在尽量帮邱知桑避免仇家,只是当人知道在某个具体的时间点会出事时,无论他怎么安慰自己说也许不会发生不能自己吓自己都没有用。终于到了记忆中的这天,他一整天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错漏了什么,害得邱知桑命丧黄泉。反观当事人,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仿佛……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如何,因此也不必紧张和焦急。周绾琰垂眸,半晌眼睫抖了两下,他张了张嘴却发不成声音,想扯开嘴角却发现自己的唇开裂了,一碰就是蚀骨般的刺痛,他舔了一下唇,睨向邱知桑的侧脸,眸光渐暗。“周绾琰,你是不是很紧张?”邱知桑突然间的发问叫周绾琰一怔,他意识回笼,傻乎乎地“嗯”了一声。邱知桑见状不由得又放了些关注给他,眉心微皱,“你可别白忙活了。再者说……”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好笑道:“我可记得当初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并不在,也是再后来我与你重逢才讲与你听的。”周绾琰似乎还没恢复神智,依旧愣愣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所以。”邱知桑一字一句地提醒他,“所以你再怎么警惕又如何,你只知道一个大概轮廓,具体何时何地什么手段你一概不知,倒不如放轻松点,省得劳神费力还不讨好。”周绾琰闻言不满地瞥了她一眼,不作回答也不再看她。始终在一旁当听众的杜瑾溪好奇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搞不懂他们这又是在聊什么深奥莫测的东西,可找不到头和尾她也就不再上心。一行人安静下来继续赶路。只是邱知桑眼见一路上从反方向走来的不同装束的人越来越多,她慢慢起了疑心,注意到他们都偏瘦眼底一片死沉,偶尔抬起的一两眼透着一股骇人的偏拗。邱知桑抿唇,隐隐猜到了一些。而这时杜瑾溪也拦下一名躲躲闪闪的老妇,指着那些越来越多的人疑惑道:“大娘,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看着好像不是我们本地的?”“哎!小姑娘,你还不知道哇,那些都是打南边来求收容的灾民,城门口还有更多等着进城哩!”“灾民?”杜瑾溪一愣,她之前的确听说南边有些地方因为旱灾庄稼颗粒无收,还遭受了一场蝗灾,百姓苦不堪言,却不想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老妇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紧接着道:“是啊,你们小姑娘家家的可一定要小心,这些灾民到了这种要命的地步,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说完,老妇整个人使劲抖索了一下。“我们明白了,多谢大娘。”送走了大娘,三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皆默契地又加快了脚步。作者有话要说:邹任平:我jio得我肯定是史上戏份最少的男配。关于洁癖,记得在我当初最严重的一段期间,我弟对于我简直相当于洪水猛兽一样,我就感觉他是个病原体【咳】,连用手碰一下我的东西我都要神经质地问一句洗手了没……因此又一次他欲进我屋“找事”时,我发现他光着脚没穿鞋!光着脚!我:别进来!别把我的地踩脏了!(惊声尖叫)我弟:……(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与我对视)我:……(沉默x30秒)自此之后,每次我在问他或是问之前,我弟就会主动把手伸出来给我看,并伴随着复杂的委屈和气愤,“我洗手了!不信你摸摸……”ps:虽然我还是感觉脏,但现在好多了,心好累。壹拾贰有了大娘那番话在脑中作祟,三人赶到城门口时距离关城门还剩半个时辰,看到大开的城门,杜瑾溪松了口气,总算放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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