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开门的是晏濯清倒好,若是江九畹那么他就需要去查看一番。他们门主看起来就很宝贵这位江公子,再加上听小二说这位江公子身体不好,晏濯清又怎么会让他来开门?不过饶是设想万千,薛经业也万万没想到会见到双手双脚被捆了扔床上的晏濯清。“门主?!”薛经业惊诧地睁大了眼。他惊诧是因为,晏濯清就算是断去手脚也完全不可能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公子制住。正当他要上前为晏濯清解开绳子时,本应当沉睡着的人睁开了眼。一双完全看不出刚刚清醒的眼牢牢锁住他,薛经业条件反射止住了脚步,半跪于地。“门主,需要属下为您松绑吗?”“不必。”晏濯清没心思再去纠正他已经不是门主了,“你出去,别让小公子看见。”薛经业抬头看了眼他手上的绑绳,绑得并不专业,松松垮垮的,按晏濯清能力确实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挣脱。便道了声是,灯骤灭,人影匿于黑暗中消失。晏濯清挪动了一体,刚才被小公子压麻了。小公子还是不会撒谎,骗人也不会骗人。那碗白粥未入口,晏濯清便知道加了点什么料,不过既然是小公子下的,又有什么关系。中药后意识依旧清醒,晏濯清可以感受到小公子依偎在他怀里,温凉得像块玉,而且是美玉。可惜了,他本来以为小公子还会做些什么。而小公子的话也一句不落清晰落入耳中——我只想要你的眼中只有我。脸颊的泪珠还未干燃起滚烫,烫入心喉。这就是你的忧思吗?小公子。作者有话说:他没断手断脚,他断袖注:打个预防针,快要完结了,再两三章吧。辣手摧花晏濯清先等来的不是小公子,而是送水进来的小二。似乎过门槛的时候小二被拌了下,水桶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好暗,江公子,您怎么不点灯啊?”小二抱怨道。一道温温和和的声音回应他:“方才我与晏大侠在休息,便没点灯。”“抱、抱歉。”小二支支吾吾,愧疚道,“打扰了江公子睡觉,还害您被那两头大家伙舔了一身臭口水。”晏濯清皱了皱眉,谁能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一剑留魂竟会小心眼地在打着算盘教训两头畜生。“没关系,更何况把橐驼牵走本就是我该做的。”江九畹劝慰。“怪我没拦住。”小二语气懊恼,他实在没料到那两头橐驼会这么热切地亲近小公子,差点把在后面拉着的小二踢走,它们蹲在门口的时候他至少还能拖动一点点。两人又低声交流了几句话,就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小二的步声远去。房内又重归寂静。几息之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水波搅动。黑暗充斥望不见任何东西,却让听觉变得更敏感,晏濯清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那骨节分明的指如何雅致而缓慢地解下衣带,宽大的衣袍与亵衣落下遮住脚踝,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与漂亮的肩胛骨,长发落在颈后,白与黑交缠勾动着最原始的欲望。也许应该要有月光落下,水光潋滟中,赤裸的身体若凝脂,令人想伸手爱抚摩挲,又想狠狠按住,留下道道艳色。晏濯清呼吸逐渐灼热,他合上眼以清空脑中所想来压制喷薄的欲望,然而搅动的水声却一遍遍地让不知名的火苗燃得更旺。水珠溅落,赤裸的脚踩在地上,江九畹磨蹭了会,衣物摩擦声才响起来。江小公子被服侍惯了,虽然出门以来都是他自己穿衣,但还是有些不熟练。若是再慢一点,晏濯清都要克制不住冲上前,可能是为他穿衣,也可能是不用穿上衣服了。滴答水珠伴随着脚步声来到了床前,水意弥漫的手触及被缚住的手臂。因为看不见,所以江九畹只能沿着臂弯向上摸,直到摸到还绑得好好的绳子才安心。好不容易那只点火的手移开了,晏濯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便开始往下摸索。“这是什么?”江九畹本是要检查绑在晏濯清脚腕的绳索,然而手心却碰触到一个顶起来的滚烫无比的物什,之前他也没在晏大侠身上感受到。江九畹自幼体虚病弱,欲望从未有过,也没接受过这类知识的传授,疑惑中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想要勾勒出其轮廓。他没有注意到在碰触到那份滚烫的刹那,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加重了几分,一双饱含热意的眼望着江九畹,而他还一无所知地上手去摸索。天旋地转。江九畹被压在了床上,未干的发在床褥晕出深色的水渍,灼热的呼吸碰洒在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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