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局是地主。”肖恬提醒。
江定晨拿着手里的七八张牌,摇头:“又要输了。”
肖柯进门,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又回厨房了,肖恬洗牌,看了一眼肖柯,声音低低地问:
“我弟是不是谈了?”
“啊?”余凯把手里两张牌丢到牌堆里,“恬姐,你想太多了吧,你弟什么德性你不知道?”
“和你说话吧,虽然不带脏,但就是很呛人,一针见血,让人咬紧后槽牙。”
江定晨拢起牌准备洗,“恬姐,你怎么会觉得他谈了,压根不可能。”
肖恬:“昨晚和他坐地铁回家的时候,不知道他笑什么,知道吧?笑得痴痴的,我扯下他耳机,问他,他歪头,一脸无语看着我,说我打扰他听听力。”
余凯兴:“噢,想起来了,昨天我们班要听那个听力很搞笑,但是生词又挺多的。”
“一个听力能这么好笑,晚上吃饭都在笑?是吧奶奶,昨晚肖柯是不是一直在笑?”
奶奶:“笑是好事嘛,你们这个年纪笑起来多好看。”
余凯兴一本正经:“听力其实是一个寓言故事,在讲一条狗迷失自己的心,但在朋友的帮助下,最终又慢慢走回正轨,主要是狗真的很狗,丢了心,还总是对朋友说谎,后面被朋友拯救回来,也算是迷途知返,但狗始终是狗啊,它和墩墩那种憨厚老实的狗不一样,这只狗精明又故作高深,只会给帮助它的朋友两肋插刀,伤人又伤己,最后自己打脸摔了跟头,给朋友道歉赔不是,笑点确实能续航挺久的。”
肖柯出来拿东西,听完了余凯兴的扯淡,平静地笑:“花,今晚蜡烛点完,给你吹。”
余凯兴循声回头看肖柯:“什么?”
江定晨发牌发到余凯兴,顺势凑近他,悄摸地给他解读:“说你这么能吹,点蜡烛,让你吹个够。”
“操。”余凯兴低骂了声。
奶奶笑着看看肖柯,又看余凯兴他们,“小余,你语言组织能力不错,能把这篇听力内容说的这么风趣幽默。”
肖恬不明就里:“好笑吗?”
-
黎珂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盖着汪曾祺的一本散文,两只脚晾在沙发一头,两只手歪歪扭扭地垂在沙发边上,身体很放松,随着清浅的呼吸声,胸口平缓地一起一伏,她睡的很香。
而靠窗的八仙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老黎提着手中的毛笔,毛笔蘸墨,毛笔头触在宣纸上,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目光专注,控笔稳健,一撇一捺,一点一横,运笔时缓时快,时轻时重。
水墨在米白色的宣纸上流水般晕染开,墨韵章法转瞬跃然纸上,力透纸背,一气呵成的字蜿蜒飞扬,又不失儒雅风骨。
横折勾,最后一笔画完成,老黎收笔,站起身,心情愉悦地看着这篇大作《滕王阁序》,内心的满足点点泛开。
他把毛笔抵在白瓷墨碟上,偏头看黎珂,才发现黎珂那早已经没有书本翻页的声音,书盖在脸上已经酣睡如泥。
他静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舒心地笑起来,用镇尺稳住桌上的宣纸,起身去厨房洗手。
室内静谧,窗外时不时响起几声鸟鸣,微风掠入室内,拂动一旁卷起的窗帘,午后的阳光被树梢分割,破碎地映入室内。
整个午后时光,整个世界都沉静下来。
老黎去黎珂房间,拿出毯子,盖在黎珂身上。
黎珂“嗯”了一声,手往脸上一搁,脸上的书啪嗒落地,下两秒就睁开惺忪的睡眼。
“爸?诶,我睡着了啊。”黎珂坐起身,挠着自己的脖颈,语气还是迷迷糊糊的。
“回房间睡吧,这个天还是容易着凉。”老黎捡起掉在地板上的书。
黎珂抱着毯子,天旋地转,脑子像是装着一罐浆糊,她摇摇头,望向窗外,淡金色的霞光辉映。
“啊,怎么傍晚了啊,”黎珂带着点迷糊的哭腔:“我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明天要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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