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声,她身上那件龙凤呈祥的华丽嫁衣,已在他手下碎成了两半,连同里头的中衣一起,被随意丢在一旁。
司礼太监道:「司馔请进合卺酒,皇太子及妃饮。」
一段纤细手腕攀上新郎的胳膊,将新郎的手也不经意间抬了起来,酒至唇边,众人目光灼灼。
皇太子及妃俱饮。
——现在新郎可以掀开头纱,亲吻你的新娘了。
她新玉一般的肢体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容色昳丽,胸前堆雪,腰肢细细,双腿倒是闭得紧紧的,但腿间秘地若隐若现,半藏起腿心一抹娇怯的粉来。赫戎勾了勾唇,眼神黯了些,轻轻鬆鬆把玉疏抱起来,一隻手就制住了她,强迫她分开了腿,笑道:「倒是好一个尤物。」
玉疏被迫靠在他怀中,根本还未来得及挣扎,就突然被他扎扎实实入了进来。
痛。
几乎是要将她劈开一样的痛。
这不是交欢,是一场强暴。这强暴甚至说不上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洩,而仅仅是一种宣示——对她背后所代表的大楚的胜利宣示:你如此无能为力,而我自然能予取予求。
玉疏急促地喘息着,牙关几乎被咬出血来,说出的话也带着三分血气:「你也不过如此……北延据说百年难得一见的英主……也不过如此。」
赫戎饶有兴致望着她小狼一样孤绝的眼睛,也不生气,重重抵在她穴中那块嫩肉上,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少女被撑得发抖,才道:「哦?怎么说?」
玉疏痛得面色惨白,手无力地攥着一条撕裂的布,声音很轻,却字字比冰雪还冷:「也不过是个只会在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的废物罢了。」
赫戎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幽深眼底:「小姑娘,你年纪还太小了,所以我今天就教你,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话来激怒男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将勃发的性器更深地插进去,最终牢牢卡在她宫口,见玉疏几乎想把他生吃了,眼神中是一团绝望的火,不由笑得更深,征服欲渐起,「小姑娘,你恨错人了,我又没打到京城去,若不是你们大楚自己把你送来,我想在你身上找成就感,也操不到你啊,是不是?」
痛。
哥哥……我很痛……
司礼太监道:「皇太子嘉聘礼成。」
司则宫女引妃入内帷。
皇太子及妃俱入室。
——宴宴。
——夫君。
玉疏想从喉咙里呼出一口气,去本能地减缓那种痛苦,可是这口气出到一半,就在他激烈的衝撞里哽住了,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这种示威性的衝撞总让她想到前世。
前世有这么痛吗?似乎是没有的。
又或许是这十年太快活、太恣意了,被人捧在手里,连掉了块油皮都要哄,以至于她时至今日才发现,噩梦从未过去,只是暂时深埋。
玉疏的指甲陷进肉里,痛得几乎失了声。
赫戎忽然饶有兴致地道:「啧,听说大楚的女人是抱着贞洁当宝贝的,你居然——不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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