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秦司朗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双眸中更是无不透露出一丝丝忧伤,他说:“司朗,在爱情中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爱与不爱,就算你母亲不爱我,但我始终都是爱她的。
如果有可能,我更愿意代替她去死,只可惜我俩始终有缘无分,爸爸希望你别再因为你母亲的死,从而憎恨我了,爸爸也是人心也会痛。”
“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秦司朗始终都没有看秦翰羽一眼,之前是因为他恨他,现在则是因为他可怜他。
他觉得他不可能编造谎言来试图欺骗自己,他是他的儿子,一个当父亲的是绝对不会故意去抹黑自己的妻子,以此来换取儿子的原谅。
压根儿就没必要,这一点,秦司朗比谁都明白。
“那好,爸爸先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秦翰羽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小花园。
他走后,秦司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眼角的眼泪更是无声无息的滑落他的脸颊,直击他脚下的那一方乳白色的鹅卵石。
他心中所有的疑惑与不解、委屈和怨恨,在这一瞬间都尽情的释放而出。
唯一不变的是,他依旧爱他的母亲骆玉美。
有所变化的是,他对秦翰羽埋藏在心中的恨,已经逐渐瓦解,但至于什么时间会全然消逝,也许还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武蔓在看到秦司朗红肿明显有哭过的双眼,她并没有问什么,也没有等他主动回答自己。
虽然她很着急也很好奇,但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无非是因为他的母亲,亦或者他的父亲,他的情绪才会这么受波动。
秦司朗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他就想紧紧的抱住武蔓,抱住他最爱的女人。
武蔓就这么静静的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哪怕她的脚已经麻了,她还是没有挪动半分。
她能从秦司朗忧伤的面部中读懂一些信息,她知道她的爱人一定是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或是精神层面上的打击,所以他才会这么痛苦,痛苦到都不敢在自己面前哭。
大概过了许久,直到他俩听到正在看动画片的武乾坤,发出咯咯的笑声后,秦司朗这才松开武蔓的腰。
他一脸愧疚的对她说:“抱歉!又让你担心我了。”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武蔓说着对秦司朗微微一笑,“司朗,在我这里,你永远不必觉得对不起我,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咱俩遇到开心的事情会一起分享,反之遇到忧伤的事情也要共同分担。”
“武蔓,我好像没有那么恨他了。”秦司朗囔着鼻子说道。
武蔓始终没有把为什么这三个字说出口,她想,他会对自己解释的,只是她要给他时间。
秦司朗缓了缓又说:“武蔓,咱们下午去郊游吧!领着咱儿子,还有,我想带你俩去一个地方。”
“好,都听你的。”武蔓温声细语的说道。
——
这是一处墓园,就坐落于x市天景山一角,抛开冷冷清清、肃穆之外,其实周边的风景还算不错。只是现在接近冬季,树木早已枯萎,就显得格外荒凉。
但每个墓碑前基本上都摆放着几束包装精致的鲜花,有百合也有玫瑰。
这是活着的人用来吊念已逝亲人、朋友,恋人,爱人的众多方式之一。
秦明泽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没有捧着任何花束,他孤身一人站在一座紧靠东边的墓碑前。
其实他想说的话很多,可他更想用实际行动来解决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仇恨。
他继续耐心的等待时机,毕竟也等了将近二十年,他有时间更有精力,他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手边拥有的。
他点了一根(烟),自己并没有抽,而是弯腰半跪,将其竖着放到了面前并没有刻任何名字的墓碑上。
待点燃的(烟)只留下(烟)头后,他冲着墓碑挥了挥手,随后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秦明泽走后,秦司朗一家三口也来到了墓园,他们并没有看到他,而他却在车里不经意间看到了秦司朗他们,
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如果眼神具有杀伤力,那秦司朗也许早就死了千百回。
他更是冲着秦司朗方向,愉悦的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嘴里发出砰的一声,就像是在给自己的手势配音,随后,他面无表情的开车走了。
“妈妈,站在你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叫武蔓,她身旁的小男孩儿是我俩的宝贝儿子武乾坤,我们一家三口来看您了。”秦司朗说完,冲着武蔓点了一下头,示意让她说些什么。
武蔓回了秦司朗一个微笑,随即看向墓碑上骆玉美的照片,开口说道:“妈妈,我是武蔓,想必您也不会对我陌生,因为我每天都会擦拭您房间墙上挂着的照片。”她说着搂了一下身旁武乾坤的脖子,对他说:“小乾坤,叫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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