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周立刚从遥远的老家来到江门市,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一家电子公司做推销员。当推销员的好处是哪里都能去,哪里都能逛,见的人多,见的世面多,而且还不用自己掏钱。
但有一件,就是经常出差,经常远离漂亮的女朋友,这让周立刚有些放心不下。
王春生和周立刚并排坐在火车上,王春生看到周立刚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劝他说,既来之,刚安之。别老想着自己的女朋友了,等下了火车,我给介绍个好的。王春生就给周立刚讲这些年,自己在外推销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周立刚听着听着,心渐渐平和了。
这一次他们要去好几个地方,广州、深圳等,既会见老客户,也开拓新客户。他们的产品在质量上稍差的,他们靠的是人的关系和优惠的价格。
他们去的第一站是广州,好在江门离广州不远,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广州。周立刚对地方和推销的路数都不熟,一切都听从王春生的安排。
王春生说:“咱先KTV唱歌,然后喝一杯。”两个人进了一家KTV的包间,一个女服务员过来,“请问,先生你们几位”?
“两位。给我们安排一个包间。”
“好的,请稍等。”
这个女服务员把他们两个领进了一个间,里面有沙发、茶几,还有音响设备。服务员打开了屏幕,调好了歌。
“给我们送点酒来。”
王春生很熟练地拿起了话筒,随着一曲《长相思》的音乐,唱了起来。周立刚坐在沙发上,一直打量着房间的布置。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两位女服务员,年轻漂亮,穿着超短裙。一进门就乱叫起来。
“哟,大哥,光坐着呀!来,我陪你喝酒。”周立刚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表现的十分拘谨。
王春生看了他一眼,说:“老弟,放松点。我们是来这里玩的。”两个女服务员,一边一个坐在周立刚的两边,然后端着杯与周立刚对饮。周立刚接过来女服务员递过来的杯子,然后喝下了半杯啤酒。
来,来,来,喝着,喝着……两个女服务员喝了几杯后,其中一个站起来,也拿起了一个话筒,与王春生男女生合唱。周立刚一边喝,一边看着他们。王春生和服务员配合很默契,他们一边唱一边搂着对方的脖子。
女服务员细长的粉腿,总在周立刚的面前晃来晃去,令周立刚心动。周立刚浮想联篇,脑子里出现了勾画出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坐在他身边的女服务员说:“哥,别光看了,来,走一个。“喝完一个,女服务员一只手搂住了周立刚的脖子,坐在了周立刚在大腿上,周立刚立刻闻到了女服务员身上的香水味,浓浓的真钻鼻孔,周立刚感到脑子充血,浑身燥热,下面好像有了反应,周立刚很是尴尬,怕女服务员突然骂自己,或者给自己两巴掌。周立刚两手推她,但她使劲搂着周立刚的脖子不放手,还端起酒杯给周立刚喂酒,周立刚有些放心了,心想,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是为了寻开心的吗?
赵美玉虽好,可她不在身边,想也没用。俗话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别想那些没用的,尽情享受当前吧。周立刚不那么拘谨了,他的左手,搂着女服务员的腰,感到非常柔软,右手端着杯子与女服务员一口一口的灌酒。
两个人继续喝。王春生用高亢的嗓门,唱完了一曲,回到了沙发上喝酒。“去,立刚,唱一曲。”
周立刚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明显,怕自己做出不当的行为,正想摆脱女服务员呢,他站起来,选一支曲子唱起来。
两个服务员又围在王春生的两边,用手搂着他的脖子,给他灌酒。王春生很享受左一杯,右一杯的状态。
周立刚心中正发闷呢,他唱一曲又一曲。王春生也不叫他,让他唱去吧。自己只管与两名女服务员喝酒。
可能是喝的差不多了,王春生叫周立刚别唱了,也过来喝酒。周立刚连着喝了几杯。
两个女服务员便拉着两个人起来跳舞,一个女服务员抓着周立刚的手,身子紧贴着周立刚,这让周立刚有种走神的感觉。他想起了与赵美玉在一起的情景。
两个人一直玩了三个多小时,他们才离开了KTV。王春生带着周立刚住进了一家小宾馆。
两个人出去吃了东西,然后又回到宾馆,躺在床上,天南地北的闲聊。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见了公司的几个老客户,签下了几个单子。然后,王春生带着他在广州到处逛。
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商场前,这里人山人海,周立刚以为是卖什么东西,他想给赵美玉买点喜欢的东西,等走近了一看。这里正举行一场情侣接吻大赛。报名费一百,坚持时间长的,还有丰厚的奖品。
作为年轻人的周立刚,觉得这个挺新鲜的,所以他和王春生挤进人群,离得台子更一些,想看得更清楚些。
在周立刚看来,接吻是很容易的事,这有什么难的,但当他来到了前面,听了主持人所讲的规则后,感觉还是挺难的。
台下人山人海,台上有十对情侣,每次要不同的接吻动作,有的动作简单,但有动作却是很难的,场上的情侣按主持人的要求,依次完成规定的接吻动作。不能完成的就输了。能完成的还要看坚持的时间的长短。选手们都很卖力。
周立刚第一次见识这么多的接吻姿势。这场面,使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赵美玉接吻的情景。
那是一个满天星星的夜晚,两个人手拉手,走进了校园里的一片树林。赵美玉依在一棵树旁,周立刚心怦怦直跳,慢慢凑上去,赵美玉没有躲避,两片火热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打断了周立刚的思绪,又把周立刚拉回到眼前的比赛。一对年轻的情侣最终获胜,得到了一台冰箱的奖励。
“接吻还能赢冰箱。”周立刚自言自语。
两个人又回到宾馆,收拾东西,准备奔赴下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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