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眨巴眼睛:“是吗?”看来元集真提醒得很对,幸亏自己来问了一句,否则就险些坏事。
为防她对自己有所怀疑,他赶忙表态:“这只是我的想法,若你觉得不妥,轻舟,我自当全听你的。”
“那就听我的,我们按你说的办。”她觉得这样一说,他们两边都不吃亏。
“好啊。”他笑着又朝她靠过来,“往后我也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好不好?”这下,他是真的确定她没有发现那件事了。
见他朝自己笑得极为舒展,她竟看得一愣,这小子,几天不见,越发知道怎么勾人了!
“好不好到时候再说。”她别开脸不去看他,却被他捧着脸不断问怎么了,她自然不愿说自己被他眼里的神采给迷惑到了,便故意岔开话题,开始给他说起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各路牛鬼蛇神她都是如何与人家照面的,又是如何应对的。
当听到她说她对那些人如何下手狠辣时,他“哇”地一声叫出来,难免为她担心起来:“竟然这般凶险,早知道就不让你一人离开了。”
她自是将他说出的“凶险”二字给理解“充分”了,理直气壮道:“是啊,我若不让那些来堵路的知道遇上我有多凶险,往后,那些被我一念之仁给放走的,指不定得三天两头的赶来为难我。”
他原本也不会去担心人家的凶险,唯独是要将她时时记挂着的,如今听她有意“误解”自己的意思,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往后,我们都不要分开了。”
她笑了笑,扑在他怀里又对他说自己见着晋蕾了。想来自己与晋蕾的重逢也是他故意安排的,不过自己那时唯恐会连累了人家,所以就没拉着晋蕾一起走,往后有空闲了,无论如何也该去不盈谷走一趟,为晋蕾讨个公道。
商繁胥听到这里,也没说她是在多管闲事,只是好意提醒她:“那你可得尽快了,若是再过了一年半载,只怕晋蕾都要做孩儿他娘了,到时候你想去帮人家什么忙,似乎是有些来不及了。”
“什么嘛,这么快!”她有些惊讶,尽管这也是复合情理的事,但她听着总感觉有些措手不及,“就不能等等看……”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郎君这般好欺负啊。”他嗔怪的看她一眼,见她表情有些呆,他心里一叹,立马又对她她抱了抱再亲了亲。
她本事如他的意愿没有反抗的,可见他得寸进尺的来拉自己腰带,她这才将他打开,心里想着要不回去的路上就往不盈谷走一趟算了,见他又撒娇的靠上来,她赶紧给他说起自己遇上的南疆郡王季衍,问他是如何请得季衍出手的。
“想不到,你竟对那季衍如此另眼相看!”他听她那好奇的口气,心里有些酸意。
她明知他是小肚鸡肠的个性,就没再故意逗他玩了:“那季衍是天生的一副好颜色,他身边的两个少年也是生得如此俊丽,可他们再怎样好看,也是别家的人,又如何及得上你……”
“是吗?”商繁胥的神情中不含喜怒,是一种莫测的情绪。
噫,自己都这么说了还不能将他哄好吗?
她疑惑了片刻后,在他突然隐忍不发的注视下,她突然醒悟过来:“喔,看我笨得!”恍然大悟后,她伸手过去捏住他的脸,“他们是不能与你相提并论的,自然,你是我一个人的,人家都没得比。”
听她这话,他又是一阵激动,正要将她按下好好疼爱一番,就听她又道:“你送我的黑马现在还在辛郾城里,回头我们路过时去把马牵走吧。”这样就可以拉着商繁胥去会会季衍了。
“轻舟,我都听你的……”能感受到自己被她珍视着,商繁胥不禁眼眶一热。尽管直到今天,他仍然会耻笑他人的儿女情长,觉得人家是作茧自缚,可自己设身处地的感受,自是与他人不同的。人家那是愚不可及,轮到自己时,这就是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心中一时柔情所系无以复加,他就主动与她更亲近一些,想换得她的更多怜爱。可她却不解他为何是一个劲儿的蹭蹭自己,躲了一阵发现避不开后,她哭笑不得的将他推下床去:“少来,你是不是也该说说你这边的事了?你这里有陶宗师坐镇,没什么事能为难到你吧?”
“是啊,陶宗师。”他郁闷的看她一眼,虽想赌气不理她,可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模样,终究是舍不得和她置气。无奈的沉吟一声后,他坐在床下也没急着爬起来,或许是担心她对十盟相关的一些事不太了解,这时的他是特意给她讲了讲十盟存在的意义何在。
十盟存在的意义,往小了说是为了平衡正邪之间的势力,给那些行走江湖遭受欺负的苦主一个说公道话的地方,往大了说,就是为了天下苍生免遭涂炭的最后一道屏障。为维持而存在,为约束而存在,为生生不息而存在,这便是十盟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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