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复又开口安慰道:“您永远是那个坚强、智慧、仁慈的德妃娘娘。有些事情,不得已逢场作戏而已,相信容太医。。。相信容太医会理解的。”
玛禄听罢,心中更觉不安:“真的吗?我要亲口问问他!”
白芙听她这样说,也有些惊讶于情之一字对人的影响了,向来小心谨慎的娘娘,怎么会提这样冒失的要求?
就在白芙劝慰玛禄要冷静的时候,给玛禄看诊的郑太医也到了太医院。他见容太医还没走,赶紧凑了过去:“容太医,这是今天德妃娘娘的脉案和药方,你抄录一份在你这边留档吧!”
按规矩,主位娘娘们都会有一位专门负责的太医,负责德妃的就是容太医。
只是今天郑太医被乾清宫的宫女亲点了去永和宫看诊,偶尔一次罢了,脉案和药方还是要两边都有,免得下一次主要负责的太医开的药冲突了。
容嵇在太医院向来沉默寡言,他听了这话,也只是轻轻点头,接过了郑太医手中的脉案药方开始誊抄。
只是每抄一个字,他都仿佛在刀尖上走路,钻心的疼。他恨不得此生没有学过医,恨不得自己干脆不认识上头的这些字。
郑太医见他越抄越慢,以为他心里也有了些绮念,嘿嘿一笑:“我懂你,谁看了不要赞叹一声皇上威猛啊,能把人折腾成——”
容嵇只觉得喉头哽塞,仍旧哑着声音警告他:“郑太医,这些话在宫中不宜多说。”
郑太医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连忙收起了笑容:“容太医说的是,是我失言了。多谢提醒。”
容嵇加快了速度,抄完之后收好方子又到角落里去捣药了。郑太医见状,悄悄冷哼一声:“装什么正经,难道是断袖不成。”
说着他也走了,今夜他值班,但太医院一般晚上不会有什么人来,他到值班房里睡觉就是。至于容嵇他留到何时,他压根不在乎。
夜深了,太医院里只有容嵇毫无规律的捣药声,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呼噜。
容嵇捣好药,又开始调制药膏,一直忙忙碌碌的,似乎是忘了时间。他。。。他从脉案上看得出来,姐姐应该是受伤了。
所以想做个药膏给她用。但她向来娇气的很,不喜欢药味,这药膏制成了还需要调香,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要怎么调香?
他还在皱眉回忆医书上是不是有什么香方的时候,身边却响起了一句轻轻柔柔的问候:“做什么呢?怎么连脸上的泪都不擦了。”
容嵇一惊,转头望去,只见玛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穿着二等宫女的衣裳,却依旧难掩如月华般清丽的风姿。
这美丽中,又有两分惹人心疼的脆弱,把容嵇的心紧紧揪住。她轻盈地仿佛一个梦,仿佛随时会随风飘散。
“我。。。我是在做梦吗?”容嵇有些不可思议,此时此刻,她怎么会在这里?
玛禄掩嘴而笑:“你这呆样子,倒是从来不改的。”
说着伸手轻轻拧了拧容嵇的脸:“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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