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安静极了,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朝着鹤里看。
鹤里这才意识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有多近。
她的手一动,就隔着里衣撑在了少年薄而紧绷的腹部上,而对方缓缓抬起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鹤里睫羽微颤,只觉得脸颊处的指腹在轻柔地摩挲着她唇角。
顷刻之间,她的秀发便于软榻上铺散开来,而他不着痕迹地按住了她的两手手腕,放置于头顶,附身向下。
鹤里感受到他靠近时,午后透过纸窗的薄阳衬着他银白色的长发格外晶莹,稍许柔软的发丝撩过她的眼睫,痒痒的。
“鹤里……”
他凑近她耳畔,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有什么变了,又或者说是没变。
鹤里自己都不清楚,其实她会在觉得周围压抑而无法忍受时,无形中慢慢拉长了与五条惮相处的时间。
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喜悦都浮现于面庞。
直到一日夜里,鹤里本安然入睡时,却浑身从内到外的像是由数只蚂蚁在啃食,疼的她蜷缩着身子,额角被汗水湿濡。
剧痛是从小腹处传来的,鹤里死死按压着那块,她只觉得喘不上气,意识在慢慢溃散。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深海中沉浮,记忆深处里,曾经因为被献祭而窒息死亡的痛苦一点点蔓延而上,直到耳畔有谁的呼喊声,仿若一条有力的锁链,捆绑着她的双手,从深海里拽拉了出来。
她睁开了眼睛。
刺目的光线让她眼底湿润,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她恍惚间看到的是……
熟悉的眉眼与轮廓,她下意识就想喊出“哥哥”。
但身体太疼了,鹤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大人,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坏死。”
幽幽间站立于无形透着压抑可怖的房间内,一名蒙面的诅咒师,如此说着。
虚揽着再次昏厥过去的鹤里,他的神情看不出变化。
她的双手无力垂摆着,脸色煞白,时而痛的身子微微抽搐。
那位诅咒师的视线放置在了她的身上。
这具身体本就是寿命已尽,而大人却在数百年的时间以他自身的鲜血喂养,加之数不尽的冤魂、诅咒,铸造成了如此极邪极阴的躯体,魂魄已然被唤醒。
但可惜这位鹤里大人并不愿意继续进食,仅靠血液无法支撑躯体。
忽而,诅咒师像是察觉出了什么,他慢悠悠上前,迎着虚的目光,得了允许后,捻着鹤里手腕,测着脉象。
那位诅咒师惶恐的道出真正令鹤里虚弱的原因。
“……”虚的手臂骤然收紧,“你是说,她的肚子里在孕育着新的生命?”
“正是,此胎万万不可留。”
虚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掌放置在了鹤里的腹部,轻轻按压。
接着,虚放下了鹤里后,身影一下子便消失在了原地。
鹤里再次有意识时,只觉得唇齿间像是含着什么。
她缓缓咬了咬,便是一阵强烈的血腥气直冲鼻腔,恍惚间苏醒过来的鹤里,在看清了什么后,徒然瞳孔紧缩。
在漆黑的角落之中,榻子之上满是粘稠的血液,一颗人|头被银白色的发丝掩盖住了姝丽的容颜,他的神情停顿在了最恐怖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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