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常年礼佛,识字不多的她一直会在床头放一本佛经。今日的香炉里点着迦南香,太后跪在小佛堂的蒲团上在念念有词。攸宁和揆叙跟在她身后跪下,也跟着念了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太后念完了整本经书站起来,她一手一个扶起二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笑问:“还都好吧?”这话听着很有意思,攸宁新婚面子薄,被太后这一句颇有深意的话一问,往揆叙身后躲了半步。揆叙不懂她怎么了,反而直接回说:“回太后的话,一切都好。”乌嬷嬷拖了攸宁出来,拉着她细嫩的手说:“太后,咱们大格格终于知道害羞了。”太后左瞧右瞧,攸宁是害羞不敢看人,揆叙则规矩腼腆地低了头。瞧着这一对璧人,太后欣慰地连声说:“挺好挺好,我看这探花郎比小七爷好,小七爷那个油嘴滑舌的只能让珍格格去治,咱们攸宁没心眼,就得要个老实孩子,当年倒是我差点错点鸳鸯谱了。”刚在宫女们跟前还能假装气势汹汹的攸宁,在太后跟前只剩下了羞涩,她飞快地瞧了揆叙一眼,低下头搅着手里的帕子说:“太后谬赞他了,他……他才没有那么好。”太后和乌嬷嬷对视一眼笑了。瞧小两口时不时地就对望一眼,一副蜜里调油的模样,哪里是“不好”的样子。乌嬷嬷故意把脸一板:“大格格,探花郎哪里不好,你告诉奴才,奴才替你教训他,奴才当年在草原上可是替太后训马的!”攸宁不知乌嬷嬷早就看破了她的心思,还以为乌嬷嬷是真要教训揆叙,顿时就觉着她刚才话说重了,忙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他除了有些呆气,其他都好得很,好得很。”太后笑着把这孩子一把搂进怀里,“傻丫头,乌嬷嬷是同你说笑呢。”乌嬷嬷也笑着福了福,“大格格,奴才给您赔个罪。”攸宁这下是更不好意思了,躲在太后怀里怎么都不肯见人。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不早,攸宁起身和太后禀告说:“太后,我想着该去去乾清宫给皇上请安。”揆叙也说:“是,奴才也想着成婚后给万岁爷磕头谢恩。”康熙多年来待攸宁如父,她和揆叙的婚事看起来是阿灵阿最后在太后面前摒弃规矩大胆直言,但实际却是康熙和德妃暗暗指了路,又拿了阿灵阿当枪。攸宁对此心知肚明,故而一直想给康熙磕个头,只可惜出嫁前康熙政务繁忙终不得见。皇太后知道攸宁的心意,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甚为欣慰,但略一深想却有些闪躲地说:“你们两个的心意我知道,皇上也知道。只是宫里这几日有些事,皇上怕是没得闲,你们还是改日再来给皇上请安吧。”皇帝日理万机,就是从前攸宁住在宁寿宫的时候也不是常常相见,更何况是如今出嫁之后。攸宁对那句“宫里有些事”没有在意,和揆叙一起又陪太后用了午膳便准备出宫。两人刚出了宁寿宫,就听见一声戏谑声音在宫道转角传来:“探花娘子~”攸宁一回头,那站在黄瓦红墙下,一身翠绿,明眸皓齿边噙着一丝笑瞧着她的人不是珍珍是谁?“珍珍!”攸宁几步上前握着她的手,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珍珍轻轻点了下她的脸颊,“知道你是新媳妇出趟门不容易。我想着你怎么也要在归宁的这日来宫里见太后的,就借着进宫来见我姐姐的机会在这等你了。”“真的?”珍珍白了她一眼,“小没良心的,什么真的假的,我一早就进宫了,都在这等了你半个时辰了。”揆叙知道她们两有话要说于是道:“大格格,我在隆宗门那等你。”珍珍笑着说:“哟,探花郎,怎么还叫大格格哪,听着怎么那么生分,缘何不称一声‘夫人’?”揆叙刚才已经被宁寿宫的宫女姐姐们取笑过一次,这回对着珍珍就有了心理准备,他清清嗓子说:“在家的时候我自然是称‘夫人’的,但大格格身份尊贵,在宫里当然要用尊称。”珍珍听了他这番强词夺理笑得更欢。“咱们探花郎到底是文采出众,说来头头是道,我都词穷了。”攸宁涨红了脸,推了把揆叙说:“你……你先去吧,我同珍格格说会儿话,一会儿就去找你。”待揆叙走开,攸宁拉着珍珍去到慈宁宫花园,两人寻了个亭子坐下。珍珍牵着她的手也不说话,只一昧地盯着攸宁的脸瞧。攸宁问:“你总瞧我做什么呀?”珍珍说:“嗯,我成亲后咱两第一次见面,你不是说我容貌变了么,我现在就是想仔细瞧瞧,你可是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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