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八:“那孙馆长,我马上就去把他干掉!”孙德亮伸出手制止周八,道:“这件事情还不能着急,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这样吧,你马上下山,去订两张重庆到汉口的船票,最好是明天晚上的,咱们先把小芳送到乡下避一避。然后,我们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张海峰干掉。只要张海峰一死,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到时候咱们接上小芳,远走高飞,彻底离开白山馆这个无情无义的地方!”白山馆地下的秘密审讯室。孙德亮站在门口,李圣金睡在屋角的一堆稻草上,孙德亮站了片刻,走到李圣金身边。李圣金醒来,睁开眼睛见是孙德亮,讨好地喊道:“孙馆长!”孙德亮看着他,不说话。李圣金爬起身,哀求道:“孙馆长,我……我想出来了,小芳那个解药的药方,我都想起来了,我……我都给您写下来了!”李圣金慌乱地摸出一张纸,双手呈给孙德亮。李圣金:“孙馆长,都在这上面!”孙德亮接过来,看了良久,然后缓缓地将药方撕碎。李圣金傻了:“孙馆长,这……”孙德亮慢慢掏出手枪,顶住了李圣金的头。李圣金:“孙馆长!您这是怎么了?药方……药方我不是都给您了吗?”孙德亮缓缓说道:“晚了!”说完,孙德亮扣动扳机,一声枪响,李圣金颓然倒下。在白山馆附近的盘山公路下面山坳处的一个转角处,两辆汽车并排停在这里,上面盖了很多树枝和杂草,这些都是王老板和小白当时盖上的。车里面躺着青盲云、廖三等人的尸体。孙德亮戴着白手套,扛着一个麻包,里面是李圣金的尸体。孙德亮远远地走过来,将李圣金的尸体从麻包里抱出来,放到车上,再盖上树枝杂草,随后拿着树枝倒退着走,扫去自己的脚印。黄昏,山坡上,孙德亮静静地抽着烟。良久,孙德亮缓缓说道:“王先生,我总算替您报仇了!”孙德亮说完,将烟蒂捻灭,起身离开了。重庆地下党一号联络站密室内,王老板、小白和赵磊站在工作台前,三人正在看桌子上的一张药方。小白:“王老板,怎么样?”王老板松了口气,道:“a成功了!”小白和赵磊一阵欣喜。王老板:“从这张药方传来的信息看,a的越狱行动已经进入最后步骤了。从明天开始,我们要严格监视北山,a随时会把最后的行动时间传出来!另外,你们两个连夜动身,前往华蓥山游击队驻地,通知排雷专家,务必于五日内赶到偏岩镇与我们会合,随时准备接应a的越狱行动!”朝天门码头,悦来茶楼二层的一个包间内,王玲雨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一个茶杯,正在品茶,似乎有所思。也不知过了多久,包间房门被打开了。店小二:“大爷,就是这儿!”话音未落,走进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径直走进包间,来到王玲雨面前:“王长官!”王玲雨点了点头,将茶杯放下:“来了!”中年汉子将一本护照和两张船票放到桌子上,道:“这是您要的!”王玲雨拿起护照,翻开看了看,点了点头,随后王玲雨拿出一摞钱,放到了桌上。中年汉子拿起钞票,点了点,欲言又止。王玲雨:“怎么?”中年汉子似乎很不好意思道:“王长官,实在不好意思……”王玲雨看着他。中年汉子:“您这回要的东西,实在是……”王玲雨:“怎么?钱不够吗?”中年汉子显得很为难:“这一回,光上下打点,就……”王玲雨点头:“我明白了!”王玲雨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型勃朗宁手枪,放到了桌子上:“如果你不嫌弃,把这个拿走吧!”中年汉子看到枪,一愣:“王长官,那……那算了吧!就这么着了!”中年汉子转身要走,王玲雨:“等一下!”中年汉子站住了。王玲雨:“你以前对我有恩,我现在求你办事儿,不能让你为难。这把枪在黑市上应该能卖不少钱,你就拿着吧。再说了,我以后……恐怕也用不到它了!”说到这儿,王玲雨似乎有些伤感。中年汉子拿起枪,爱不释手,道:“对了王长官,兄弟间一句不该问的话,您这一回,到底是……”王玲雨一笑:“你就不用多问了,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的,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面!”中年汉子点头:“好,王长官,那我走了啊!”王玲雨点了点头,中年汉子离开房间。王玲雨望着中年汉子的背影,沉吟良久,才回过神来,打开护照,上面赫然贴着张海峰的照片,写着:赵林飞,年龄:35岁。白山馆三号楼的地下通道内,第二块铁板轰然倒下,露出亮光,黑牙、龅牙张、a等人拿着马灯,站在外面。众人满脸泥水和汗水,但都很兴奋。a提着马灯,迈步走进来。黑牙等人跟着进来。a走到下一块铁板前,伸手摸着第三块铁板。黑牙:“张副处长,怎么样?”a:“按照现在的进度,10天左右,铁板就可以全部挖通!”黑牙:“那这么说,再有10天,咱们就可以出去啦?”a点了点头,众人先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儿,紧接着,欢声雷动。黑牙:“闭嘴闭嘴!娘的,不怕外面看守听见啊!”众人赶紧闭嘴,但都是一脸兴奋的神色。a:“弟兄们,再咬咬牙,等出了白山馆,我做东,好好谢谢大伙儿!”黑牙:“张副处长,您客气个啥啊,要是没有您,咱们谁出得去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弟兄们?”众人:“是啊,是啊!”a和龅牙张交换了个眼神儿,两人都笑了。深夜,吉普车开进白山馆,王玲雨下了车,见徐行良和黄茂才远远走来。徐行良:“哟,是小雨啊,怎么?下山啦?”王玲雨:“哦,下山办点事情,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徐行良微微一笑,王玲雨匆匆离开。徐行良望着王玲雨的背影,良久才回过头来,黄茂才不怀好意地坏笑道:“怎么着?徐队长,要不,兄弟替您巡夜去?”徐行良:“你小子就知道废话!”黄茂才嘿嘿笑着,看了看徐行良,又看了看王玲雨离开的方向。徐行良:“走啦!”王玲雨走进房间,疲惫地坐到椅子上,拧亮台灯,取出包里的护照和船票,静静地看着出神。黄茂才与徐行良走上围墙查岗,慢慢向前走去,巡查完毕,两人来到围墙把角的一处岗楼边站住。黄茂才掏出香烟,递给徐行良,徐行良摆了摆手,黄茂才自己将烟点上,两人趴在围墙上,看着眼前的整座白山馆。黄茂才:“徐队长,最近怎么样?”徐行良:“什么怎么样?”黄茂才一笑:“还能是什么啊,您跟王大夫呗?”徐行良自嘲地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黄茂才叹了口气,喃喃念道:“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啊!”徐行良回过头来看了看黄茂才,道:“你小子是把我比成吴三桂了?”黄茂才:“徐队长,兄弟跟你说句心里话,要论对付女人,哥几个谁能比得上您啊?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您还不是手到擒来?偏偏这个王大夫,唉!”徐行良一笑:“人啊,都是贱,我也一样!”黄茂才叹了口气,劝道:“天涯何处无芳草,王大夫这事儿,我看要不算了吧!”徐行良:“人活着总得有点追求,这样多有意思!”黄茂才:“也是!”两人沉默了一阵,黄茂才突然道:“对了,徐队长,我忽然想起个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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