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月喉头滚动,明显是有点紧张:“那上楼吧。”
他讲话像个初次接客的小雏妓,连收钱都不敢主动提,这样可是很容易被骗的。
温鸿玉眼中神色幽深,行动却仍然很君子,懒散地站起身:“你先请。”
徐朗月心里打鼓,其实他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床头柜里放着润滑剂和套子,还事先学习了教程,只差自己给自己扩张了,但他长这么大自慰的次数都很少,贸然上手很怕受伤,再加上对温鸿玉有点赌气——你不是经验丰富吗?我爽不到就休了你!于是最终还是决定等温鸿玉来弄。
但如果温鸿玉一直揣着装柳下惠呢?
徐朗月爬楼梯的时候膝盖微微发软,感觉自己像是半夜钻出洞穴觅食的小动物,而身后的星夜里正缀着危险的大动物,随时可以一口吞了他。
温鸿玉步调不紧不慢,很是悠闲,徐朗月慢慢数着他的脚步声,一声、两声、三声,仿佛死囚数着更漏挨到天明,直到走入卧室,轻轻阖上门,小少爷才垂下长长眼睫,舒了一口气,觉得今天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睡哪边?我再给你拿个枕头——啊!”
他话还没说完,卧室的灯便熄灭,温鸿玉自他身后揽住他的腰,轻轻松松把他整个人抱着压在了床上,低头吮吻,手指也娴熟而情色地掐弄上了他的乳头。
徐朗月没受过这种对待,骤然逼近的炽烈气息令他如被焚烧,除了模糊而柔软的呻吟外一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温鸿玉的信息素先于性器贯穿了他,将他死死钉在这张摇荡着星光的床上,令他变成献祭给婚戒的贞女、荡妇。
温鸿玉低笑着咬住小少爷的喉结,以舌尖来回挑弄、摩挲,感受他每一次呼吸和心跳:“朗月,你奶子好小。”
不过没关系,多揉揉总会变大的。
小少爷腰肢幼细,身形窈窕,温鸿玉三两下便解了他的上衣——这小混账也居心不良,穿得松松散散,如果今晚不办了他,说不准睡到半夜就要钻被窝来挑战自己的定力,而后双掌攥住丰润臀瓣,将徐朗月翻了个身,准备先用手指把他肏开,玩到湿透了再插入,不然以他娇惯的个性,肯定要喵嗷嗷地喊疼。
月光下,小少爷腰臀一片莹白,温鸿玉低首在腰窝处轻吻,没忍住,很快变成了啃咬,立刻留下了昭示着占有的牙印。
徐朗月不满地哀鸣了一声,温鸿玉皱眉,还以为他是要喊停——虽然温大少的确风流,但真没干过强迫的事,如果床伴要喊停,他也只能发挥风度,自己去冲凉水,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然而小少爷虽然已经带了哭腔,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兜头甩了他一管润滑剂:“……你轻点儿!”
温鸿玉忍不住笑了,倾身在徐朗月唇角印下一吻:“敢不从命。”
第23章
小少爷毕竟没经验,温鸿玉刚用食指玩弄了两下他就挣扎着喊疼,好在温鸿玉躲得快,从他不安分的信息素里便能嗅得出危机,否则被他一脚踹在命根子上,今天才真是要当柳下惠了。
“……老实点儿!”温鸿玉额头青筋直跳,哭笑不得地攥住了徐朗月细韧的脚踝,低头又亲了亲他,“坚持一下,给你发福利。”
徐朗月没试过像一尾人鱼般被剖开在旁人面前,骤然失控的感觉仿佛是没绑安全绳就被送上高空蹦极,还没怎么被人肏弄,眼泪就一直淌到了锁骨处凹陷的小沟里,哭得自己直打嗝:“我、我又不是你的员工,用不着你发钱!”
温鸿玉气笑了:“是谁还想从我手里骗实验经费来着?”
徐朗月这顿哭,没头没尾,自己也觉得丢脸,其实他倒也不是真就那么娇惯,温鸿玉手势也很轻,不至于弄痛他,他只是有点说不出的委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对温鸿玉敞开了,对方却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可偏偏情感有时会和理智背道而驰,他想他的确有点喜欢眼前这个混蛋,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更加沮丧,浑不顾自己还屁股光溜溜地被人家攥在手上,浑身是刺地反驳道:“那是你上次欠我的人情!”
温鸿玉反射性想回击,但一看小少爷泫然欲泣的面庞,便意识到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可能会爆发一场争吵,那今天晚上真是白白浪费了。
于是他洒然一笑,在徐朗月臀肉上情色地拍了几巴掌,荡起挺翘臀肉,一叠叠软绵绵地将他手指尖往穴里吞,很快便濡湿一片。
小少爷的眼泪这会儿已经被怒火蒸干了,眼角飞红,是别样惊艳,正要挣扎起身骂他,却被温鸿玉兜头深吻了一记:“夫妻之间还算什么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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